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城最大的花楼朝鸾阁近日又进了一批公子小姐,按照惯例,十日后朝鸾阁又会召开拍卖会,而近日刚被查抄流放的齐太傅家,可是有好几位相貌不凡的公子小姐。
三楼暖阁,齐乔洺浑身赤裸,纤细的手腕被挂有金色小铃铛的红绳捆绑束缚,整个人被吊在乌黑的房梁上,细长红绳按理说承受不住一个成年男子的重量,捆绑者的心思便在这时显现出来,因为红绳的另一端就系在齐乔洺红肿的阳具顶端。
少年踮在羊绒地毯上的脚不断打着摆子,只要他微微卸力,红线便撕扯得他生疼。
“叫。”低沉的嗓音从雕花屏风后传来,男子一袭深蓝色锦袍,修长的手托着一方木盒施施然走到齐乔洺身边,手指勾起红绳谈弄,铃铛声清脆,掩盖了齐乔洺紧咬的嘴唇里泄出的低喘。
萧锦眼里闪过兴味,再次勾起红绳拉得更紧,威胁着倔强的少年:“叫主人。”
“嗯啊!”齐乔洺随着萧锦牵引的踮脚靠过去,却被萧锦用木盒抵住,盒子的一角好巧不巧抵在少年穿了ru环而红肿的nai头上,坏心眼的一松一顶,心情甚好地看着口涎从齐乔洺嘴角流下。
少年ru头又痒又痛,rou棒在长久的折磨下病态的挺立着,终是经不住萧锦的手段,哭叫着下身抽搐,一道白浊噗噗地射了出来,还有几滴沾在了萧锦的衣袖上。而少年则再没了力气,整个人朝下倒去,红线勒紧顶端,啪的一声从中断裂,细小的金铃叮当叮当散落在羊毛毯上,像地上横躺的少年般静默了疼痛。
萧锦打开雕花木盒,里面罗列着大小不一的玉质肛塞,形状最大的模仿着男子的阳具模样,还有用银链连接的硕大玉珠,少年还沉浸在高chao的余韵与下身紧缚的胀痛中,却见萧锦拿起一根打磨光滑的马眼棒,他慌忙朝后挪去,却被萧锦眼疾手快地抓住了捆在手上的红绳,带着薄茧的手摩擦着羊脂玉一般nai白软腻的皮肤,惊起他后背一阵酥麻。
“听闻小公子性子烈,咬伤了我好几个教习姑娘,因此之后公子服侍人的规矩,都由我亲自调教。”萧锦面带笑意,不知从何处捞出花绳,将人拖到不远处铺着狐毛毡的贵妃榻上,任由齐乔洺胡乱挣扎,还是将人手脚捆在榻上,捡起脚边的金铃,系在了少年半软的性器上。
“呜……不要!你滚!滚!”
齐乔洺起不了身,小脸因为愤怒憋得通红,被束缚的双脚却无法挣脱,目眦欲裂地朝着萧锦怒吼,想要骂出平日里在大街上看到的污言秽语,却怎么也组织不好语言。
“来人。”萧锦俊美的脸上不见怒意,薄唇亲启唤来下人,依旧认真地捧起小公子红肿半软的性器,马眼棒对准了顶端小孔,轻轻拍打柱身,在齐乔洺的哭叫声中缓缓插下。
“不要!啊啊啊——”少年额角窜出汗珠,在泛着微红的皮肤上盈盈发亮,任他如何摆动身体,硬物却依旧抵进了他的尿道,软润的顶端剐蹭着脆弱的内壁,玉偏凉,让发红发烫的脆弱内壁又抗拒又喜欢。
下人弓着腰端上早已准备好的工具,齐乔洺发丝散乱,黏在Jing致的面庞上,泪水模糊的眼看到了周围多出的下人。进来的下人有七八个,每人手里都呈着托盘,像是以前全家一起吃团圆饭呈菜一般,只是上面的东西换了。
插着木管灌满ye体的巨大羊囊袋,盛着白色ru膏的小方盒,汤药,各类水果还有两根很美的白色羽毛,不知是从何种飞禽身上得到的。
“哈啊!”
萧锦在性器上弹了弹,被刺激到的齐乔洺张大了嘴喘息着,被得到萧锦眼神示意的丫鬟找准时机捏住了脸颊,陶瓷碗抵住了他想要闭合的牙关,汤药呛进口鼻,呼吸困难间,齐乔洺还是将汤药咽了下去。
“咳咳!滚!滚开!”被抵出口腔的汤药打shi了少年白皙的脖颈,萧锦仔细替他擦拭干净,目的已经达到,他吩咐下人放下东西离开。
齐乔洺死死盯着眼前的男人,却死活挣不开手脚的束缚。只能任由着萧锦在自己身上摸索。
“小公子这副模样可真是勾人,是棵好苗子。”萧锦目光流连在齐乔洺细腻的肌肤上,手指顺着少年喉结滑下,引起身下人一阵颤抖。
“只要……唔!只要我还有一口气,一有机会,我就会杀了你!”身体开始升温,少年夹紧双腿,摩擦着自己再次立起的性器,嘴里慢慢溢出不可耐的呻yin,却依旧恶狠狠地盯着萧锦,不知是他的错觉还是什么,眼前这个男老鸨,竟然和当今的太子有着几分相似。
萧锦像是听到什么好笑的事情,嗤笑一声,从托盘里拿起灌满熬制花汁的羊囊袋,看着已经因药性发作有所感觉的齐乔洺,开口应到:“好啊,只是不知,小公子是要用你这张灵巧小嘴咬死我,还是……用这yIn荡的saoxue,夹死我呢?”
手指意有所指地抚上齐乔洺淌着sao水的小xue,围绕着那shi润的褶皱打转后,手指探了进去。
“哈啊!出去!”少年蹬着白皙的双腿,嘴上拒绝着,下身的小xue却夹紧了萧锦的手指,软rou嘬吸着被润shi的指节,吸附在上边蠕动着。很快,手指又探进一根,紧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