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事发短信，我每天晚上十点半之后有空。”为了防止他随便打电话，陈思虞补了一句。
“静静，我能亲你一下吗？”
“嗯……”
“我没有消失，我还在。”陈思虞握着她的手贴到自己的心脏的位置，让她感受自己心脏的跳动，鼻根酸软一片。
一开始只是简单的贴在一起，直到陈思虞尝试着用舌头舔弄着陈思寂的唇缝，陈思寂乖乖的张嘴回应他，于是两人的舌头缠绕在了一起、彼此舔舐。
陈思寂站起来拉了拉他的衣摆，小声说，声音有点哑。
陈思虞一开始没明白。
楚弼带着讨好的笑眨眨眼试探着叫了一声。
他这样好说话的样子让楚弼立马觉得自己可以顺杆往上爬，跟着就问，“手机号呢？有微信吗？要不哥哥送你一个手机？”
陈思虞很不想给他。
“出去说。”
天台风挺大，清早有些寒意，陈思寂被吹的打了个喷嚏。
想也知道给了会面临什么样的后果。
然后周助理插了句话。
楚弼抓着他的掌心用脸蹭他的手，像只大型犬。
陈思虞真的被成年男性的无耻和不要脸震惊到了。
亲着亲着，大颗大颗的眼泪从她眼角顺着脸颊滑落。陈思虞心疼地用手指揩掉，发现止不住之后停下了这个有些过的吻，捧着她的脸看了一会儿，然后吻上了她的眼睑，把落下的眼泪一滴不剩地舔吻干净。
“思虞，你偏心——”
陈思虞想把他嘴给堵上。
“好。”
陈思虞到教室的时候班里到了一半人左右，但没几个人读书，都在小声聊天，看着陈思虞进来，更是目光似有似无地往他身上飘，梁以斯的目光尤其担忧。
……行吧。
她乖乖闭上眼睛仰起头。
“别的什么都无所谓、遇见任何困难都无所谓、被什么人找麻烦都无所谓……但是如果你消失了我要怎么办才好啊……”
被他扣住的脑袋果然不动了。
陈思虞直接扣住他乱动的脑袋，压着声音威胁。
“嗯，要亲亲。”
哪里还有之前说一不二冷静地仿佛天塌下来都能给撑回去的样子。
“电话号码……”
陈思虞看了她一会儿，慢慢地把嘴唇贴了上去。
直到他看见了坐在他位置上的陈思寂。
陈思寂睁大着眼睛看着他，眼泪像断线的珠子一样掉。
陈思寂搂着他的脖子也越发用力，甚至踮起脚把自己往陈思虞那里送。
……她估计是等了他一夜没睡。
……软软的，甜甜的，像糯米糕一样。
“那……思虞？”
陈思虞跟着她出门，顺着楼梯一路走到天台。
……刚刚还满嘴的好哥哥，现在他又成了哥哥，真是满嘴胡话。
但楚弼看着他对自己助理就是和颜悦色，对着他就各种冷淡，有点不乐意，把脑袋凑到他肩膀上乱蹭。
“您是在市一中就读吗？现在是六点四十，需要我送您到校门口吗？”
陈思虞以为他怕了，却见楚弼抬头，满脸的“还有这种好事？”“我要不试试？”
“别乱动——再动，我操死你。”
楚弼飞快地摸出手机拨了过去，铃响了一声又挂掉。
陈思寂的黑眼圈重的要命，小脸惨白的没有一丝血色，嘴唇泛青，脖子上蓝色的静脉血管尤其明显，整个人看起来憔悴的好像一折就断。
“哥，我好怕……”
“……嗯。”陈思虞应了。
他默了一下，报出一段电话号码。
——
对着给自己带衣服早餐的周助理陈思虞脸色好了很多，他对着周助理点点头，说，“麻烦您了。”
良久，陈思虞突然开口冒出一句话。
但一个大男人眨巴着眼睛可怜地看着他的样子真的太辣眼了。
两人就这么抱了一会儿。
楚弼点头点的快点出花来了。
虞。”
陈思寂拳头瞬间捏紧了，指甲几乎嵌入掌心，她几乎立刻意识到陈思虞没有回家的这一个晚上经历了什么，表面上却还要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的模样。
陈思虞扣着她的后脑勺吻的越来越深，急促的呼吸声愈发明显。
陈思虞干脆拉开校服外套的拉链把人抱在了怀里。
“你不爱人家了～明明昨天晚上你那么热情——”
“我不会
陈思寂环着他的脖子踮着脚把自己整个人缩在他怀里。
和昨晚那个满是酒味、烟味和胡渣、只有索取与被索取的吻完全不一样。
“没有微信。”只有只能打电话发短信平时当闹钟用的小灵通，别的没有。
陈思虞鼻子一酸，心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