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上的满足感。
花穴里的肉棒静静的呆在里面,间或小幅度跳动一下,将那层层叠叠的内壁撑的一丝褶皱也无。
秦臻问他:“舒服不?被我插的爽不爽?”
老男人不满足的横他一眼,眸子里带着水汽儿,随着肉棒的深入收缩穴道讨好那占有他的火热肉根,“啊哈……舒服……”
秦臻笑了一声,恶趣味的拧腰钻头一样磨着穴内的敏感点,下身的两个卵蛋都被湿漉漉的大阴唇湿吻住,哑声在他耳边引导,“有多舒服……能不能讲给我听?”
话里情欲的意味很重,秦海云都想不到他竟然能忍这么久,偏着头想了几秒,“好舒服……”又略为害羞的抿唇不敢看他,“舒服的我……快要被你插射了……”
秦臻再也忍耐不住,眸中一丝暗色一晃而过,抓着老男人的腿根猛的深入,漫长的前戏两个人都有些受不住。
粗长的肉刃狠狠顶入再全根抽出,只留个鸡蛋大小的龟头埋在里面四处顶弄穴肉。动作幅度太过激烈,穴里的汁液顺着茎身流出来,滴滴答答的落在真皮座椅上。
“嗯、嗯、啊……”老男人被他肏的汁水四溢,两条腿有力的夹住秦臻的腰身,目光四处躲闪,最后无助地盯着熟悉的车顶棚。
狭小的空间里容不得多过分的动作,秦臻每次后背磕到车内的装饰物都会骂一声,暗唾自己为何要选择在前座干他,而不是在更宽敞些的后座。
慢慢的幅度逐渐变小,秦臻趴在他身上,两只手一左一右握住老男人并不纤细的腿根,那根鸡巴埋在花穴里不断耸动,每次只抽出不到三分之一的长度,但速度飞快,连续又凶猛的凿干简直像要把他狠狠钉死在身下。
快感一阵比一阵强烈,每一次年轻人扑上来的力气传递到狭小的车厢里,轻量级的车厢跟着呼唤他的动作将两个人弹起来,后视镜上挂着的一串佛珠跟着不住摇摆,风挡玻璃前的弥勒佛摆件像是喝了假酒,笑容越来越大。
秦海云被他顶弄的喘不过气,两只手试图抓住什么,却只能在结实的座椅上留下两道白色的指甲抓痕。
若是在车外人看来,这车动作的频率与节律显然是有些“不可描述”。
雨势渐收,由于动作很直白,彼此的性器官做着最亲密的活塞运动,快感的到来也出乎意料的快,两人同时高潮,又彼此依偎着平复气息。
此情此景,秦臻情不自禁想来一根事后烟,却苦于逼着老男人戒烟,车里连根草都没有。
等到一切收拾妥当又不知过了多久。
歌手的嗓音陈旧糙哑,不知不觉秦臻已靠着副驾驶的窗户睡着了。
再次醒来已经过了一个小时,阻隔住脚步的冰雹不知道什么时候逐渐消退,天边一抹落日的余晖透过车窗撒在他侧脸上。
老男人拉着他下了车。
室外一股雨后泥土的芬芳,人逢放假精神爽,老男人走的很快,多出来的性器官刚被日过似乎也没给他的好心情带来什么影响,长腿交错间已然早出秦臻好几步。
秦臻心道他今日开心的很,任他去,几百米也不会迷路,便也没叫他等等自己。
偏偏说什么来什么。
许是太久没来过别墅,老男人竟然走错了路,直接朝着旁边的那栋别墅走过去,秦臻眼睁睁看着他越过杂草丛生的栅栏,立到邻居家门前。
老男人没有钥匙,秦臻本以为他会等自己过来,却见着老男人双手放在门上轻轻一推,门居然开了……
邻居竟然没有锁门吗?趁着邻居不在就进别人的家是不是不太好?
秦臻有些忐忑的快步走上前去,进屋却见老男人神色极为恐慌的蹲在门口抱着脑袋。
秦臻跟着慌了神,揽着他的身子问他感觉怎么了,是不是突然哪里不舒服,还是心脏病犯了,人上了年纪身体避免不了的出问题,便总会这里不好那里不好。
“我没事……”秦海云推开他的手站起身,余光扫过别墅门厅里的财神像,突的心口一痛。
秦臻拉着他的手建议道,“咱们还是先出去吧,趁着别人不在家乱闯邻居的房子是不是不太好?”
“别人的家?”秦海云面上一丝血色也无,白的吓人,盯着秦臻的目光带着些许不可置信,“你是说,这里是邻居的房子,我进错门了?”
秦臻点点头,心说真是个傻问题,接下来的话却没能进到秦海云的耳朵里。
这屋子他怎么能不熟悉呢?
这明明是禁锢了他五年的牢笼,怎么成了别人的家?
一切还得从屋子的主人,曾经炙手可热的青水市商业新贵,叶恨生说起。
他们是高中同学,虽说叶恨生一直闹他,捉弄他,但都是开玩笑的意思没有欺凌,或者别的什么因为身份产生的不对等关系,关系一直很不错,对方经常拖着他要他去看球。
他是偏远农村出来的穷学生,父母因为送他上学意外离世。
他依赖又崇拜着叶恨生,两个人关系亲密得如同情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