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尝了一口。
“咳咳咳!”表情有一瞬间的狰狞,不仅仅是因为咳嗽的时候,插入极深的尿道棒快速反复几次戳入了括约肌,还因为这玩意是真的难喝。
缓了好几秒,他忍不住发问:“……这是什么东西。”嗓音喑哑。
见他这副模样,池绛很自然的接过他手中的杯子用萧雨咬过的吸管尝了一口。喉结滚动,神色没什么变化。
萧雨立马怀疑自己,难道真是他味蕾太娇气了?他夺过杯子又吸了一口。
……不行还是苦,苦且涩,真的好难喝,人直接僵硬住。
等他眉头紧皱龇牙咧嘴咽下这一口,舌苔都被染绿了。
简直是比灌中药还要痛苦的体验。
“真的好苦啊。”萧雨放下杯子。
池绛没有再逼他,眼中浮起微不可查的柔和:“当然,因为放了苦瓜。”
剩下的时间,这顿饭萧雨吃的格外辛苦,主要是,美食诱人,他却只能一样吃一小口解解馋。
漱口刷牙又是一顿折腾,等他筋疲力尽地趴在池绛怀里,披着冰丝材质的外套在车上行驶的时候,已经快要迟到了。
耳畔是平稳有力且规律的心跳声,萧雨静静聆听。
这个姿势让他的肚子压得很是难受,尿道棒正好卡在前列腺那,死死的抵着,萧雨一动不敢动,又痛苦又舒服,眼眶默默地发红。
他试着说些什么话题转移注意力。
“话说,昨天你是怎么找到我的?”好像每次他离开,对方都能找到。
“你身上有定位器。”池绛锋利的下巴抵着他的脑袋顶,说话声都是从上面传来的。
萧雨想了想自己身上的东西,也不知道他指的是外面的那堆……还是埋在体内的。
“你不好奇我家里怎么……”萧雨嗓音低沉,带着小心翼翼的探究。
“是很好奇,你居然还能称之为家。”他的音质带着天然的薄情。
“一时半会儿说习惯了。”萧雨鄙弃自己。
“其实原本最一开始,客观地说,我在她家过得还算不错,她和我那个时候的姑父,都是和善的人,对我不说视若己出,至少吃穿用度都能和我表妹一视同仁。”说到这他深吸了一口气,顿了顿继续道,“可惜好景不长,我姑父忽然出车祸人没了,她就一下子脆弱起来。”萧雨微微眯着眼睛回忆往事。
“人一脆弱,就容易做出错误的选择,她找了个人面兽心的男人回来,还说是找到了依靠。”萧雨声音低下来,带上一丝压抑:“就是这个依靠带来了所有的灾难与痛苦,他会趁着我姑姑不在,对表妹上下其手,有一次被我撞见还说是在检查身体。”
“你还在听吗?”萧雨抬头。
“嗯。”
收到回答萧雨在他颈窝蹭了蹭脑袋。
“我们把这件事告诉姑姑,她的反应是不相信。还说我们思想有问题,被逼无奈那段时间我做什么都要带着个小拖油瓶,生怕她遭遇毒手。”
“后来呢?”池绛发问。
“后来……”萧雨沉默良久,很长一段时间没有说话。
“后来小拖油瓶发现她人面兽心的继父男女通吃,于是她觉得,只要把我推出去给那个老男人,她就安全了。”
这是他最不愿意回想的事,从小疼到大的妹妹,居然出卖他,在他心上扎下最狠的刀。
“当然我并没有让他们得逞,只不过自此之后,我再也没有管过她,自己在外租房搬出去了,然后她就染病了。”
“萧雨。”池绛轻声喊他。
“嗯?”每次被他这样叫名字,萧雨都觉得陶醉得飘飘然。
他的手掌抚上他的脸颊。
“你很勇敢,也很坚强。”
萧雨直愣愣的呆了几秒,绽开一个笑容,嗓音喑哑:“当然了,遗传我爸嘛。”
“明天去你住的地方搬东西,先上课。”
萧雨敷衍的点点头,眼睛盯着他近在咫尺的水色薄唇,忍不住凑上去舔了舔:“池绛,我憋得好难受。”
是真的难受,尿道棒头部时时刻刻紧压括约肌,他得时时刻刻用力才行,可是马上就要坚持不住了。
池绛任他胡乱亲吻舔舐,很是温柔的样子,双臂却回抱住他,勒住他的腰。
对他了解如萧雨,愣了愣,选择闭上眼缩进他颈窝。
果不其然下一秒——
“唔!”
池绛双臂收力,二人坐在后座紧密相贴,萧雨鼓的像个水球一样的膀胱马上因为他的力量被压得发扁,巨大的压力之下内部的激流猛地向仅有的出口冲击,外部的金属棒也骤然穿过可怜的括约肌。
若不是外面的三重锁,萧雨已经失禁,可是尿道被食指粗的棒子堵得严严实实的,因此激荡的甘油又被迫反流。
过于剧烈的刺激让他腿部肌肉痉挛不止。
神思恍惚间萧雨听见池绛淡然开口:“多忍忍。”停顿片刻,“你这样,我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