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热的水流缓缓浸没身体,拂去满身的黏腻与疲惫,饱胀的花xue中被插入了两根修长的手指,正一股股地引出射在体内深处的浊ye。
浴池中水雾弥漫,热气蒸腾,陆弦气力本就所剩无几,泡一会儿便感头晕胸闷,喘不上气。
一旁动作着的林重雪似感怀中人Jing神不济,见xue内浊ye已被导出大半,便一手揽起陆弦,轻柔地将其抱到了池外横陈着的白玉贵妃榻上。
贵妃榻上铺着一层白色绒毯,扶手处放有一软枕,高度合适,以便陆弦浅眠休憩。
榻边的矮几上端端正正地摆放着各式各样的药罐及毛刷,甚至铺陈着一卷寒光凛冽的银针。
林重雪抽出一根银针,快准狠地扎了下去,接连几针后,陆弦眉头终于舒缓了些许,神情却仍恹恹着。
要骗过沈决这样Jing明的人,自然是七分真,三分假。陆弦虽然拢共在木马上待了不到半个时辰,但确实中了分量不低的yIn毒,只是并未完全失去意识。
饶是如此,这一场戏作下来,也耗尽了安眠一晚积攒的Jing神气,加之体内药性未被除尽,仍是燥热不堪,难以安眠。
将人的双腿曲起分开,林重雪用一只细软的毛刷蘸取了药膏,轻柔地抹在了陆弦的伤处。
首先便是红肿熟烂的花唇,因着连日的责打cao干而肿得极大,仿佛一朵雍容嫣红的rou花绽放在白皙的腿间,yIn靡中却又出奇的美丽。
软刷一寸寸扫过肿起的女xue,甚至剥开外花唇,在两瓣花唇内敷上了厚厚一层药膏。
因着药效极猛,犹如寒冰冻xue一般,一股尖锐辛烈的痛意袭来,榻上之人软腰折起,难耐地想要夹紧双腿,林重雪竟也未动怒。
若是以往,他必定戒尺鞭xue一番,直打的花xue破皮流血,软成一团烂rou,再用上更烈性的蛊虫治伤。
直至陆弦能完美地遵从他的命令,他不让躲,即便忍受莫大的痛意,陆弦也一动都不能动。
而现在…他自然有别的打算。
花唇上好药后,林重雪又换了一柄稍硬的长刷,整个刷身长到甚至可探进宫颈中,十分方便上药。
林重雪先是往花径中挤入一大团药膏,又用细刷抵住xue口,一点点将刷身送入,缓慢抽动间将药膏均匀抹在花壁上。
花壁只是被磨得有些许充血红肿,伤的并不严重,是以用的药也温和,长刷途径之处,泛起丝丝清凉之意,xue内媚rou更谄媚地吮吸起刷身,待刷头触碰到宫颈,更是敏感地喷出一汪yIn水。
刷身一被抽出,花xue便滴滴答答流出混杂药膏的yInye,为保药效,林重雪又接连抹了三次药,这一番动作下来,先在埋于体内的yIn药也被解的所剩无几。
接下来便是布满指痕的挺翘ru房,其上缀着的ru首已肿得樱桃般大小,林重雪尝试捏了捏,果然,ru汁已被昨晚的他榨取地一干二净,现下一滴也挤不出来。
林重雪手执一根毛笔,一边蘸取药水,一边抹在ru首上,直将ru首抹得亮晶晶,消肿之药见效奇快,又换了另一药水,取了一只极细的毛笔,用笔尖将药水一点点滴灌入ru孔。
两种药药性都十分温和,陆弦只觉得ru房清凉之于泛起一阵酸胀之感,并不十分难受。
“殿下,请翻身吧。”
上药上了许久,陆弦赤身躺在榻上,被水汽蒸腾出的薄红散去,肤白更甚冷玉。
依言转过身去,林重雪未要求陆弦塌腰提tun,摆出跪撅的姿势,陆弦也就平趴在塌上。
tun上的伤虽看着骇人,却未伤及要处,林重雪并未再用那烈性药,将一段药玉埋入菊xue后,接着用软刷上起了药。
许是连日来忧思过重,力倦神疲。还未等药膏被吸收殆尽,陆弦便伏在臂弯间陷入熟睡,半干的shi法搭在脸畔,即使是睡中仍轻颦着眉。
林重雪拿来了被衾盖在人身上,将蹙起的眉抹平,柔声道:“殿下,可千万别让我失望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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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边乍闻几声婴儿的啼哭,陆弦皱了皱眉,霎时间仿佛回到幼时。
在郁国,诸位皇子中他是最年长的,其下还有三个弟弟与两个妹妹。
父皇与母后甚是恩爱,五个弟妹中,唯独最小的陆瑾是低阶嫔妃所生,怀孕的手段甚是不光明,生下孩子后便因大出血而离世。
年幼的陆瑾一无母妃看顾,二来更不受父皇待见,宫中一向欺软怕硬,捧高踩低。同样两岁时,陆筠被养得粉雕玉砌煞是可爱,能拿着小木剑洋洋得意地给陆弦表演一套剑法。陆瑾却瘦得皮包骨一般,每日吃些残羹剩饭,备受冷眼与轻视。
陆弦六岁时因前往云稷学宫修学,历时两年,恰巧错过了这位幼弟的出生。回来后,宫中自然也没人敢在他面前嚼舌根,提及这位出生并不大光彩的小殿下的存在。
直至小半个月后,陆弦才从慌慌张张撞进他怀里的陆筠口中,得知了陆瑾的存在。
陆筠生性活泼好玩,整日里躲着宫女太监爬树摸鱼,阖宫上下没有他偷溜不到的地方。于是就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