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春光无限好,淑妃带着自家的小将军弟弟信步走在园林,谈笑间好不快活,阿愈扮着李渊的模样陪在淑妃身旁,脸上不曾透出一丝笑容,这一切越来越偏离自己可以掌控的范围,明宵姐姐日日陪伴在皇帝身边,愈发的娇艳,仿佛肮脏沼泽地中盛开出最娇美的莲花,沼泽用尽全部力气滋养着这朵花的每一片花叶,而由真龙天子滋养的姐姐,更是不加节制。美人图的封印越来越强,更加的妖气四溢,画中幻境迷人心智,凡人进入便如同痴傻一般,被吸光Jing气而死,阿渊哥哥虽有姐姐护着,阿愈也不免担忧起来。
黄昏将近,玉楼宫中升腾起薄薄烟雾,暖色烛光洒在白玉砖头,华彩异常,淑妃屏退宫人,径直来到古画面前,贪恋得望着美人图,手中摩挲道:“渊儿,不要怪阿姐,阿姐发誓,大仇得宝,一定带你远走高飞!”
语毕,美人图突然白光大盛,封印隐隐有冲破之势,淑妃慌忙做法压制,刚要掐诀,却被白光灼伤手臂,疼痛难忍,惊叫痛呼中唤来阿愈,阿愈见状急忙上千压制,只见阿愈掏出内丹,瞬间淡青色光芒便遮盖住了白光,封印便将几欲冲出的李渊再次打回芭蕉幻境,柳明宵发狠,似要加重封印力度,刚起身就被阿愈拦了下来,“姐姐,芭蕉幻境本是我同源法阵,若在加重,阿渊哥哥的心智怕是会受损,姐姐若是担心阿渊哥哥,我愿进入幻境,暂时让阿渊哥哥不在出来,好不好?”阿愈恳切的拉着明宵的手,神情凄然,生怕妖化的明宵神志不清对李渊下手,明宵缓缓地放下手,立了一会,道:“阿愈,别让他出来……”
得到明宵的同意,阿愈掐诀反身飞入古画之中,等到阿愈隐入画中之后,明宵呆滞看向美人图,凄惨一笑,“渊儿……阿愈……别怪阿姐”,话音未落,明宵抬手便是一划,一道血色在芭蕉上晕开,没入叶中。
“娘娘,那副芭蕉美人图不见了!”春红嚷道,淑妃柔声说道:“莫要急躁,是我收起来了罢”春红嗔怪嘟囔着:这些事下人来就行了嘛,淑妃失笑,说完便退出了门口。
已经是第二日了,皇帝最近每每都留宿玉楼宫,淑妃月下倚凭栏,手中紧紧握着舍利子。
画中幻境里,李渊被一道青光重新打入画中,一时之间不敌妖气侵袭,晕了过去。
不过一会,阿愈出现在李渊身旁,见李渊昏沉,不多想,背着李渊就往幻境深处走去,李渊身形高大,仿若一座小山压在阿愈的背上,完全罩着阿愈,量是芭蕉Jing,情急之下,尽全然忘了做法,硬生生背着李渊走路,可怜李渊双脚着地,拖了数里地。
幻境深处,赫然出现一间茅屋,茅屋旁,溪水潺潺,芭蕉郁郁葱葱,数不尽的野花吐着香气,屋后更是青山漫漫,好一处隐世桃源。
阿愈缓缓放下李渊,打来清水,轻柔地擦拭的意中人脸庞,阿愈怎么也想不到,他还能有在见到李渊的时候,阿愈不禁欣喜。初见李渊,一道人欲将阿愈斩于剑下,阿愈初化人形,懵懂无知,道人为除妖正道,赶尽杀绝,李渊行军至此村庄,河边饮水,突然一少年死死抱住李渊,藏身李渊怀中,道人寻人未果,便愤愤离去。
从此,李小将军身后跟着一个清秀小少年,跟了数载,从未离去。
直至一年前,少年消失,一去便毫无音讯。如今相见,已是物是人非。
阿愈回忆着往事种种,轻轻地倚在李渊身上,耳鬓厮磨,汲取属于阿渊哥哥的味道。
阿愈本是芭蕉Jing,为了李渊,更是洁身自好,每每躲在暗处看着姐姐春宵一刻,开了yIn性,就想着阿渊哥哥自亵,情动之时,更是不能自已。
阿愈看着李渊,口吐兰芳,两人相处之时,仅是一眼,便叫阿愈情热身动。
阿愈慢慢爬上床,双腿跨在李渊腰间,小心翼翼的俯下身子,细细端详着李渊的面容,李渊闭上眼后显得温柔缱绻,如日月之入怀,数年的边塞军中生活,风霜更是将李渊打磨的通透,不坠青云,阿愈吞咽了几口唾ye,身子止不住的轻颤,低下头柔柔地吻在李渊的唇上,阿愈双眼紧闭,眼睫颤颤,生怕阿渊哥哥醒来,看到自己浪荡的模样,只见李渊呼吸平稳,阿愈渐渐放肆起来,双手缓缓撑在李渊胸口,亲啄脸颊,发出啵啵的声响,阿愈情不能自己,已然不满足亲吻,伸出红艳小舌吮咬着李渊的喉结,啧啧的口水音回荡在小茅屋中,显得yIn靡异常,不晃多时,李渊的脖颈处,胸口处已是水光一片,阿愈的双唇更显得饱满微红。
阿愈生怕惊醒李渊,可又架不住美色在前,烟视媚行,双颊飘红,一双青葱玉指微微颤颤地接近李渊的腰带,勉强掐诀,白玉腰带瞬时松散,阿愈轻喘两声,褪下李渊的衣物,李渊就这么赤身躺在阿愈身下,阿愈一身媚骨早已酥了大半,不停地用饱满的tunrou前后磨着李渊的下身,未经人事的后xue早已泌出多情的汁ye,打shi了李渊的亵裤,薄薄的布料就这么贴在那处,阿愈红着脸褪去自己的衣裳,虽未破身,却也常常偷摸瞧见过宫女侍卫相互慰藉,阿愈便学着宫女那般,慢慢凑近那处,褪下亵裤,粗长孽根便直直打在阿愈的脸上,唇边留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