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狩差点就此吐出来,丘筑也害怕得要命,生怕对方一怒之下把他Yin蒂都给咬没了。
被Cao开的Yin道缝中积攒不少yInye,随着岔开双腿抖动动作,粘稠yInye全部混合在一起流淌出来,秦狩不敢开口,怕张嘴就会迎来秽物,也无处躲避,因为对方将他脑袋夹在膝盖中间无处可去。
连桦似乎没有发现他的窘迫和愤怒,扛起两条腿直接干入红肿到早已看不出原样的rouxue之中,细密疼痛让秦狩额头冷汗直冒,死咬着唇瓣,脸色煞白。
这具被干了一天一夜的rou体还处在重感冒疲惫之中,手脚无力,头脑昏沉,最重要的是浑身高热让xue内越发温软,连桦干进去就深深喘气,笑道:“怎么着,出轨后我碰都碰不得了?屁眼不停把我往外面推。”
秦狩敢怒不敢言,怕张口反驳后对方会变本加厉。说实话,丘筑那根rou棒不抵连桦的三分之一,早就被连桦Cao开的屁眼再吃下两根丘筑大小的rou棒都没任何问题。
连桦Cao他如雨打芭蕉,叶片都打得奄奄一息;丘筑Cao他,那就是隔靴搔痒,搔个不停,就是没法止痒。甚至,因为rou棒短且小,只能碰到前列腺,力道还不够,十下里面有九下没碰到,再多痒意都可以忽略了,只觉得是一根筷子在体内试探着捅一捅,筷子还是儿童筷。
因为丘筑本身硬件不行,秦狩感受到更多的是心理上的呕吐,而不是身体上的,如今重新被连桦堵住rouxue,痒意sao意瞬间卷土重来,rouxue明明是迫不及待吸吮,被爱人直接嘲讽为推拒。明明是被爱人逼迫出轨,话出口就变成两师生背着对方偷情。
哪怕偷情是事实,秦狩绝对不会承认。
他偏过头,把嘴巴抵在丘筑膝盖内侧,含糊呻yin,断断续续的说:“我没有,唔……我没有背叛你,哈,别Cao那么深,阿桦,我会被Cao破的……哈……”
“屁眼都被别人cao了还不算出轨?秦教授,你可真逗。还是对你而言,你身体出轨不叫出轨?”
秦狩心口全都是恐慌和苦涩,摇头否定:“不是,啊,别那么快,阿桦我受不了了,哇啊啊……”
“还说不是,你就是个欠Cao的浪货,屁眼这么软,yIn水这么多,刚刚都被内射了还不肯承认,怎么,是因为自己没有满足吗?”
“不是,不要这样,阿桦,不行了,啊啊啊啊……我真的不行了,好痛,屁眼好痛,要裂开了!”
rouxue急促收缩着,红肿的地方被Cao得外翻,无数肠rou与冷空气接触,感冒的身体体内热得如岩浆沸腾,体外是千里冰封,冰火两重天下,rou棒每一次摩擦都缓慢而难熬,偏偏肠道内软绵敏感,连桦持续不断在sao处挑逗,头顶上,丘筑已经耐不住用Yin蒂摩擦着老师的脸颊,耳朵。
学生双腿逐渐夹紧,贴着膝盖内侧的鼻梁无法呼吸,秦狩不得不转过头来,还没来得及喘气,肥厚肿胀的Yin唇就压在了他的唇瓣上,腥气扑面而来,秦狩几欲呕吐,睁开眼一看,正巧与低头的丘筑面面相视,对方紧绷嘴角缓慢拉扯出一个弧度,低哑着开口。
“老师,别再挣扎了。”
秦狩瞳孔猛地放大,窒息感觉袭来,他最厌恶的人用最畸形的器官压在他的脸庞上。Yin蒂,大Yin唇,小Yin唇同时在他脸上碾压,鼻子,嘴唇,牙齿全部被yIn浪的Yin道包裹着,yIn水争先恐后涌出来。
丘筑揪着秦狩汗shi的头发,仰着脑袋不去看对方愤怒到变形的脸,摇摆着自己的腰tun,将老师的大嘴当成需要他伺候的rou棒jianyIn着。
“好舒服,老师,你的舌头好厉害,哈,sao货被舔saoxue了,啊啊啊,老师太厉害了,怎么这么会舔,呜哇啊啊,会高chao的,老师……”
明明没有动作,丘筑却像是被一根舌头玩到崩溃的模样,肆意浪叫,左右摇摆,任何人看了都觉得这对师生果然有了jian情,兴许,他们不是第一次做爱,不是第一次舔吃性器官。他们在外人不知道的角落交媾了无数次,才会对双方sao点达到烂熟于心的地步。
秦狩心口冰冷一片,疯狂摇摆着脑袋挣扎躲避,丘筑反而略微抬起tun部寻找对方挺立的鼻梁:“老师,用鼻子Cao我的saoYin蒂,呜啊,老师的呼吸都喷到Yin蒂上了,好暖和,好热乎,呜哇啊,老师,别咬saoYin唇,老师,啊啊啊啊啊……”
明明没有高chao,丘筑身体却做出了高chao的情态,抖动,痉挛,抽搐,吞咽不及的唾ye顺着嘴角留下来,最后一次剧烈抖动后,丘筑软在了自己老师的身上。
很快,秦狩感觉自己rou棒进入一处温暖至极的所在,连桦居然把他rou棒塞到丘筑的saoxue内,就着yIn乱sao水,抱着丘筑一起起起伏伏。
太软了,刻意营造出轨进行时的丘筑揉着自己的双ru,配合着连桦的动作一次次将老师rou棒吞到子宫深处,他知道哥哥为什么要这么做,甚至为了尽快达到目的,他自动自发蠕动着Yin道rou壁,第一次尝试着吸吮仇人的rou棒。
秦狩太阳xue都鼓了起来,一张脸狰狞得近乎丑陋。
“阿桦,放开他,不要这样!”
连桦将爱人双腿拉扯成了一字马,冷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