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声了,却是一个“滚”字。
白屿把人打横抱起往寝居走,取过干净湿润的巾帕为他擦身,又取了药膏要来给他上药。
沈墨被白屿分开了双腿,瘫软的身躯像突然注入了活力猛地直了起来,抬手一掌将那药膏拍到地上,药罐应声砸落地面四分五裂,发出一阵清脆的响。
沈墨朝他低吼道:“滚!”
白屿直起了身,面色阴沉地盯着他看了半晌,却不当即发作,只返身去取了一盒新的过来,抬手强硬地压制住沈墨,趁人不备点了他的穴道,而后细致地给他上好了药。
他双臂紧紧地拥住对方,垂首去吻对方的唇,无疑被对方狠狠地咬了一口,只好退出来。他沉默地看人片刻,忽而将头颅轻轻靠在沈墨的肩上,轻柔地来回蹭了一下,而后哑声开口,“我以后都不锁着你了,你不要离开我好不好?”
沈墨闻言身躯微微僵了一瞬,却并不开口。
白屿等了许久对方都没应答,忍不住自嘲般地勾唇笑了一下。
原来这场酷刑,是针对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