樱桃花,一支两支千万朵。
花砖曾立摘花人,窣破罗裙红似火。
——《樱桃花》
解雨臣已经是第二十八天来这家酒吧了。
不是为了喝酒,而是为了来看这里的一个歌手。
他慵懒的坐在椅子上,穿着一身黑色的衣服,鼻梁上总是架着一副墨镜。解雨臣注意到男人虽然每天都是黑色的衬衣,但是每天衬衣上的花纹都不一样。很讲究的人。
男人的嗓音很低沉,嗓子里像是有一个低音炮。每一首情歌都被他唱的很性感。
每天都会有很多的女人坐在前排看他,他微笑着注视着她们,认真又深情的对着她们唱着歌。
解雨臣只能坐在角落里,用黑暗作为掩饰,痴迷的看着台上的男人。
一直坐到凌晨一点,男人下台准备收拾东西回家。解雨臣知道男人一会儿会从后门出去,直走到一个红绿灯后左转,第一栋居民楼第三个单元是他的家。
远远的跟在男人身后,男人手里拿着一个旅行杯,杯子里的热水冒出的热气冉冉在夜风里飘荡。
男人走过了红绿灯,转到了左边。解雨臣紧走几步,生怕会少看他一眼。
刚拐过弯,解雨臣就看见男人笑着斜靠在拐角处看着他。
停顿了两秒,解雨臣低下头想要假装过路就这么从他身边走过去。路过男人身边的时候,胳膊一把被他抓住:“老跟着我干嘛?”
“谁跟着你了。”解雨臣挑眉,看着眼前的男人。
“噢~”男人点头,“没跟着我……那你这是回家?”
解雨臣气势很足:“不然呢?大半夜不回家去哪?”
男人得寸进尺的将胳膊搭在解雨臣的肩上:“你家不是在开发区吗……”
解雨臣身子有些僵硬:“你怎么知道?”
男人勾着解雨臣往前走:“不讲理啊哥们儿,兴你跟我还不兴我跟着你啊。”
解雨臣躲开男人,伸手不自在的蹭了蹭鼻尖:“那什么,我还有事,先走了。”
男人又一次把解雨臣扯住,嘴唇在他耳边吹气:“想往哪跑?”
霸道的拽着解雨臣往家走,被拉住的人也不挣扎也不出声,由着男人紧紧地拉着自己往楼上走。
一进屋就被狠狠地搡倒在沙发上,男人跨坐在他身上把墨镜甩到一边,恶狠狠地捏着解雨臣的下巴:“解雨臣你不是说你解家最重要吗?你不是说在解家面前咱俩的感情都是狗屁吗?那你还一路跟踪我到东北来干什么?”
“我想你。”解雨臣抬手用冰凉的手指描绘黑瞎子的眉眼,“分开六十天,我每天都很想你。”
黑瞎子把头深深的埋在解雨臣的怀里,语调无助:“雨臣……我该拿你怎么办……”
张开双手抱住黑瞎子,一只手轻轻拍着他的后背:“瞎子……我把事情都处理好了。没人再会因为我们在一起而打压解家了。”
颈边有些chaoshi,解雨臣侧过头吻着黑瞎子的发尖:“是我不对,是我太没信心。都是我的错。”
最后的一次争吵十分激烈,家里的家具全都被毁了。解雨臣现在肩膀上还有淡淡的淤青,而且黑瞎子身上的伤不比他的少。现在解雨臣十分的后悔,所以他在花了一个月处理完所有事之后立马追了过来。
黑瞎子的脸在解雨臣的衣服上蹭了蹭,抬起头看着解雨臣:“我还没原谅你,你快点儿哄我。”
解雨臣狡黠的笑了起来,推开黑瞎子站起身:“等着,保准你喜欢。”说完,俯身在黑瞎子的嘴唇上舔了一圈。
浴室里响起水声,黑瞎子坐了一会儿也起身脱了衣服来到浴室的门口。伸手拉了一下门,却发现门是锁着的。
这让黑瞎子有些不痛快。以前在一起的时候,解雨臣从来不锁门。
正准备离开,门锁“咔哒”一声开了。解雨臣从里面打开门,浑身shi漉漉的:“怎么了?”
黑瞎子摇摇头:“没事。”
解雨臣似乎是笑了一下,把门敞开:“进来,一起洗。”
走进浴室,黑瞎子才发现架子上的润滑剂是打开的,尖尖的出口上还有一小圈粘稠的ye体粘在上面。心下了然,以前润滑的工作都是他来做的,解雨臣懒的要命,这种活儿他才不会做。刚才锁门是因为在自己偷偷在给自己扩张。
顿时黑瞎子就不郁闷了。
温水淋在身上,解雨臣伺候着黑瞎子打shi了身子和头发。手上挤上洗发水,揉起沫之后抹到黑瞎子的头发上。十个柔软的指腹按摩在头皮上,别提有多舒服了。
怪不得解雨臣动不动就跟大爷似的让自己伺候着洗澡洗头的,是真舒服啊。
冲干净头发,解雨臣戴上澡巾仔仔细细的给他搓澡,搓到身上有淤青的地方总是很心疼的问还疼不疼。
疼什么疼,今儿是黑瞎子这辈子洗的最舒服的一回澡了,比在洗浴中心洗的还舒服。
身上又冲了一遍水,解雨臣转身把浴ye拿到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