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贺言搂着他,把他嘴嘬的红肿,不停的允吸,撕咬。许商喝完酒的嘴里的酒味也染上了两人的全身,暧昧又危险。
许贺言全身的细胞都被点燃,火热的手掌摸索他的全身,最后伸进许商浅蓝色的牛仔裤里,抓揉熟悉的雪白tun部。
许商喘着气,跟不上许贺言强势的进攻,慢慢后仰着头。他突然不觉得冷了。
许贺言很高,腰弯的很低,深情的闭着眼,睫毛弯长。
口水黏腻的水声不绝于耳,两人粗重的呼吸交换着,许商听的浑身燥热。
熟悉的温度和气息。
暧昧缠绵。
不知过了多久,时间仿佛静止了。
许商太久没接过吻,快要呼吸不过来,不停推他,“唔……小、小言……”
许贺言不理,抽出许商裤子里的手,把他一把又搂进怀里,搂紧。
许商自然被搂的撞到了什么硬物。
他羞得脸更红。
许贺言永远都亲不够。
现在的许贺言,身上的肌rou明显,但不显的臃肿。属于穿衣有型,脱衣有rou的那种。
硬邦邦的火热胸膛,宽肩窄腰。
许商瘦了,不止一点。
瘦的让人心疼。
许商这是败给他了,尽管小脸憋的通红,还是忍着跟他亲。
他们亲了多久?
久到外面车里坐着的陈降屁股坐的都有些麻了。
他很奇怪,明明不想看,却还是忍不住,有种酸楚,憋在心里,难受的要命。
他拿起那件刚给许商披过的外套,死死皱着眉。
他看见许贺言把许商亲的两腿发软,许商靠在他怀里喘气。过了一会,他把许商两腿掰开,让许商骑在他胯上,娴熟而又自然。接着对靠在他肩头的许商说了句话,许商摇了摇头。而后消失在电梯里。
陈降走了,他不是特别不止廉耻的人。那个人来了,他也该走了。
*
电梯到达19层。
走进还是那个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屋子,伸手“啪”的一声把灯按亮。
许贺言把他扔到床上。
许商弹了两下才躺好。
“叔叔,”他站在床边,居高临下的看许商,“你欠我六年的生日礼物。”
“唔……”许商抿了抿唇,“明天……”
“但是今年的,”他打断许商,“你还来得及给。”
“没有啊。”许商皱眉,“我什么都没准备。”
“给我Cao一顿,就是礼物,叔叔。”
“?”——什么?
“!”——许贺言扑了上来!
“小言!小言!”许商惊叫,使劲推他。
“怎么了。”许贺言从他脖子里抬起头,撑着两只胳膊看他,“现在没人。”
一下子安静下来,许商羞耻的把下唇咬住,声音近乎嗫嚅,“家里没……没东西。”
许贺言笑起来,意味不明,“没东西?那你怎么被那男的Cao的?直接干?”
许商震惊的眸子大张,“你说什么?!”
许贺言还是笑着,“没什么。”
许商猛的推开他,蜷到一边,“你是这样认为我的?!”
“叔叔,我就是,怕你不等我,觉得我还是小孩,还在玩。”许贺言垂下头,“怕你会找所谓的有安全感的人,有责任的人……”
“那个叫陈降的人,他喜欢你吧。”
“嗯。”许商眼睛直直的看着他,没一点心虚和欺骗。
“那叔叔呢。”许贺言眼里烈火燃烧,荒芜上万马奔腾,“喜欢他,还是喜欢我。”
“或者说,叔叔跟他还是跟我。”问的幼稚,完全不像在外面的他。
他在外面很多人说他:你活着不知道为了什么,连起码的期待都没有。他想,对于许商他应该才能有期待。他学会了隐藏,可还是在许商这甭的一塌糊涂。
“……”许商紧张的抿起被吸得发肿的唇,犹豫着开口,“他追我六年了。我没同意。”
他说完,许贺言几乎一秒没犹豫就再次扑上来。跟以前一样,迫不及待的扯他衣服,崩坏扣子,布料撕坏,大片雪白的肌肤在白炽灯的照耀下发着光。
许贺言啃上去,撕咬着许商的红樱。一手把身下人的牛仔裤扯下。脚上的价钱不菲的鞋被他粗鲁的用另一只脚脱下。
许商裤子里的性器一下子弹出来,他到底不像之前那样了,羞愤的撇开头。
若果他之前被许贺言直勾勾的看,已经够羞耻了。那他时隔六年没在别人面前暴露,还是那个人,羞耻的性器一跳一跳的。
不料,许贺言盯着看半天竟低头张嘴含了进去。
快感直冲脑门。如电流穿身,浑身打了个颤,爽到脚趾卷曲。
许贺言口法娴熟,他自然懂得怎么样让它的主人更爽。
许商的性器如棒棒糖在他嘴里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