喻钦带他来的地方,与其说是酒吧其实也就是小清吧,一楼是商铺,两人一前一后从狭小且窄的破旧楼梯往上走,喻钦想牵他的手,却被宋瑞鹤拒绝了。木地板踩的嘎吱嘎吱响,全是花里胡哨的彩色许愿牌打在肩膀上哗啦啦,左邻右舍这边唱着民谣那头唱着摇滚。
这绝对不是打电话那时喻钦所在的地方。但宋瑞鹤没有开口问他。
走到门口时,一阵风叮叮当当旋转着出来,紧接着就挂在了喻钦身上,这人侧着脑袋打量宋瑞鹤,调笑道:“喻哥哥,他谁呀。”
宋瑞鹤没吭声,他的眼神扫过男人铁青的寸头和苍白的脚踝上,红色裙摆散开小铃铛一晃又一晃,喻钦也没有说话,只是就这样给宋瑞鹤让开路,请他往里走。宋瑞鹤越过他们,踏进房间,普通的小吧台和驻唱台却坐满了顾客,看见喻钦进门,他们欢呼,他们尖叫,却不是他们。
吧台离驻唱台比较远,于是宋瑞鹤就在这里随便找了个空位。他看见红裙子的男人从喻钦身上跳下来,头顶的银色灯光就这样发散着打在地板上,分了点零星洒在男人的肩膀上。
喻钦有一副好嗓子,他唱民谣时像是在虔诚的念诗。宋瑞鹤的视线落在喻钦的睫毛上,又翘又黑,他回想刚才做爱时,喻钦出汗后睫毛都是shishi哒哒的,就像他的眼睛,总会用纯情且深情的表情望着自己。
“喻哥哥唱的怎么样?”穿红裙的男人端着酒杯走到吧台后,看得出他腰肢很软,走路时晃荡着裙摆,故意凹出姿势正面对着宋瑞鹤坐下。
“不错。”宋瑞鹤诚实地回答说。透明的小酒杯里装着他叫不上名的粉色ye体。“玫瑰冰摇酒。店里的招牌,尝尝吗?”男人将酒杯推给宋瑞鹤,宋瑞鹤在外不碰酒,正要直接推脱时身边沉下一道Yin影,是喻钦,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结束,还没站停却伸手拿过男人递来的酒杯仰头干完,然后就在旁边的空座位上坐稳。
宋瑞鹤下意识要往旁边让些距离,喻钦却偏偏要挤过来和他靠在一起,搂住他的肩膀就算了,另一只手则强硬地拽过他的手攥在手心里,宋瑞鹤觉得自己又开始出汗了,掌心里腻腻滑滑,但喻钦就不肯松手。
“喻哥哥。”男人嘟着嘴笑,他唇边有一颗痣,很媚,眼睫毛也很长,扑扇扑扇。喻钦挡酒他没说什么,收走空杯,而后神情自然的,就这样开始正常和喻钦商讨一些驻唱工作。
宋瑞鹤想走,却拗不过喻钦的劲,只能安安静静地坐在旁边,看着舞池里相互依偎的身影和或哭或笑的人们。他正看一对情侣如胶似漆地接吻,看得出神,突然大腿一痒,喻钦松开手,不安分的摸上他的大腿。
吧台的位置正背对着舞池,面前又有高台挡着,没有人能看见桌下正在发生什么。男人的手顺着大腿绕圈抚摸,从拉开的裤拉链探进去握住软掉的小Yinjing,轻轻拿大拇指在gui头的末端抚摸,宋瑞鹤才射过,鸡巴又开始向外吐水,可始终只是半硬半软。他拿眼神去瞟喻钦,可对方依旧和没事人一样在和对面的人交流,宋瑞鹤也不敢动,生怕被看出端倪,只能用脚去碾,用手悄悄去掐他的腰rou。学弟当然不会白白挨揍,他加大力度,直接将鸡巴掏出裤裆,这样直白又萎靡的暴露在空气中,Yinjing硬了,甚至自己都在轻微晃动,喻钦上下狠狠裹着撸了几十来下,宋瑞鹤就立马爽的双腿发软,他低下头假装自己困了,实际上心里又气又难受,气是因为他从来没有受过这种委屈,竟然被小自己两岁的新生拽住了把柄,但凡动一下就会被人发现自己像色情变态露着小吊;难受的是生理需求,他巴不得现在就抛弃那一切又一切的lun理纲常,掀翻这片天地,让喻钦立马抱着他,就在这张桌子上猛Cao,Cao翻他,Cao死他。
男人的手指终于放过吐着泡的小鸡巴,抹了一把Jing口再顺着缝隙向下打开嫩xue,对着Yin蒂狠狠揉搓起来,宋瑞鹤脸色突变,差点惨叫出声,Yin蒂由于方才激烈的性爱已经又肥又肿,根本无法承受,像针扎似的疼痛刺激他直接自己出手行动,拽住学弟的两根手指往sao水直流的嫩xue直接插去,手指干脆利落地破开软绵xue口,撑出一个弧度,逼得两侧的rou壁往里翻,shi软且嫩的触感让喻钦也燃起火,他将两指并拢,直接冲去最熟悉的地方,对着那块夹的发硬的凸起敏感点狠狠猛戳,手臂弧度越发明显,肌rou鼓胀,那热汁怎么也收不住,顺着股沟往下淌,宋瑞鹤甚至觉得后xue也在出水,小xue自发努力地去吸来回进出的手指,吮吸着,他内心痛苦,想现在就摆动身体好让手指顶进小xue最深处,摸索每一处褶皱。
他从未如此狼狈。他仿佛被男人禁锢了手脚,全身所有的感受都积聚到了身下的那一点,仿佛Yin道深处的那个地方才是他人生轨迹的终点。
喻钦突然侧过头轻吻了他的侧脸。随后他替宋瑞鹤拉好拉链,就这样牵着他的手出去,宋瑞鹤没忍住回头看了一眼吧台,红裙子的寸头男人仍然坐在原地,看不见他的正脸也不知道他是什么表情,只是托着下巴望着舞池里的形形色色。
他们绕过舞池,走过房间的另一侧,打开一道门,房间里只有一张破破烂烂掉着皮的蓝色旧沙发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