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河军区第六师炮兵营的军营Cao练场中,士兵们排成了长队。
他们并非在进行什么训练,更不是排队打饭。他们之中有的光着屁股蛋,有的只解开裤头,来回撸着握在手中的性器。
队伍尽头,是一个钢爬架,钢管上垂吊着高中低三个轮胎。然而诡异的是,处在最中间的那个轮胎居然套着一个人。此人不是别人,正是清河军区第六师的师长,沈惊月少将。只见他赤裸着下半身,那轮胎不偏不倚地正好套在他的腰上。而此时此刻,他那浑圆结实的tun部正迎接着身后之人一下又一下的猛烈撞击。
“Cao!真她妈紧!”
一个士兵站在沈惊月身后,正抱着他的屁股,疯狂输出。
“啊啊……沈少将,我撑不住了,要射了!”
士兵加快了抽插,最后一个大力挺身,将浓稠的Jingye射入那早已被白浊填满的sao洞。士兵意犹未尽地抱着沈惊月的屁股抽插了一阵,最后心满意足地退出,大股大股的白色粘稠从不堪重负的rou洞中满溢而出,顺着挺直修长的大腿滑下。
沈惊月声音早已沙哑,视野也逐渐模糊。迷迷糊糊之中,他看到周欢抱臂在胸地站在角落里,嘴角一咧,露出一个得逞般的jian笑。
“周……欢……”沈惊月喉咙里溢出破碎的只言片语,“你给我……记……”
最后一个字还未出口,后庭再次被大大撑开,另一个人的性具毫不留情地干了进来,开足了马力地在那一塌糊涂的嫩xue中疯狂顶弄着。沈惊月还未脱口而出的那个字也化作了沙哑的呻yin,与rou体撞击的yIn靡声响交织在一起,久久地回荡在军营中,萦绕不去。
如果可以,沈惊月希望这只是一场梦。
让我们把时间倒退回一个小时前。
清河军区第六师炮兵营的Cao练场上,正此起彼伏地响起士兵们的鬼哭狼嚎。
十几个士兵愁眉苦脸地站成一排,背对着众人,任由无情的长鞭毫不留情地抽打在他们的屁股上。
手握长鞭的正是清河军区第六师的师长沈惊月少将。只见他一身黑底暗红纹章军装,肩披军大衣,脚踩高筒皮靴,一头乌黑的长发束成低马尾,慵懒地垂在左肩。
身为一个细节控兼完美主义者,沈惊月平日里就非常注意自己在士兵们面前的形象。在周欢的记忆中,沈惊月无时无刻不是头戴一顶军帽,将一身军装穿得笔挺整齐,无论是衣领还是袖口,扣子都是一丝不苟地全部扣上。
“你们这群废物!”沈惊月将手中皮鞭一甩,清脆的响声中混杂着皮开rou绽的声音,“跟你们强调过多少次,身为军人,要注意保持形体。你们倒好,一个个肠肥脑满的,居然连个轮胎都钻不过去!是队伍里的伙食太好了还是训练的任务太轻了?这里是军营,不是养猪场!”
沈惊月边打边骂,已经足足持续了有半个小时。周欢默默地站在一旁,虽然他讨厌沈惊月,对那几个挨打的士兵充满了同情,但是面对此情此景,他也不得不由衷地说一句——
不愧是沈少将,骂人的词汇量简直太踏马丰富了。
周欢讨厌沈惊月,而且是有理由的。
不知道为什么,从加入炮兵营的那一日起,沈惊月就指着他一个人欺负。训练的量,周欢总是比别人重一倍。在每一季体能考试的时候,无论周欢完成得多么出色,一旦碰上沈惊月做评审官,周欢总是不及格,然后就是更加严苛的私人一对一训练。
即便如此,周欢也在脚踏实地地努力着。他的理想就是好好表现,争取快点转到别的营,哪怕把他安插到后勤去也好,只要能够离开沈惊月,让他去哪里他都乐意。
当然,如果能把他安排到空降营那就再好不过了。
周欢运气不错,靠着优异的成绩和出色的表现,他很快就得到了营长的青睐。在得知了周欢的志愿后,营长表示可以替他向组织提交申请,帮他转到他梦寐以求的空降营。
在等待消息的那一个月里,周欢每天都兴高采烈,心情愉悦得几乎要平地起飞。
然而,无情的现实很快就泼了他一头冷水,周欢的申请被驳回。
周欢难以置信地快要哭出来。他抓着驳回的申请书,眼眶通红地追着营长,问自己究竟哪里不达标时,营长支支吾吾了半天,才终于为难地吐出了几个字:我尽力了,是沈少将不肯放人。
周欢如遭晴天霹雳。
从那以后,周欢就彻底把沈惊月恨上了。
不就是区区师长吗?瞧把你给能耐的。现在你把我周欢给摁得死死的,等哪天老子爬到你头上,看老子怎么狠狠打你那张拽得二五八万的臭脸,让你跪在老子脚下唱征服。
周欢一边听着耳边此起彼伏的鬼哭狼嚎,一边在心中将沈惊月咒骂了一百遍。
“还有谁不服,不服的都给我出列!”沈惊月那冰霜一般的目光在众士兵的脸上一一扫过,最后落在了周欢的脸上。
所有人都畏惧地低下头,不敢与沈惊月对视,只有周欢一人是一脸不屑的表情,目光斜斜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