丘微木晚上睡的并不省心,因为tun部的伤导致他翻身的动作一大就好被疼醒,于是弟弟丘晏文为了让哥哥睡的好一点只好陪在一边看着,稍不对劲,就给人推回去,偏偏哥哥昨晚不知道做了什么梦,翻来翻去,于是弟弟不得不忙活了快一整晚。等到早上丘微木醒来的时候,看到顶着两个黑眼圈的亲弟弟还纳闷:“你昨天晚上彻夜抠手机了?”
丘晏文:”……“
伤是自己打出来的,哥哥也是自己的,丘晏文虽然无奈,但是还是只能宠着。他揉了一把哥哥的软乎乎的头发,什么也没有解释,只是叫哥哥起来吃早饭。
周日的之后安排照旧是补落下来的功课,丘微木穿着一条宽大的T血衫,挡住屁股,由于怕疼,连内裤也没有穿,伏在学习桌上听弟弟讲课的时候,红中泛紫双丘若影若现。
丘晏文也是心疼哥哥,想到手肘撑的时间长了特别不舒服,就时不时把人搂怀里,悬空坐着写题,也没像往日里那样逼的急,就连丘微木偶尔发呆,也只是口头提醒提醒。
丘微木恃伤扬威,知道弟弟不会在这种情况下凶自己,于是格外表现的娇气几分,其实伤到这种程度只要不是大幅度拉伸和激烈运动基本一切如常,但也指挥弟弟帮自己倒水拿东西,甚至抱他去吃饭,宛如一个巨婴大少爷。
不过再怎么嘚瑟也有尽头,
当傍晚时分,弟弟拎着可恨的戒尺走进卧室的时候,丘微木还是抖了三抖。
他趴在床沿上,长长的T血衫被卷起来,露出还翻肿的通红屁股。
还没开始打,就眼中含泪。
“今天是惩罚的最后一天了。”弟弟的手拂过他裸露的tunrou:“我看得出哥哥已经认真反省了,这两天也表现的很好。”
丘微木回过头看着眸色温柔的弟弟,心怀侥幸。
“不过约定好的惩罚规则不能破坏。”
侥幸它离家出走。
“我会尽量轻一点,相信结束之后哥哥会有一个难忘的教训,以后只要是关于作弊的事情,连想都不会去想,会条件反射的远离。”
“我已经不敢了!”天知道昨天他就心里发誓以后再也不会和作弊扯上一丁点关系。
丘晏文没有理会他的说辞,空挥了几下戒尺:“转过去,保持好姿势。”
丘微木还想再说点什么,就见弟弟瞪他一眼,往他小腹下塞了两个枕头。屁股比刚刚更突出了,就想平原上的山峰一样显眼。便没在言语,生怕再多说两句,弟弟就要给他换个更羞耻的姿势。
冰冷的工具在tun尖上摩擦,耳边是弟弟磁性的男音:
“记得报数,还有100遍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会作弊了。”
丘微木有点紧张,微缩菊花,轻轻的应了个嗯。
戒尺击打在已经饱受摧残的tunrou上,饶是没有平时的力道大,也疼的丘微木跳。
他紧紧抓着床单的衣角,额角渗出细密的汗水,身体随着弟弟挥动的戒尺一颤一颤的。刚刚二十下,他就不由自主地抬起小腿。皙白的小腿挣动了好几下才从痛感的余韵中找回自己的位置。
“……二十…一……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会作弊了。”这声音张口就是要哭出来的节奏。
“啪!”
“唔啊!二、二十…二!”少年双腿搅动,又是好一会儿才平静下来。弟弟也不催他,抱胸等在一边。
稍微好些的少年声音软糯可欺:“呜呜,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会作弊了……呜呜呜”
“啪!”又一击责打掀起tun瓣上红色的rou浪。
“啊啊,唔……二十、三……三”丘微木哭着跺脚就要往床下缩。“阿晏、阿晏……绕了我……呜呜呜…饶了我…我以后再也不会作弊了……”
“哥哥,保持好你的姿势。”弟弟这时候特别的一板一眼,仿佛不近人情。见哥哥半天没动静,直接上手把人扒拉到腿上,顺手扇了个三个巴掌,直揍的人嗷嗷叫:“哥哥难道想先挨一顿巴掌再接着挨剩下的七十七下戒尺吗?”
少年的头摇得跟拨浪鼓一样,在弟弟的威胁下,怯生生趴回去,撅起可怜的两团,嘴里呜呜咽咽的抽泣,看着好不可怜。
又挨了三十来下,屁股上的rou已经变成了狰狞的紫红色,戒尺的宽度不足以造成狰狞的股股痕迹,但肿亮的皮肤已被乌木戒尺掀起层层油皮,这时候只要换成藤条,一下就能破掉拉出粉红色的血rou来。
前面的哥哥哭的打嗝,手指扣着床沿,关节泛白,全身都汗涔涔,已经说不出完整的句子只是胡乱的哭。“唔唔唔唔呜呜六、呜呜……六十、六十……我以……后再……再也呜呜呜也不会作弊了……呜呜呜,对不起,饶了我呜呜……”
弟弟蹲下身,腾出一只手给哥哥擦了擦脸,终究有些不忍心,他亲了亲哥哥哭红的眼角,
“再坚持一下。”
哥哥抓住弟弟的手:“阿晏、阿晏……我好疼…呜呜呜”
于是心疼哥哥的丘晏文最后的40下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