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渝山敛华殿,层层仙气纱帐影影卓卓,透着纱帐内激烈交缠着的两人。
彼时,霄毅正封了掌门丹田把他压在怀里激烈冲撞,两人腿间都被yInye沁透粘ye丝丝粘连,床褥一片狼藉,白予之嘴里压抑地呻yin透过唇齿冲击着人耳膜,满身都是被人亲吻揉捏的红痕,只让人想更深的欺负他。
其实只要是霄毅仰慕的人,在对方清醒的情况下他并不敢玩得太过,这都只是正常的做爱。
若是像上次催眠那样逼着对方去自己喝自己的尿这种事,是会给对方留下Yin影的,霄毅也不想以后别人看到他就恐惧,所以只敢在催眠或者消除记忆的时候玩玩,对方都记得的情况下就不敢了。
但即便是正常的做爱,也架不住白予之是个雏儿,上万岁了什么都没经历过,被霄毅稍一欺负得狠了就要崩溃,惹得霄毅更是怜惜舍不得放过他,于是一过就是六日了。
这日,霄毅正抱着被发带捆了双手的掌门师叔在床头激战,忽有弟子敲门,道:“尊主,门外有魔族入侵,外门快守不住,尊主要出来看看吗?”
白予之正疲累至极,听到这话马上就要挣扎着起来,被霄毅一把按住,道:“你睡会儿吧,我去看看。”
说罢帮掌门师叔把手上的带子解开,扶着他躺在枕上盖好被子,就离开了。
白予之听到他的话就沉沉睡了过去,再不管了。自己都不是他的对手,那魔尊就更不是了。
霄毅从后门绕出去,绕了半座山头,待赶到门派最外门,果然见到魔尊陆槐正带着一群魔族和武渝山一群长老弟子对峙。
好啊,看来上次还是教训得轻了,竟然还敢找上门来,自己是说过先放他一马下次见他就要睡他的吧?
霄毅走过去,没在人群里,和陆槐对视。
魔尊大人此刻正站在众人面前,双手握腕靠在背后 ,宽大的黑色袖口被风吹得鼓起猎猎作响,他面色Yin沉犹如罗刹,吓得武渝山众弟子们都不敢跟他对视,只敢微微颤抖的挡在山门前。
自陆槐查到霄毅那日穿的修士长袍是武渝山剑宗弟子服之后,就夜夜难眠,好不容易调整好的情绪又日日困扰着他,那种名为愤恨实为恐惧的心情逼着他来做个了断。
他咽不下那口气,又不能留着这么个隐患,对方既为白予之门下弟子,他就定要逼着白予之插手不可。
他完全不知白予之比他还早一步栽到了此人手里。
就在他在心里计较着如何把白予之逼出来的时候,突然感到了一束奇怪的目光,那目光在这些人里,异常突兀,是唯一一个不畏惧他的。
陆槐顺着那目光扫过去,就在人群中看到了那张让他夜夜噩梦的脸。
……
那人毫不避讳的直视着他,双目灼灼,就像在盯一个打扰了自己好事的蝼蚁。
不太妙。
还未待陆槐思考出对策,只见那歹人扫他一眼,拍了拍他旁边那个满脸冷冽杀气的俊俏青年,道:“师兄,就是他抢你的灵宠,还把你打伤的。”
他声音不小,足够在场众人全都听到,一时间,武渝山众弟子看着魔尊大人的眼神都是又鄙夷又仇恨。
陆槐第一时间怀疑自己听错了,他迷茫了一下,掏了下自己的耳朵,指着那青年问他道:“你说什么?我?抢他的灵宠?”
霄毅一甩袖子,露出嫌弃的表情,道:“没错。”
此时明显是一门派尊者站了出来,道:“陆槐,无论怎么说你都是一个活了几万年的魔了,跑到秘境里抢后辈的机缘,此时还敢上门来寻仇,你修炼数万年就修出了这样的气度?”
霄毅在一旁道:“师尊,他是魔族,你给他讲什么长辈的气度?他听得懂么?”
魔尊大人被震惊的说不出话来。
想他当初进入秘境只是为寻找真龙,根本没把那些后辈放在眼里。没想到,不仅被放走了真龙,被属下欺辱,又被这贼人扒光了衣服凌辱,又被抢走了九头龙宠。他活了几万年都从没被人这么欺负过,此时想上门讨回公道,还被扣上这样的黑锅,这天下到底谁是人谁才是魔?
看着武渝山众弟子那微微鄙视的眼神,甚至感觉到连身后的下属都开始用那微微失望的眼神看他,陆槐感觉喉头微腥,想吐血。
他颤抖着手指干笑着指着霄毅,望向众人,问道:“他说什么你们就信什么?”
“我们不信他难道还信你不成?我师弟品性纯良,在秘境中虽未捡到机缘,却屡次不顾自身性命破险,他的人品岂是你能比的?”顾明道。
霄毅挺了挺胸膛,“没错。”
魔尊大人气得仰天长笑,叹道:“可笑,可笑,你们这群人,真是太可笑了!”
正无语凝噎之际,忽而感觉不太对劲。
“别笑了。”一道Yin森森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
陆槐低头一看,扫视一圈四周,此刻全世界都好像被定住,连树叶都停止了飘动,而那个比他更像罗刹的人,此时就站在他身边,双眼Yin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