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要来爆料我的大儿子小K,他19岁,大学一年级,学校在台中。
我们父子之间曾有一段很亲密时光,差不多是他国中一年级到高中二年级,我和他有过频繁的肢体接触,我会陪他一起看A片,和他一起打手枪。
他是异男,但他一直很沉浸於父子之间的rou体游戏。事实上,他和他弟弟也会,频率甚至更多一些。
我认为,这就是青春期男性贺尔蒙的催情。在我家的二楼,他可以很自由自在地谈论性的问题,解决性的需求。
差不多到了高三下学期,他要准备大学的面试、口试,选择学校,整个人非常忙碌。我们的父子欢乐时光,就无疾而终了。
小K去上了大学,我们家的生活重心开始倾斜,小儿子小M少了哥哥的照料,一开始有点魂不守舍,我也感到有点寂寞。我和小M之间,会一起读书、沐浴、洗澡,但有点心理上的障碍,没有发生太过亲密的rou体关系。
今年5月15日,星期六,同一天内,发生了三件大事。
早上,送小M去参加国中会考。因为防疫的关系,家长不能陪考,我就无所事事地晃到麦当劳吃个早午餐。
接近中午11时,政府宣布,台北市和新北市即刻进入三级警戒状态。我心想不妙,生活工作一定会受到极大的影响。
到了当晚快午夜,我还在职场工作时,接到小K的电话,他在台中,出了车祸。他是驾驶 (汽车),有车损,但人员无恙,但是听得出来他非常慌张。
我先安抚他的情绪,并且承诺,午夜1时下班後,我立即开车去台中探视他。
深夜的高速公路上没有什麽车辆,我尽量开到时速的上限,午夜2:30,抵达派出所。他和同车的三位同学都是一脸惊慌失措样貌,而其他的三位家长也已经到达现场。
事情大致这样:他们所属的系上篮球队拿到冠军,队上成员相约出去烤rou庆祝,一位住在台中的同学开车出来,席间约好小K不喝酒,由他当驾驶载送其他成员回家或宿舍。
回程,小K驾着同学家的轿车,经过一个T字路口直行,右方转弯车辆(小货车)准备左转,显然没有减速,与小K这台轿车正面擦撞。
四位家长七嘴八舌地讨论赔偿事宜。我站出来说了一句公道话:「驾驶是我儿子,本来就该是我们负责。如果你们愿意道义上负责一些些,我会非常感激,但我不强求。」
至於那辆小货车驾驶,状况其实更惨,因为他是转弯车,在车祸现场判定肇事责任时,几乎都是吃亏的一方。
小K吓到完全无法安稳就寝。我琢磨自己的体能,也应该无法再开车北返,就找了间汽车旅馆,陪小K一起睡觉。Just Sleeping!
天亮後,打电话回家。确认孩子的妈妈可以担起当天的生活上的种种,以及先帮我代两个小时的班,我就放心地陪着小K在台中晃晃,还带他去了一间庙宇「收惊」。
我告诉他,车辆维修、赔偿种种的事宜会是怎麽样的一个过程,但做爸爸的没怪他,至少,他们这群孩子知道要找一个「安全驾驶」回家。光是这一点,就必须称赞这群孩子颇为懂事。
事情的转折是在三天後,5月19日,政府宣布全台三级警戒。小K的大学全部改成线上教学,我便在5月20日,把这个「受惊」的孩子,连人带物,全部搬回家来。
小M看到哥哥回来,欣喜自然不在话下。不过,两兄弟心有灵犀,一个自知发生了车祸可能要负担赔偿,一个说他有考试第二天有感觉,所以没考好。(真是个好台阶!) 所以,居家学习的那段日子,两个都异常地「听话」。
我说,车库要打扫,他们就卷起衣袖去干活。我说,爷爷家有杂物要清理,他们就骑着电动机车去帮忙。我说,婶婶家的便利商店需要理货,他们也会自动自发地前去贴人手。
我差不多每个星期出两个「大作业」让他们去发泄Jing力,有的是义务劳动,有的有拿到一些奖金。而他们也没有特别吵着要「爱爱」或什麽的。
反正,两个小正太,彼此之间一定有rou体欢愉的时光。
终於等到六月底,我收到简讯通知,「事故初判表」下来了。
以前,这种文件,必须去派出所领取。现在,或许是因为疫情的关系,当事人可以直接网路下载。
小K不敢看,他要我直接打开。
我预测得没错,小货车是转弯车辆,负担较大的肇事责任。而小K也有一部分的责任:「遇闪黄灯路口,应减速而未减速。」
【附注:平常没事故时大家不会注意,但一旦遭逢事故,遇到闪黄灯路口,该减速而未减速;遇到闪红灯路口,该刹停而未刹停,都会负担肇事责任。】
有了这张表,我可以去和小货车驾驶讨论赔偿事宜了。
零头不计,我们这边负担8万,小货车18~19万。
还好我们这边那车主老爸明理,他们没有额外要求些什麽,反正那是台12年的老轿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