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里人发现王贵家的男媳妇梁喻开始频频出现在村里,有时在路边捡花,有时扒着别人家的院墙逗人家的狗。他头发还是松散撒地系着,两侧的鬓发垂下来,你一叫他,他就转过来笑,比起以前浑身长刺的,像是昙花一夜开了,道不清的万种风情。
“不像以前了”,有几个女人怀里抱着孩子,站在院门口凄楚又木然地望着他经过。
以前?什么以前?以前的他是啥样的?
梁喻觉得好像有点印象,但又像隔着没有声音的雪花屏,那是别人的故事,想不起来,一想就难受。
但男人们想:确实漂亮。
不过也就是在心里想想。这是王贵家的媳妇,还是个男的,王贵不在家,又不是不回来,庄稼汉们至多也就拄着锄头望着天意yIn意yIn,只有那几个老聚在陈平家小卖部打牌的懒汉觊觎他已久,偶然间发现这种美是可采撷的。
起初只有一个人发现。
那人拐到村东地里去偷西瓜吃,王贵不在家,他挑挑拣拣地吃,吃饱了尿急,就提着裤子跑到旁边林子里放水。一泡尿放完,这人大摇大摆经过王贵家,门敞着,他就故意往里看。这不看不打紧,一看,好家伙,浑圆一个屁股架在王贵家鸡圈上,梁喻撅着屁股喂鸡呢。
他胯下腾地起立,鬼鬼祟祟往院里走,随手合上门,两手张开Jing准无误地按在梁喻的两瓣屁股上,还死命往里挤,想从指缝里挤出rou来。
梁喻吓了一跳,惊叫一声,感觉屁股下有根东西抵着他,他身体也痒痒的,本能地就转过来蹲下。那人大喜过望,裤腰带一松露出鸡巴,激动地往梁喻嘴里捅,大美人眨着一对shi漉漉的眼睛望着他给他含,这人两分钟就噗呲呲全射在梁喻脸上,梁喻快乐地笑。他忍不住,打横抱起梁喻就急匆匆往炕上去,压倒干了起来。
后来那几个懒汉基本都来过一次,有时是那个打牌爱出老千的,有时是那个爱赖账不给的,有时甚至是两个人一起来。梁喻脱光了背对着男人坐在他身上自己骑,全身都透着粉色,一只手扶着身下,一只手扒着另一个男人的鸡巴往嘴里送,喉咙上下吞咽呜呜咽咽,自己的鸡巴也竖得老高。
“极品…真带劲……”在梁喻嘴里撸动的男人说。
那个鸡巴插在梁喻屁股里的男人指挥道:“四儿,你咬他nai子,这婊子喜欢,叫得更带劲。”
于是梁喻感觉胸前一阵酸麻,他眯着眼睛仰头舒服地大叫起来。
“sao货,喜不喜欢大鸡巴?次次来打酒都那么风sao,早就想勾引大鸡巴哥哥了吧?”
“啊…啊…喜欢...sao货喜欢大鸡吧...快...快......”
三根鸡巴同时射出白Jing,一根射在梁喻下面的嘴里,一根射在他上面的嘴里,而他自己的不小心喷在自己脸上。他眨了眨眼睛晃晃睫毛上的Jingye,又快乐地笑起来:“还要。”
过了一段时间陈平才发觉这事,还是在小卖部无意间听到的。那几个懒汉不愿意跟更多人分享美人,没告诉别人,只在聚在一起时悄悄讨论。赵五前几天不在村子里,听到这事儿鸡巴立时就起立敬礼,没抑住声音不小心叫出来今晚就去梁喻屋子里。陈平搬货经过时听到,心里顿时打鼓一样忐忑,天一擦黑他就往村东赶。
踢开王贵家门时赵五已经把梁喻抱在身上啃了,他嘴里大概不好闻,梁喻侧着头躲,但是手紧紧抓着赵五身下,另一只手准备扒自己裤子呢。
陈平眼睛霎时红了,悲愤交加差点落下泪来。他把梁喻一把搂过来,一脚踹飞赵五,声音颤抖:“快滚!”
赵五被人坏了好事,平时再怂这会也要硬气,他梗着脖子:“凭什么!”
陈平牛高马大,一脚揣在赵五腹部,一脚裆部,随后一阵拳打脚踢,赵五鼻血飞溅,抱着身体满屋子滚。
陈平:“你在我家还欠八十块钱,再不滚从今天起每天八分利,还不起老子就打到你还得起,你最好赶紧回家看看还有什么能卖,不然老子追你到西安城也要把你逮回来打死!”
赵五看着陈平一双血红的眼睛,吓得屁滚尿流赶紧爬起来跑了。没跑两步又被陈平力气极大地拎着衣领转过来,一耳光把赵五扇在地上:“告诉你那几个朋友,叫他们等着。”赵五吓得哇地一声又摔又爬地跑了,出门一看,胯下shishi的,原来尿了自己一裤裆。
陈平红着眼睛转过来,看见梁喻抱着衣服坐在炕上呆呆地看着他,悲愤有八分都剩了悲,他走过去把梁喻搂进怀里,埋在他颈间恸哭起来:“我对不起你。”梁喻不知道他为什么哭,也不知道他为什么道歉,只会笨拙地摸摸他的背:“阿平,没关系。”
陈平给梁喻烧水好好洗了个澡,又帮他把屋子里里外外都收拾了一遍。衣服该洗的都洗好挂在院里晾衣绳上了,陈平给梁喻换上柔软的棉布恤衫,闻着他头发里的香味陪他睡去。夜深了,梁喻没心没肺地早就在他怀里睡着,陈平望着天上的月亮出神:“小喻,我是不是做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