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
他猛然回过了神,下意识地侧头躲避而后转眸狠狠地剜了对方一眼,咬着牙道,“白屿,你好得很!”
说完他便踮着脚挣扎着起身,却又被后穴里的东西磨弄得腰肢酥软,不由自主地又瘫软下来,嘴里又泄出一声低喘。
他咬着牙又试了两回,却每每都在即将要把自己拔出去时双腿撑不住又瘫软下来,将后头那东西吃得更深,来回两次竟发出了粘稠而清晰的水声。艳红的穴肉被他往上拔起的动作带得往外漏出了一点却又随着他瘫软下来而猛地被立柱捅了回去。而他上下起伏的动作像是舍不得身后那东西而反复地主动去吞吃一般。
白屿垂着眸细细看着人的股间,看着雪白的臀肉在淡金色的光下随着对方的动作微微荡漾,透明的淫液一点点从人微微翕张着的殷红穴口之中缓缓溢出,滴滴答答地顺着那根立柱与人的腿根缓缓往下流淌,染得上头俱是湿漉漉的一片。
他看着人反复地尝试着,前头那塌软的玉茎甚至被后穴之中的东西来回顶弄得微微抬了头,眼神不由微微一暗,“教主大人何必这般留恋舍不得下来?你若是想要,白某的东西岂不是更能满足你吗?”
沈墨闻言面上不由红白交错,他咬着牙冷声道,“你闭嘴!”说罢他狠下心来猛地一使劲,终于是彻底摆脱了那鬼东西,而后看也不看白屿一眼,自觉地走到起点处重新开始。
他这回有了些经验与心理准备,第一段便走得微微快了些,在通过第一个立柱时咬着牙强忍住了到嘴边的低喘,而后继续往前走。
第二段细线上头涂的东西比第一段的更刺激一些,沈墨嘴唇已咬得出了血,到底还是强忍着走过,前头的玉茎竟在这种情境之下颤颤巍巍地直直挺立起来,走到第二根立柱时,他还是忍不住惊喘出声。
但是跟在他身旁的白屿很及时地搂过他,俯身堵上了他的唇瓣,将他出口的喘息吞入了腹中。
沈墨后穴里吞吃着圆润的立柱,就坐在那上头被白屿搂着腰身亲吻。
吻了片刻之后,白屿终于缓缓地松开他,用手轻柔地包裹着他身下挺立在半空的事物上下套弄,哑声开口,“教主大人要不还是别走了吧?你走得白某好生心疼。”他又倾身吻了吻沈墨的唇,伸手捉住对方的手腕带到自己身下,“不信你摸摸。”
触手坚硬无比,粗壮而硕大,即使隔着层层衣物仿佛还能感受到它的灼热。沈墨像是被烫到一般猛地抽回了手,沉默地看着对方,缓缓地摇了下头,而后抬手将他一把推开,自己挣扎着起身,缓缓地从那立柱上下来,慢腾腾地继续往前走。
白屿被人推开面色立时阴沉下来,他跟在人身后,看着对方腿根上沾染着的丝丝缕缕掺杂着血色的湿液,掩在袖中的双手缓缓紧握成拳。片刻后他终于忍不住冷声开口,“既然不想让我锁着你,你为什么要逃?难道我对你还不够好吗?”
对方像是没听见一般自顾自地、步履缓慢却坚定地往前走,双腿之间磨蹭着细线发出了粘稠而清晰的水声,混杂着血色的淫液一点一滴地顺着人的腿根缓缓地往下淌,染得白色的细线都成了红色,地上更是留下了一道蜿蜒的血痕。
他疼得全身颤抖,双脚因为一直踮着走,小腿肚子都在微微地打着颤,腿间抬头的事物大约是因为疼痛而缓缓地萎靡了下来。
他面上潮红一片,额际与鼻尖俱是一片细密的汗珠,鬓发更是被汗水浸透紧紧地贴在了面上。他双眉紧蹙,浓密的鸦色睫羽都粘连在了一块,饱满的唇瓣更是被他自己咬得血肉模糊一片,丝丝缕缕的血液顺着下颌缓缓地往下流淌。
白屿见人这般拼命,心中不悦立时扩大了无数倍。他静立片刻忽而快步追了上去,伸手猛地一扣对方的手腕拉住了他,近乎是低吼一般地道,“难道你以为我不锁着你了,你就能逃得掉吗?”
沈墨被对方扣住手腕正欲甩开,闻言不由猛地一僵,缓缓地转过头看向白屿。
白屿对上他不可置信一般的眼神,忍不住微微勾唇笑了一下,压低了嗓音,语气近乎恶劣地重复道,“你以为我不锁着你了,你就能逃得掉?”
沈墨沉默地与他对视了片刻,忽而猛地一把挥开了对方的手,像是赌气、泄愤一般不管不顾地大步朝前走去,双臀之间的血色当即便深重了几分。
白屿不由低声吼道:“站住!”
沈墨停顿住了身躯,缓慢地回头剜了对方一眼,见到白屿似乎要走上前来时唇角微微勾了一下而后回头继续往前走。
他被白屿气得七窍生烟,也是当真昏了头,眼下这个情况哪里能由着他乱来,双腿之间一片灼痛难忍,那条细线锋利得像是一把尖刀,每一步都深深地嵌进他的肉里,将他凌迟得鲜血淋漓、体无完肤,渐渐便迈不动腿了,眼前也是阵阵发黑。
片刻之后,他终于缓缓地软倒下去。
白屿见状立时眼疾手快地一把接住他,将人紧紧搂在怀中,垂下头去吻他晕红的眼尾,被泪沾湿的眼睫,一面吻一面道,“你别走了。”
沈墨终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