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珩说到做到,说现在开始两人便回了祁珩的公寓,刚关上门阮钰就被祁珩抱到了床上。
祁珩的吻从阮钰的额头一路向下,在行至粉嫩的唇上时停留,祁珩记着他尚未恢复的身体,沉声问他:“还疼吗?”
“不疼。”阮钰回答得很快,像怕他反悔似得,手臂已经圈着祁珩的脖子把他往自己的方向压,两人唇齿碰到一块,彼此的身体都像着了火。
对比阮钰的急色,祁珩则是在强装镇定。他任阮钰吻他,去解他衣扣,去诱惑他。他想看阮钰需要他的样子,他的Omega究竟藏了什么样的心事,为什么吻着他,眼泪却不停的掉……
祁珩忍不住叹息一声,附身吮掉阮钰眼角的泪痕。
“阮阮……”祁珩突然在他耳边叫他。
阮钰闻言身体不由自主颤了一下,怕自己听错,他眼睛睁大不可置信的看着祁珩,“你……在叫我?”
祁珩轻笑出声,“不然呢,这床上除了你,我还能叫谁?”
“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阮钰无措的不敢看祁珩的脸,不是不能叫他,只是……只是这样的称谓的太过亲昵,从小到大,从没人这么叫过他。
“那你是什么意思?”祁珩趁势咬了一口阮钰白白嫩嫩的耳垂。
阮钰吃痛叫了一声,而后别开脑袋,软声道:“没什么意思……”
“撒谎Jing。”祁珩反驳,同时埋首在阮钰颈项,贪婪的汲取那馥郁的栀子花香。
阮钰下意识想咬唇,结果被祁珩先一口咬住了脖子。
“疼……”被猝不及防的咬了一口,阮钰下意识用手推他,结果推着推着,祁珩就把手伸进了自己的衣服里。
Alpha干燥温热的手掌贴着Omega腰侧的肌肤,阮钰觉得痒,身子微微往旁边挪了一些,祁珩以为他在躲,另一只手便握着他的双手腕固定在了头顶上。
“学不乖。”祁珩说他,“别总伤害自己。”
也不知道这句话刺激到了阮钰什么,只见他眼眶又泛红,粉唇抿得紧紧的,一副想哭又不敢哭的模样,祁珩心下一慌,解释道:“我不是在骂你,我是在关心你。”
为什么?阮钰想问,为什么关心他?又为什么怕他伤害自己?他期盼得到答案又害怕得到答案,关心意味着对方不是对自己没感觉,可他又觉得凭什么?他这样的人,理应不会有人喜欢的。
他的内心矛盾极了,他总在问自己为什么。他想到从前发病的无数个不眠夜里,他都在问自己一个问题,他为什么活着,他为什么还不死,他为什么不像那个男人说的那样下地狱?而每每这时,祁珩的样貌便会窜进他的脑海,制止他一切极端的行为。
他的脑海里住着一个‘他’,他幻想出来的‘他’,‘他’告诉阮钰,这一切都是因为他。
因为祁珩。
可男人却说他不配得到爱。
他的脑子逐渐混乱,思维像一团交错的线,他握着线的一头,到底哪一根才能通到底?他不知道……
阮钰不会表达,不会表达自己的情绪和心意,他只能无声的回吻祁珩,用自己残破的身体,缠着他,包裹他,接纳他。
在短暂的伤感后,阮钰变得很主动,就和两人之前的性爱一样,他半是羞涩半是大胆的敞露自己,明明什么也不会,却还是乖顺的分开双腿,装作自己很会的样子,清纯又妩媚的引诱着祁珩。
阮钰微卷的黑长发铺在枕上,衬得他的肤色更是白皙,秀气小脸微红,妖冶艳丽,平日里看似清冷的Omega,情动时有别样的风情。
真是要命。
祁珩像剥虾一样,一件一件褪去阮钰和自己身上的衣物,直到两人彻底赤裸,隐秘部位毫无阻隔的贴近。
也不知道是谁的体温更高一些,两人都有短暂的颤栗感。绵软的xue口的触碰到灼热的性器,于是shi了的更shi,硕大也变得越发坚硬。
阮钰嘤咛一声,凭着本能,四肢缠上了祁珩的身体。肌肤相贴的感觉好的过分,胸口,小腹,大腿内侧,每一寸的皮肤都像是有自主的意识,贪婪的贴紧祁珩。
就像有皮肤饥渴症的患者一样,不紧紧抱着祁珩的话,下一秒就会因为应激反应而死去。
祁珩的感受不比阮钰浅到哪去,Alpha重欲,基于AO相互吸引的本能,尤其还是自己的Omega,在床上与阮钰坦诚相对的时候,祁珩的理智薄弱得可怜,他的呼吸越渐粗重灼热,游离在阮钰的身体各处,在美妙的rou体上,在尚未消退的爱痕间留下新的属于自己的印记。
这个前戏进行得冗长又细致,阮钰软绵绵的仰躺在床上,柔美修长的双腿早就失了盘踞的气力滑落至祁珩腰侧,往下看,就看到他可圆润可爱的脚趾蜷得紧紧的。祁珩抬起阮钰的一条腿压至他胸口,见他脸上没有任何不适后,手指便顺着他大开的股间刺进了艳红的xue口里。
“唔——”阮钰弓腰挺胸,异物的入侵让他忍不住呻yin,只感受到那手指越进越深,在敏感的甬道里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