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清的反应完全出乎他所料,沈佩被他抵在门旁,被亲得晕晕乎乎的,一时间思考不能。
他感觉自己的嘴巴都不像是自己的了,一开始只是简单的唇齿相交,而后宴清像是不满足似的,用手托住他的脑袋,舌尖抵着他的牙齿撞了撞,含糊不清的说:“嘴张开。”
沈佩啊了一声,头向旁边偏了偏,“等下……等下宴清……去我家……”
宴清顿了顿,顺着他的下颚线向下,唇瓣拂过他的喉结,轻轻咬了一下,并不作声。沈佩红着脸扭过身子,手忙脚乱的从口袋里找钥匙。
这人是属狗的吗,怎么还咬人啊。
被宴清抱在身前,离得太近,寂静的楼梯道仿佛都能听到两人炽烈的心跳声。沈佩抖着手打开门,进去后,宴清直接顺手带上门,将他打横抱向浴室。
沈佩瞬间有种自己是快被架上砧板的猪rou,现在要去带去洗干净再做成菜的错觉。他将脸埋在宴清胸前,闷闷的不敢吱声。
过往的二十年里,他似乎从来没有与其他人有过这么亲密的接触,就算是前男友,也只是简单的牵牵手抱一抱而已。
想起那个男人,沈佩的眼眸暗了暗。
然而没有给他过多感伤的机会,宴清很快将他放下,用手粗暴扯开他的衬衣,密密麻麻的亲吻如雨点般落下,沈佩被他再次抵在墙上,恍惚间,看着宴清腾出另一只手打开花洒,温热的水从他身上流过,加剧了一室的旖旎。
沈佩默了默,顺从的配合他褪去剩下的衣服,轻轻抱住了他。宴清却突然俯下身,埋在他胸前,用嘴狠狠地咬了一下他的ru首,舌尖再微微舔过,像是惩罚似的使劲吸吮了几下,沈佩被刺激的叫出了声,回过神瞪大眼睛看着他。
“在走什么神?”他抬起头,靠在他耳边沙哑的问。
“没……没有!”沈佩缩了缩身子,视死如归的闭了闭眼。
“来吧!我已经准备好了!”
宴清被他的样子逗笑出声,他亲了亲他的脸颊,将他的身子掰转过来,手拂过他的腰线,在tun部点了点。
“抬起来。”
沈佩犹豫了一下,顺从的抬高tun部,宴清将手指微微插在tun瓣缝间,很快寻到了后xue,在入口处轻轻打着转。
身下被侵入的感觉很快传了过来,明明只是一根手指,沈佩却感觉比他想象的还要难以接受,他努力放松身体,迎合宴清的动作,却还是忍不住痛呼出声。
“再忍忍,马上就好了。”宴清将头埋在他肩侧哄他。
沈佩咬咬牙,轻轻嗯了一声,宴清顺势又放进了第二根手指。
“呃……”好像划过了某个点,沈佩的身体陡然绷紧,意识到那是他的敏感点后,宴清就着那一点刺激了好几下,肠ye很快分泌出来,顺着他的手从后xue滴落,xuerou咕啾咕啾的收紧,似乎在欢迎宴清的进一步侵入。
宴清顿了顿,将自己的rou棒抵在tun瓣,磨在xue口处跃跃欲试。
shi润的xue口一张一合,似乎在主动迎合他的动作,宴清将顶端在入口处浅浅抽插了几下,就着肠ye猛的全根而入,不顾沈佩在前绷紧身子的尖叫,直接挺身cao进肠rou深处。
沈佩下意识夹紧后xue,疼地呜咽了起来。
温润的肠rou紧紧包裹着rou棒,宴清重新将脸埋在沈佩肩旁,爽的浑身发麻,他顿了顿,亲了亲沈佩的耳垂,然后挺动起腰身,开始狠命抽插起来。
“嗯啊……宴……宴清……慢一点…”沈佩的后背慢慢溢出冷汗,他抑制不住地呻yin出声,向身后男人求饶。
和梦里几乎一样场景,宴清的呼吸越来越重,他忽略了沈佩的求饶声,双手掐着他的腰肢,加重了来回抽插的力道,像打桩机一般敲打着他体内的那一点。
沈佩喘着气,似是招架不住,后xue处被刺激的快感从四面八方席卷而来,他双腿微微颤着,感觉马上就快跪在了地上。
“嗯啊……呜……宴清……腿……腿酸……”沈佩把脸贴在墙上,冰凉的墙面也没有缓解他脸颊滚热的温度。他把头扭了过去,和宴清正好四目相对。
宴清垂下眼眸,对他露出一个温和的笑,身下却没有丝毫停顿,冲刺了几下,停顿在沈佩身体里。
沈佩松了口气,以为他要射了。宴清却将他再次打横抱起,放在洗漱台前,用小儿把尿姿势般的,拖着他的tun部继续来回抽插。
“还酸吗?”
没有反应过来他说自己刚才腿酸的事,沈佩脑袋一片乱麻,他瞪大眼睛看着镜子里张开双腿被cao的自己,无意识的啊啊乱叫着。
宴清听得骨头都要酥了,他狠狠挺动着腰胯,硕大的顶端直直撞在xue心,沈佩被他撞得一颠一颠的,口水不受控制的从唇角滑落,自己的rou棒也在前端颤颤巍巍立了起来,朝着镜子射了一股又一股的白浊。
沈佩身子颤栗地越来越厉害,高chao后的后xue收缩的更紧,宴清在身后爽得直吸气,啪啪啪地更加猛烈撞击着xue心,来回几百下后,低喘着射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