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嫩的xuerou裹着粗硕的rou棒,像贪吃的孩童嘬着夏天快化掉的冰激凌,祁珩快被阮钰体内紧致又急速的收缩给弄疯了。
然而对方已经完全沉浸在情欲里,他的反应全凭发情期的本能,不论是下意识的亲昵还是诱人的呻yin,他甚至连自己射了几次,或是失禁几次高chao几次都不晓得,只知道一味的索取快感。
“还要……还要……再深一点……”阮钰双手交叠抱着肚子,长发黏在光洁白皙的肩上,有种凌乱的美感。
“再进去就是你的生殖腔了。”祁珩也有些失控,白天Cao得红肿的小xue尚未恢复现在又被玩弄得很惨,他伸手捻弄阮钰的ru尖,直把那两颗小红点亵玩得肿大了一圈。
“呜……要……”阮钰吐着舌头,挺着胸配合着祁珩的动作,他意识不清的重复说着这句话,祁珩想若不是他现在软得没有力气,估计这会儿他得爬起来自己动了。
祁珩有些好笑的亲亲阮钰的嫩唇,“进不去。”
“呜呜……进去……”
说不进去居然还哭了起来,真是可爱。
祁珩不理他,只要Cao到他高chaoCao到他爽他就不会想着让他进去他生殖腔的事情了。于是祁珩开始发力,他揉着阮钰的屁股,把他tunrou掰得更开,好让自己能更顺畅的抽插。
白天蹂躏过度的小xue已经又红又肿,现在甬道也已经被撑到麻木。
“好疼……可是唔……又好舒服……”迷失在发情期欲chao里的阮钰压根不知深浅,即便痛极也很快转化为快感,痛苦与快乐共存,想获得极致的快感,就得做好被祁珩捅到最深处的准备。
肚皮好像要被捅穿了,但阮钰顾不了那么多,他只想要更多的快感,他好像理解了从前男人被强暴的时候,那些施虐的家伙说的话。
——Omega就是只会张腿发情的废物。
——只要给点信息素就能跪下来舔鸡巴的sao货。
——Omega天生就是被男人Cao的。
——你这个贱货,没有男人就活不下去了吧!
……
恍惚间,从四面八方,这些曾经用来侮辱男人的句汇一股脑涌入他脑海,像用来形容此刻的自己,在祁珩身下只想张大双腿挨Cao的自己。
他是sao货、贱货、废物……
“再快一点……”阮钰眼角落下泪来,黏糊糊的缠着祁珩说道。
祁珩观察他的表情,确定他没有觉得痛苦才开始加速,两人都是初尝情欲,但Alpha于此道上颇有天赋,几次下来便掌握了技巧,甚至还找到了阮钰体内的敏感点,每当他经过碾磨过那点,阮钰都会收缩rouxue夹紧双腿一副受不了的模样。
祁珩找到了玩弄Omega的乐趣。
看他为自己发疯,为自己哭泣,因为自己而得到高chao得到满足,他那隐藏在矜持背后的恶劣便大张旗鼓的跑出来。
于是更为猛烈的Cao干,抵着生殖腔大开大合牟足了劲儿的顶弄,祁珩在情事上得了趣,rou体放松后信息素也溢出更多。
这信息素对Omega宛若春药,阮钰本就软得厉害,这会更是软成一滩水了,什么姿势都能摆,大大方便了Alpha在情事上探索新的体位。
低温症后的发情热持续了将近三个钟,阮钰哭喊了小半宿,在天将破晓之际逐渐归于平静,他体内还夹着祁珩的性器,但神智已经清明不少。
情欲褪去后,酸胀感更明显,尤其腿间小洞,火辣辣的疼得厉害,括约肌好像失去了它的作用,维持着放松的姿态接纳外来物的入侵。
他无力的推拒祁珩,用哑得不行的嗓音求饶:“停一会吧……”
然而祁珩没发现他的异样,继续自己的动作。他的欲望还很强,听到阮钰的求饶还以为他欲拒还迎,于是一边啄吻他,一边在惨烈的小xue里日弄。
“夹得这么紧,需要我停吗?”
“呜呜……那你慢、慢一点……”阮钰疼得实在厉害,他想叫停,但在祁珩亲吻他的时候又不舍得离开,于是他只能忍耐,忍耐的后果的便是他把祁珩夹得动都动不了。
“放松点,怎么突然夹那么紧?不要命了?”
“因为、因为……啊——”话还没说完,祁珩一个深顶,就把阮钰的话都顶碎,他全身上下布满红痕,有亲的有咬的有掐的,看起来惨兮兮。
但祁珩却觉得阮钰这幅饱受凌虐的样子诱人极了。
不过很快的他便发现,高热渐渐褪去,Omega秀气的小脸不如之前那般红润,惊觉他必定是这波发情热过去了,于是祁珩闷头在紧致甬道里捅了数百下后射出来。
过多的Jingye把阮钰薄薄的肚子射得鼓了起来,他茫然的把手放在隆起的肚子上,臆想了些不切实际的东西,而后在祁珩怀里又睡了过去。
双臂环着Omega单薄又瘦弱的躯体,祁珩重重的呼出一口浊气,耐心等待着阮钰下一次发情热的到来。
祁珩不知道阮钰的发情期会维持几天,既然没法把他交给别人,那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