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rlie工作结束后,马上又要回剧组,蒙罗工作也很忙,我们只在电话里告过别,就分开了,值得一提的是,那只黑色刻雕打火机从那晚后我们谁也没提过。
——直到很久以后,它仍静静地躺在我的手心里。
回到剧组,因为时差的原因,弗朗西斯科又给了我一天的时间来调整。
我听话地窝在房间没有出去,有时躺在床上睡觉,有时又会翻开台词本呆呆地看着。
第二天拍摄,我神清气爽地早早就到了场地,还是老样子,靠在一边看着弗朗西斯科指挥各部门准备任务。
在空档时刻,弗朗西斯科轻微地转过头来,看小孩正在干什么。
这一转头就跟我的视线对上了,我看着他微挑眉,冲我笑了笑,又转过头,就没在管我干嘛了。
我撇撇嘴,坐到化妆师那里,进行拍摄的准备。
瓦lun娜也来的比较早,见到我就惊喜地跑过来:“呀!从法国回来了?你不知道.....”巴拉巴拉地跟我兴冲冲地谈论我不在的那几天拍摄的事情。
我有些佩服她的嘴皮子,羡慕地看她。
怎么这么能说呢,就像看到自己的亲人一样,手舞足蹈。
“你看我干嘛?”她说累了,喝了口水也靠在椅子上让化妆师姐姐给她准备。
“我也能做到你这样吗?”我问。
“什么”
我有些苦恼的想了想,说了实话:“就是.....嘴唇竟然能在想说的时候不会留下空隙地一直说,思维可以跟得上吗?”
她闻言竟然也没有思索我这话的含义,正色了会儿,又皱着眉头仔细思考这个问题。
过了一会儿,她大叫一声,也不顾现在正化着妆就扑过来作势要教训我“呀!Ray lpoez,你是不是皮痒!”
“哎呦,你怎么跟小时候一样!”我努力地躲闪。
“小金毛,姐姐是不是应该好好让你尝尝小粉拳的滋味?”
“别,别揪头发!嗷~”
我奋力的挣脱她的纠缠,没有细想就飞快地跑到那边站着的弗朗西斯科身后,从后面用头抵着他的背,然后伸出头来,兴奋地冲她挥了挥手:“你来啊!臭瓦lun娜,从小就知道欺负我!”语气极其欠扁,还.....手舞足蹈。
瓦lun娜跟着我跑到弗朗西斯科这里,就不敢再前进了,她跺了跺脚,尽量地控制着自己快要气到脱缰的表情,咬牙切齿:“你出来,小金毛”
“我我我就不!”
然而我们都忘了,这是在剧组,一些配角演员也看过来,鸡飞蛋打的场景声音有些大,不过他们也没说什么,反而用一种慈祥的表情看我们。
弗朗西斯科被我揪着配合地没有动,手在后面轻轻拍了拍我,才看着瓦lun娜笑着说:“不是快7年没见了么,怎么两个人见面还这么掐架”没有追究的意思。
是的,掐架,7年前在那个剧组,传出了我跟脾气火爆的瓦lun娜疑似不合的新闻。
瓦lun娜也有些不好意思了,知道耽误了剧组的进度:“对,对不起,导演,还有大家,我跟ray不是故意的....”
我看着她这样,也不怎么好意思了,从弗朗西斯科的身后出来,也鞠躬给大家道歉。
“你们还小呢,不要紧,好好演戏就行”一些老演员们也颇为爽朗。
这事到这人就了了,我又被瓦lun娜拉着继续过去为拍摄准备。
弗朗西斯科一直看着两人走过去颇为和谐的背影,垂下眸子也转过头去工作。
今天拍摄的戏份不重,本来在傍晚就可以收工的,但因为前几天的空缺,我不得不留在剧组继续拍摄,连同剧组的人一起。
我有些不好意思,就不去想任何事,认真的扮演莱德上将。
于是,我又看到我的灰紫森林被坠在烈阳里燃烧了。
很晚了,刚刚的戏份里莱德与艾琳的私情被佐伊敏锐的发现,需要很大的情绪波动,等我终于从场地下来时,头发竟然有些被浸shi了。
埃里克有些不在状态,一场里ng了很多次,他之后也为自己的不专业道歉,这里有的人理解,也有些人抱怨出声。
我都没有在意,眉眼静静地敛着,抬手把有些shi润的金发抚在脑后,接过凯丝送来的水就边喝边往酒店走,碰到剧组的演员也只是点头示意没有说话。
手机在拍摄时调了静音,我洗完澡后擦着头发打开后才知道有几个未知电话,我还没仔细查看,房门就被敲响了。
我放下手机,去打开了门,有些意外地,房门外站着的是弗朗西斯科。
他还裹着工作时的大衣,似乎是安排完剧组后就直接过来了。
我心里说不上有什么波澜,只同他对视了一眼,就又走进去。
但我从没有想过,哪怕直到后来我想起他这时的样子,也不明白他的心境。
我没走几步,就感受到有一双手从后面拥紧我,温热的胸膛紧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