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呼……啊……呼”大口大口的呼吸,苏巡试图用这种方式转移自己的注意力,但是打屁股机是个客观事物,并不会因为他的主观意志而改变。仍旧一丝不苟地执行着它的程序。
他的手指和脚趾蜷曲,背部因为疼痛而最大限度的拱起,甚至能从纤细的背阔肌之下隐隐看到脊椎的形状,tun腿因为束缚带而不能动弹,只能颤抖地承受着责打。白色的内裤挂在膝盖附近,有一股隐而不露的凌虐美感。
那块面积不大的tun部,此刻已经像百叶窗一样密集又整齐排布了20股肿横,连颜色都分毫不差,人力是断做不到这种数学般Jing确的打击,只有机器可以得到这种杰作。
再次中场休息的时候,苏巡喝了一些补ye,他刚刚流失了太多的水分和盐,虽然被暂时解开了束缚带,但是他已经没力气爬上爬下,于是就着趴着的姿势小口啜饮。
“很漂亮,不是吗。”
监控器外,数学老师贺染和教务长谈论着正在接受“打屁股机”服务的学生们,年长的教务长今年约莫快四十岁,执教快20年的他最知道青春期的学生们天天在打着些什么主意。也正是在他的促成下,五步鸠男高引进了这套spk-32的系统。
“当然,他喝水的样子像极了引颈的仙鹤、不过显然这份魅力感染不了这套系统。”
“哈哈哈,你们班A级学生里这次他算是考得最差的,校长总说男孩子们的屁股蛋子不好好收拾一下,就容易Jing力过剩,依我看,这也确实应该好好长个记性。”
“谁说不是呢……”抬抬眼镜,贺老师意味深长看了一眼重新被束缚起来的美少年,然后调过屏,看别的学生去了。
房间里,苏巡正在接受藤条下半场的洗礼,已经伤痕累累小屁股,再重合打上去就该破皮了,于是人工智能选择了大腿作为接下来的目标。白净的大腿没有被皮拍拍打过,猛的迎上藤条搓起一层油皮,疼得苏巡眼泪狂飙,胡乱哭叫起来。等他刚刚消化完跳起的余痛,下一击又接踵而至。
“呜呜呜呜呜……唔啊!疼啊啊啊啊!”少年的悲鸣被藤条的“咻咻”声隔断,他像一条搁浅的鱼一样狼狈,除了挣扎什么也做不到。
很快,大腿也快速布满一片整齐的肿横,只剩下tun腿相交处那两指宽的地方还完好如初,宛如刻意的留白。
自然打屁股机也发现了这片自留地,它毫不留情的把最后5下都抽在了这里,甚至由于最后两记藤条重复击打到之前的伤痕上,终于打破了皮。
“呼唔……”
现在, 少年的整个屁股就是个红色发糕,软而膨胀,而那些绯红色的股股凸起则是抹上去的一层厚厚的红豆沙一直流到大腿,显得可口异常。
当手脚恢复自由的时候,苏巡还处在一种无意识之中,他睁着shi漉漉的眼睛,反手摸了摸屁股,用指尖小心翼翼地拂过那些棱子,觉得有点烫。“哎哟,感觉这几天都没法坐了。”又趴在垫子上休息了一会儿才缓缓挪到地上。
“ 疼痛有助于思考,请您对试卷进行订正。”
这次送到他面前的果然是数学、英语和物理的卷子,他提了提几乎掉到脚边的内裤轻轻的扣在屁股上,开始写改错题。
物理和英语都错的不多,很快就写好了,数学的一道大题却始终算不对,不管怎么算就是得不到和正确答案一样的结果……
要寻求帮助吗?
如果是b类和c类同学在这个时候寻求帮助的话自然是没什么,但是A等的优秀生兴许会有附加刑,系统总是对A类学生要求很严格。
“还是再算一遍吧……”
可是又一刻钟过去,依旧没有进展。
兴许是自己钻进了死胡同,也不能这么没完没了,于是最后还是申请了教师上门指导服务。他很喜欢班上这个教数学的老师,细细的铂金色框架眼镜,显得人非常儒雅,混血的轮廓又带着几分男人的刚毅美,教学水平自是不必说,唯一的缺点大概就是总是出很难的题目为难学生。
“贺老师……”
他小心翼翼的打着招呼,这是他第一次和这位老师单独共处一室,而且他只穿着内裤,这让他面上一红,手也不知道该往哪里放。
“别紧张,靠过来点。”贺染和气的笑笑。“要不我都看不清你写的什么了。”
“是。”
快速浏览了少年的解题过程,贺染马上知道了症结所在:“这个双曲线函数的数值你从一开始就抄错了。”
“欸?不可能吧……我明明算了好多遍……”他扯过卷子,不可置信发现自己在抄题干函数值的时候把3写成了2,然后一步错步步错,后面全是白工。他所谓的验算也不过是把错误的内容一遍又一遍的写过。
“这么低级的错误,真是不应该呢。”贺染不赞同的摇摇头,“已经不是第一次了,苏巡。你是个优秀的孩子,能做出别人做不了题目,为什么却总是败倒在这种小失误上。”
”老师,我……我也不知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