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ymphonic Poetry
新年前夕,德拉科被伏地魔从房间里放出来,在餐室里庆祝他的生日。
伏地魔很少过生日,这总能让他被迫想起他实际上还是与那两个人相连的——一个将他抛弃的愚蠢的麻瓜,一个懦弱胆怯的女巫,只因为那密不可分的血缘关系,他必须得承认他们是他的父母。
他也不喜欢十二月三十一日。这是一年的末尾,一切都结束了。结束,这不是个好词,孤儿院里守门的老头会这样讲,这代表你无事可做,这代表你得收拾自己,这代表总有一天,你会带着这个词踏入坟墓。
伏地魔抬起头,面前是一张方桌,德拉科正站在桌旁一根一根地插着蜡烛。他穿着一件绣着白蛇的淡蓝色棉袍,衬得皮肤白得发亮,宛若黑松枝头的轻雪。他盯着他苍白修长的手看了一会儿,男孩插满了七十一根小蜡烛,整只蛋糕像一个长满刺的巧克力色砧板。他在位置上坐下,搓了搓酸痛的手。
“真难以置信。”
“你指什么?”
“我们能在一起是一个奇迹,是不是?”他低声说道,“你已经活了这么久了。”
“……还不够久,”伏地魔看着他,轻声说道,“我们追求的是永生,德拉科。”
德拉科笑了一下,拿起蛋糕刀开始切蛋糕。
“我记得以前就是我替你切蛋糕。” 他边切边说道,端来了两个塑料托盘,“不过那时候蛋糕上的蜡烛还没有这么多……”
他嘀咕着,伏地魔紧盯着他的侧脸,一刻不离。德拉科只切了两块,他简单地分配好,在椅子上坐下来,用叉子割开一小块蛋糕喂进嘴里。
巧克力冰淇淋很甜,但也带着一丝温柔的苦涩。德拉科仔细品味着,喉咙一梗,又有点想哭。
这些天他哭了太多次,连他自己也记不清了。被欺负得狠了他会哭,和男人吵架了他会哭,有时候在被窝里静静地躺着,平生经历的一切如同倒带慢慢走过眼前,他也会莫名其妙地悲从中来,无声地落泪。他有时会想到他的朋友们,想到六年级的那段矛盾的时光,想到日记本,想到渐渐老去的父母,想到哈利,想到那些在各个地方发生的惨剧。今天下午他偷偷溜出来听了最新一期波特瞭望台,那些声音近得不可思议,又如此遥远,令人向往。他靠在桌子上发了会儿呆,窗外的云慢慢涌过,花园里的树摇曳着,雪停了一阵,又渐渐飘起碎片般的雪花。
他们安静地吃完蛋糕,整理好餐盘。德拉科给他们各切了四分之一,他们各吃掉了十七岁。他擦干净嘴边的nai油,男人将剩下的蛋糕推到一边,把他抱上餐桌,掀开了长袍下摆。男孩美好的、赤裸的下身毫无遮掩地袒露在他面前,他没有穿内裤,柔软的小嘴微张着,里面很shi,似乎特地润滑过。德拉科解开扣子轻轻向外一扯,袍子沙沙地散开了,洁白如玉的身体彻底暴露在空气中。他打了个哆嗦,两粒饱满的ru珠也跟着轻晃起来。
这一天是肯定要做爱的,无论是因为那七十一根蜡烛,还是被吃掉的十七年光Yin。他们先是接吻,吻到动情处便开始互相抚摸,在对方身上点火。感觉差不多了,伏地魔慢慢挺了进去,顺着柔腻的甬道一路插到了底。他一开始还算温柔,见他渐渐适应后便彻底放开了往里面送。
他们从餐室做到了盥洗室的洗手台上,又从浴缸滚到了客厅的沙发里。德拉科被撞得下身发麻,双腿都不像自己的了似的,小xue紧缩着,狠狠亲吻着男人的性器。
从沙发上下来后,伏地魔把他抱到了楼梯间。他们一路做到了三楼的床上,男人压在他身上,缠着他激烈地接吻,一下一下往他深处顶。德拉科放荡地呻yin着,下面不知道被填进去了多少,肚子似乎都鼓起了一块。
这场性爱相当尽兴,德拉科被Cao得满脸晕红,眼波流转,甜腻地尖叫着,爱欲让他整个人都融化了,扭动出熟透的、丰稔的色与美。他们结束后时间还不算晚,躺在床上休息了一会儿,德拉科餍足地靠在他怀里。就这样下去也挺好,有一瞬间他的脑子里闪过了这样的念头,但很快就消失了。伏地魔轻柔地捋着他的头发,时不时吻一下他的发顶。
“有没有礼物?”他懒洋洋地问道。
“我没穿内裤。”
“以后都不穿?”
“想得美……唔!”下身被揉了一把,德拉科的身体立刻软了,敏感得近乎yIn荡。男人用手指插弄了一会儿,搂着他柔声低哄着,又亲又揉,将他的嘴唇和ru头都吻肿了。男孩被撩拨得意乱神迷,迷迷糊糊地答应了接下来一周都不穿内裤,清醒过来后追悔莫及,想要反悔,结果被按着干了一次,马上就老实了。
“再乱说话就穿透明睡衣给我看。”伏地魔冷冷地说道。
德拉科又气又羞,用力推了他一把,扭过头生闷气。
他们聊了一会儿天,相拥而眠。半夜他感觉到伏地魔掀开了被子,下意识地缠了上来,用腿蹭他的腰。男人低笑了一声,低头在他鼻子上亲了一下,推开他的腿,然而男孩的手又挂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