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ing巧的内饰与厚实的车厢让坐在皇帝马车内部的人仿佛置身室内。如果不是时不时传来的车轮震感,乘坐者甚至都会忘记自己其实是在大道上。
“你不是最讨厌那个老头了吗?怎么就决定出征了?”名为宫廷司祭,实为秘书的塞缪尔握着羽毛笔撰写行政命令,头也不抬地问道。
“阿基坦选帝侯实力雄厚,如果不是我用武力赢了选举,现任皇帝就是他。你要是坐在我这个位置也会讨厌他。不过现在不一样。”尤利塞斯一袭白色薄衣,很容易透过轻柔的布料看见他坚实的胸膛,他坐在桌前看着地图说道。
“有什么不一样啊。”
“笨不笨啊你,他在我担任皇帝以后也没用陛下称呼过我,一直叫我洛林选帝侯。这么不屑于臣服的选帝侯都低下头向我寻求军事援助,那就证明他这次倒大霉了。只要我搭把手,阿基坦以后就得听从于我。这还需要解释吗?”
“砰!”塞缪尔立刻停笔,并把羽毛笔拍在桌子上,小脸上写满不悦,气冲冲的。“陛下最聪明了,愚笨如我,要是写错了字那可就不妙了,这些调令您自己写吧。我先告退了。”
说罢,塞缪尔便站起来准备离开马车。尤利塞斯赶紧起身两只手握住塞缪尔的右手,挽留住他。
“别别别,你别生气嘛。我不会写字你又不是不知道。这些调令我又不能找外人写。我嘴笨,你别往心里去。”尤利塞斯嘴上讲着好话,两只手轻轻按住塞缪尔的肩膀,把塞缪尔安抚回坐垫上。他的双手捏起塞缪尔的肩膀来,也不知道是在按摩还是在揩油。
不能找外人...塞缪尔听见这话其实气就已经消了,但他依然装出一副气鼓鼓的模样。长时间写字的他肩膀早就酸得不行了。
尤利塞斯从小就给这位青梅竹马按肩膀,揉捏起来那是得心应手。塞缪尔只觉得肩膀处酥酥麻麻的,他闭上眼睛,很是惬意。不知不觉间,塞缪尔觉得胸前一阵躁动。
原来是尤利塞斯按着按着就把手伸进塞缪尔领口,摩挲他的双ru了。平坦滑嫩的胸口肌肤上,一双因为长期持剑而略微粗糙的手滑动摩擦着。那手从ru晕的边缘一直画圈,逐渐画到ru头。
这可把塞缪尔给摸舒服了,只见他眼神微微迷离,发出轻声娇喘。他的背后,尤利塞斯那健壮的胸膛贴了上来,隔着二人薄薄的衣物与他的肌肤亲密接触。
“按摩按到ru头上,你这色鬼皇帝。”塞缪尔恍惚之间恢复了些许神智,他嗔怒道。
“是你太诱人了。诺,你看看,都这么大了,我不色的话,怎么能让你小下去呢。”尤利塞斯一只手伸进塞缪尔的裤子里,握住那根娇小却又硬邦邦的rou棒。
“别,别在这里,会被察觉到的。”塞缪尔感觉尤利塞斯的动作越来越充满欲望,连喘息都异常的热。这可是马车上啊。
“谁不知道你是我的人。就算被人撞见我在干你,我也只会觉得自豪而已。别害羞,我会让你爽的。”
尤利塞斯直接把塞缪尔翻了个身压倒在地。他以面对面的姿态吻上塞缪尔的唇,霸道的舌肆意侵占塞缪尔口腔内的软rou。两个人,四个ru头各种衣服相互贴紧,在尤利塞斯的亲吻动作间互相摩擦。
下身,一大一小两根又烫又硬的鸡巴也相互碰撞摩擦,尤其是那根大的,就好像是要把Jingye喷在小rou棒上一样,充满侵略性。
尤利塞斯继续亲吻,双手剥去二人的裤子,同时握住两根rou棒。他的腰部也开始运动,大鸡巴在手中做起活塞运动。
塞缪尔只感觉一根熟悉的东西在自己的鸡巴上摩擦着。很硬,很用力,很舒服。几个来回下,塞缪尔便交出了今天的头Jing。黏糊糊的白浊ye把尤利塞斯的gui头弄shi。
二人唇分。尤利塞斯把shi透的硬鸡巴插入塞缪尔的菊xue里,一只手把塞缪尔白花花的大腿扛在肩上,他用鼻子贴住塞缪尔的大腿狠狠吸气。
凶暴猛烈的抽插攻势之下,塞缪尔的鸡巴被cao得一甩一甩的,上面的Jingye也被甩得四处飞溅,一些甚至飞到了塞缪尔的嘴里。突然,他感觉自己的玉足被尤利塞斯含在了嘴里。
“你你你,你在干什么?”羞死了,这色鬼怎么舔人家脚啊。
只见尤利塞斯闭上眼睛,下身在高速抽插的同时,嘴里含住那软嫩可人的玉足。
“渍,呜姆。当然是品尝神官大人的美足了,你们不是最喜欢被世俗领主舔脚了吗?”
“恶心死了,你不觉得臭吗,快松口。”
“怎么会呢,塞缪尔宝贝身体的每一寸肌肤都是完美的,没有异味,相反,还有体香呢。”尤利塞斯越说越兴奋,下身的动作也越来越激烈。
塞缪尔觉得前列腺酥酥麻麻的,高chao已经近在咫尺了。只见他的小rou棒收缩着,一道道含着Jingye的前列腺ye喷泉在他的gui头尖端涌出。
尤利塞斯拔出rou棒,付下身子在塞缪尔的腹部舔舐吸食起这混合ye体。三下五除二便把塞缪尔的腹部舔得干干净净。
“用你的脚,帮我也射出来吧。”尤利塞斯伏在塞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