戌时,陆弦昏昏沉沉地自黑暗中醒来,全身上下无一不痛。
整个殿内还维持着沈决离去时的样子,床褥未换,被打shi的地方已经半干,混杂着久燃不熄的异香,散发出一股暧昧yIn荡的气息。
陆弦皱起眉,只感到一股恶心。
沈决所谓地“不必睡床”,是指寝宫内一处专门调教他的密室,内里放置着各种可怖的刑具。
其中最为骇人的便是一座yIn思奇巧的木马,马身覆盖一层粗硬的鬃毛,马背上凸起两根硕大粗壮的阳物,Jing铁制成,粗重异常。
整座木马都被yIn药浸泡过,一旦被插入,内里便升腾起一股可怕的痒意,仿佛被虫蚁啃噬骨髓。人也会意识模糊地陷入炽烈的情欲之中,无论活物死物,只求将身下两处yInxue塞满捅穿了才好。
更为奇特的是,木马中蕴含独特的机关,一旦有人坐上去,便会起伏旋转,疯狂抽插,昼夜无歇。
似乎是见他醒了,哑奴垂首冷漠地站在床榻边缘,是无声的催促之意。
昏黄的烛光笼罩下,陆弦艰难的撑起身体,娇嫩的花xue稍动一下便火辣肿痛,后xue的琉璃珠还未被取出,在身体深处嗡嗡震颤着。
甫一下床,便双腿酸软到撑不起身体,重重地跌到了地上。
所幸整个殿内都铺着绒毯,痛倒不大痛,只是异常屈辱,哑奴依旧冷漠地守在一旁,毫无帮衬之意。
走不过去,便是要爬过去。陆弦想到了之前沈决一时兴起的“爬行调教”,塌腰提tun,腰窝上置两盏茶,要做到爬行间体态优美,茶面静平,洒落一滴便罚一鞭。
如何能数清一盏茶有多少滴水,自然挨多少打也全看帝王心情。
煞白着脸,陆弦执拗地扶着床榻想要站起。一片静默间,只听“咻”地一声,泛着寒光的锐物破空而来,守在床榻前的哑奴唰的一下倒地,毫无知觉地晕了过去。
陆弦一抬头便看到了一双熟悉的丹凤眼。
“夜闯寝宫,该当何罪。”许是呻yin过多,声音都泛着一股哑意。
沈决既已下了吩咐,便无需林重雪前来,暗中伤人,无令入殿,此人胆子当真大的很。
“臣今日可是帮了殿下一个大忙,殿下确定要治臣之罪?”揽住腿弯将人抱起,过于暧昧的姿势。
似是出乎意料,直到被人温柔地安放回床榻之上,陆弦才回过神来。
今日之事如此顺遂,原来是因为林重雪暗中给赵明镜下了药。
“……”虽然没问出口,但陆弦眸中神色复杂,不解之余隐有担忧。
承林重雪的情,只怕他就算被剥肤椎髓,也难偿还。
林重雪愈靠愈近,陆弦本能地向后躲去,直到退无可退,整个人被圈进了林重雪的臂弯之内。
一掌将陆弦本就闭合不住的双腿分开,露出其中红肿透亮嘟成一团的花xue,仿佛饱满娇艳的四瓣小花一般,鼓囊着诱人采撷。
陆弦神色大变,伸出手欲推拒,却反被一股冰凉的触感缠住了双手手腕。
竟是一条色泽鲜艳的赤蛇。
身体霎时间僵住,一些不大好的回忆自心底翻腾而起,陆弦动也不敢动,眼中浮现出一层水雾。
“又是这样的眼神,殿下可真会撒娇。”林重雪毫无阻碍地摸到了身下人赤裸的身体,比他预想中的更绵软丝滑。
为方便帝王亵玩,陆弦必须定期灌肠,饮食上也诸多讲究,养至如今,楚腰纤细,绰约多姿。
“民间盛行绿腰舞,臣观殿下或也可一试。”
花xue下是被自己亲手责罚至青紫破皮的tunrou,撩起红肿的Yin唇,藏在其下肠rou外翻的菊xue正微微瑟缩着,遍布着性虐伤痕的身体,美得惊人。
“呜…暗卫…”双手被束缚,蛇身愈缠愈紧,黏腻Yin凉的蛇信时不时舔过手腕。长久的yIn欲调教下,陆弦对林重雪的惧怕已深入骨髓,此刻仿佛被人定住身体一般,僵直着身体任由林重雪上下其手。
重华宫常年有人暗中监视,本该在林重雪无令进殿的一刹那阻止他,却直到现在都无人出现。
沈决不是粗心迟钝之人,更厌恶不洁与背叛。此事若是被发现,自己的下场绝对比林重雪凄惨的多。
三年休战,陆弦深居后宫久不闻天下事,但沈决偶尔会像招展的孔雀一般炫耀几乎全民皆兵的殷国,若是再战,胜算依旧渺茫。
但郁国承受不起失败的后果,尤其陆筠,长相与他有七分相似,性情却更冲动易怒,若是也被沈决虏来,怕是一天都熬不过去。
“殿下,看我。”陆弦循声望去,林重雪本来浅色的瞳孔愈来愈深,仿佛能将人吸进去一般,言语也带有蛊惑之意,“别怕。”
惧怕之意褪去,仿佛泡在温泉水里般轻松舒适,连身上的痛苦也轻了不少。
直到身下肿胀的花xue被骤然插入一指,陆弦才瞬间清醒,刚才竟是林重雪的言灵之术。
“真可怜呢。”林重雪一边语带心疼,一边残酷地将红肿的小花唇扒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