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墨最终还是没能承受得住,在白屿激烈如狂风骤雨的攻势之下很没出息地晕了过去,又在被人抱着清洗时迷迷糊糊地醒来,于是又被压在池里做了一次,最后才被人抱上岸去用饭。
而等沈墨意识恢复清醒时已是第二日入夜。
他本是在睡梦之中,可不知从何时起,鼻尖一直萦绕着一股浅淡而清甜的香味,不由醒转过来,缓缓地睁了眼。
然他不管睁几次眼,眼前之景俱是一片死寂的漆黑,一成不变。而在他想撑着床榻起身时却发觉自己浑身酸软,四肢根本使不上劲,身体反应迟钝得像不是自己的一般。
他不由眉心微蹙,心下立时涌上一股莫名的不安与烦躁,在心底连声呼唤系统却无人应答之后,心中不安便又扩大些许。系统指望不上,他只能依靠自己,便反复深吸了几口气强迫着自己冷静下来。
他静静躺了片刻,待身体恢复知觉之后,他感到自己眼皮上似乎蒙着一层什么东西。那东西表面光滑细腻,触感如云一般柔软,蒙在脸上时几乎没有什么异样感,仿若无物,才会令他无法第一时间察觉。
他猜测应是这东西蒙在眼上才导致他看不见东西便想伸手将这玩意儿扯下来,却发觉自己动不了,他的两条手臂被绑缚在一起,手腕上缠绕着一圈柔软的条状物,另一端连在了头顶的床柱上,禁锢住了他的动作,材质跟眼睛上蒙着的别无二致。
而他的双腿则是被人分得大开,脚腕上除了绑着一条细链之外还缠绕着别的事物,另一端同样连在了床尾的床柱上,禁锢了他的动作。
而他的身体除了酸软之外,两瓣tunrou之中那难以启齿之处更是肿胀难忍。他身下那处xue儿似是被人故意往里塞进了什么东西,形状像是粗且长的棒子,触感坚硬而冰凉。
而随着他挣动的动作,那东西缓缓地在身体里头轻微地来回磨蹭游移了一下,圆润的顶端不知擦碰到了何处,一股强烈的快感如浪chao一般袭来,竟是让他身躯一软,喉里也抑制不住地溢出一声轻喘。前头软软垂下的玉jing更是一下子抬了半头,颤巍巍地立了起来,细小的xue眼微微地沁出了泪。
沈墨弄清眼下自己的处境立时便惊呆了,随即感到一阵愤怒,不由发了狠地拼命挣动起来,脚腕上的细链随着他拼命踢蹬的动作来回轻甩,发出一阵尖锐而刺耳的脆响。
然而半晌过后,缠绕在四肢上的东西却随着他挣动的动作越缠越紧。本来没什么感觉,现下倒是缠得有些痛了。他不仅没能成功挣脱出来,还被深埋在身体里头的事物折磨得出了一身的汗。
豆大的汗珠不断滚落,濡shi了身下的被褥。墨色的长发散在床榻,柔软的鬓发与蒙在脸上的东西被汗水濡shi紧紧贴在面上,莹白如玉的肌肤染上了情热的粉,上头还覆了一层晶莹的水,使得整个人看起来shi漉漉的,仿佛从水中捞出一般。
他终于力竭地瘫在榻上喘息,恰在此时,他闻见身侧有人靠近的足音,全身立时又紧绷起来,沉声道,“谁?”
话出口时声音沙哑细弱得不像话,沈墨暗暗吃了一惊。他随即想到,在此时能这么对待自己的除了白屿还会有谁?
他不由心头火起,正欲开口痛斥对方寡廉鲜耻,却感到下身忽而被人用手掌轻轻裹住,顶端被人用手指轻轻地撩了一下,到嘴的训斥立时化成一声沙哑的低喘,身子不由自主地微微弓了起来。
果不其然,来者确是白屿。只听他低声道:“教主大人昨夜歇息得如何?”
“不如何。”沈墨感到对方抬腿上了床榻,低沉悦耳的嗓音响在他的头顶上方,身躯不由往里侧挪动,同时冷声斥道,“放开本座!”
白屿不置可否,垂眸细细看着身侧的人。他全身光裸,除了那些缠在四肢上的绢带几乎是未着寸缕。三千青丝凌乱地散在床榻,如玉的肌肤漾着动人的粉嫩色泽,经过昨日的一番疼爱与蹂躏,玉白的身子几乎遍布着他留下的痕迹,或深或浅,星罗棋布,让人心底怜惜的同时却也激起一股扭曲的凌虐欲。
对方沉默不语,气氛立时便压抑起来,再加上沈墨此时还这副情形,身下的致命处更是被人捏在手里,心里不由有些发怵,正欲再度张口,耳畔忽而拂过一股暖热chaoshi的气流,随即响起一道低沉而沙哑的嗓音。
“抱歉,是白某待客不周。”覆在对方身下的手指轻轻地动了动,“今夜白某亲身上阵,定让教主满意。”
“不必!”
沈墨忍不住颤抖着身子欲往旁侧躲避,但他四肢都被缚住能躲到哪去。须臾,他忽而感到眼前似乎亮起一片橘色的暖光,那股清甜的香味也随之浓郁了些。紧接着,他感到胸膛上方似乎有热源贴近,暖融一片。
“啊!”
未及他弄清那东西是什么,下一瞬,一滴滚烫的ye体落在了他的胸前,发出一声轻微的响。沈墨被那东西烫得上身猛地弹动了一下,嘴里也发出一声短促而高昂的惊喘。而伴随着灼人的热意袭来的是一股触电一般刺激的快感,仿佛火星一般将全身的血ye一下点燃。
沈墨大口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