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皮带重重抽在圆滚滚的tunrou上,雪tun登时浮现一道绯红肿痕,横在tun峰之上,向晚痛得呼吸一窒,一口气未缓过来,第二记皮带立时追来,咬在尚未挨打的白皙tunrou上,瞬间染上热辣的绯色。
“啪!!啪!!啪!!……”
接二连三地重打落在了瑟瑟发抖的柔嫩tun瓣上,不过三五下就能打得tunrou肿起一层,边缘处甚至存了淤红,向晚身体剧颤,一口咬住了手腕,压抑着的呻yin已带上了泣音。
“啪!!”
顾知非打人痛极,调情的巴掌都能让向晚疼得直哭,何况是气头上未曾收敛力气的皮带。雪色tunrou被抽到红肿发烫,淤血堆积在皮下,鲜艳欲滴却偏偏不破皮,每一记皮带咬在tunrou上,都让向晚疼得全身颤抖,视线早已被泪水模糊。
“啪!!啪!!啪!!”
一连三记皮带咬在tun腿处,向晚疼得发疯,终于压抑不住喉中的惨呼,爆出一声声凄厉的哭声。
“啊啊啊!!呜……呜呜啊!……”
顾知非下手又狠又快,不多时就抽了二三十记,向晚疼得在床尾凳上趴不住,一下滚到了地上,谁知身后的皮带并未因此饶过他,追着抽在tunrou上,每一下都毫不含糊,足足抽了十记才停。
向晚疼得眼前发黑,蜷着身子哭成了泪人。
顾知非容他哭了一阵,又拎着他回到床尾凳上,皮带再抽下来时,歇过一阵的屁股已经开始微微发紫。
向晚怕得要死,哭得眼睛都肿了,每挨一记都哆嗦个不停,像个可怜兮兮的音效器。
“非、非哥呜啊啊啊!!……呜……呜……非……啊啊!……我错、错了,我认错,求你啊!呜……”
一句话被抽得七零八落,眼泪与惨叫掺杂其中,若非仔细分辨,根本听不清他在说什么。
他在求饶。
惩罚力度跟平时的调教完全无法同日而语,向晚从没挨过这么重的打,tun上的每一寸地方都肿胀无比,被薄薄一层脆弱表皮兜着,看似完整的tun瓣内里,早已被抽成了一滩烂rou。
最气的劲头过去后,顾知非才冷静下来听向晚哀切的哭求,皮带停下来后,向晚便不再惨叫,低哑的抽泣声如受了伤的小猫,哭得让人心疼,早没了对顾知非大吼大叫的疯劲儿。
顾知非摸了一下他的脑袋,摸到了一头冷汗。
“认错。”
向晚疼得发懵,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顾知非在说什么,抽噎道:“我错了,是我胡、胡言乱语……呜……呜口不择、言……”向晚疼怕了,担心顾知非再动手,上身还抱着床尾凳,下身却滑了下来,半趴半跪地哭道,“我说错了话,但我……我心里不是那样想的,我就是……一时昏了头呜呜……”
顾知非后退半步:“跪好。”
向晚努力忍着身后剧烈的疼痛,抽噎着跪直了身子。
他被泪shi汗shi的脸上,一边是嫩滑白皙,一边印着几道指痕,可是很快,这样的形容就不复存在了。
“抬头。”
向晚闭着眼睛抖了一下,抬头的后果是什么,他心里十分清楚,可是不抬头的后果,只怕会凄惨十倍,向晚含泪抬头,玉白的脖颈颤抖着仰起,像一只曲项的天鹅,即便浑身冷汗淋漓,也掩不住刻在骨子里的气质。
“啪!啪!啪!”
顾知非扬起手,重重挥落,向晚呜咽一声倒在地上。
双颊痛如火烧,玉白的面庞上指痕交错,整张脸都慢慢地肿了起来。
向晚狼狈地伏在地上,紧闭的双目源源不绝地渗出泪水,连地毯都浸shi了一小块。数九寒冬里,即便有暖气,室内温度也不过二十多度,可向晚的身体触碰之处皆留下了水渍,头发更是如洗过一般,一缕缕地贴在脸上。
顾知非面无表情地看着他,待向晚哭声渐歇,缓声问道:“知道为什么打你?”
向晚睁开眼睛看他,眼中依旧泪意朦胧,将落未落。训责的力度与游戏全然不同,向晚被顾知非宠了太久,久到他已经忘了这是个怎样心狠手辣的男人。
顾知非总说自己没舍得打过他,向晚以为他是说笑,今天挨这一顿,方知此言不虚。
向晚鸦羽般的眼睫一颤,挂着的泪珠顺着睫毛滑落,没入了厚实的地毯中。
顾知非阖了下眼,淡声道:“重新来过。”
向晚立时呜咽一声,像是受伤的小兽无助哀鸣,满眼乞求地看着他。
顾知非却是个心狠的,将他押回尾凳上,又迫他分开双腿,露出了尚且粉嫩的密处。
向晚几乎是瞬间就知道了顾知非要做什么,身子不住地发抖:“非哥,我真的知道错了……你饶我一次,求你了……”
顾知非的回答是一记飒飒破风而下的皮带,落点是柔嫩的密蕊,只一下,便抽得密蕊绯红可怜,触电般夹紧了tun瓣。
“唔——”
向晚压抑着喉中的哀鸣,生生忍受着身体被劈开的剧痛。
毫不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