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秋阳带着口枷,嘴被迫张开无法闭上,时间一长,便控制不住地流口水。他垂着头闭着眼睛,消极地接受这一切。
帕特却不会让他好过。他抡起手中的细皮鞭,Jing准抽在向秋阳的ru头上,ru头和露出的一点白皙rurou迅速浮现一条细细的红痕。
最敏感的地方被大力抽打,泛起火辣辣的疼,可帕特的鞭子没有一丝犹豫密集地落下,又准又狠。向秋阳身体止不住地退缩,可手脚都被绑住,又能逃到哪里去?
这根本不是什么调教,这是遇上表态了。
向秋阳整个人像四肢被钉在案板上的青蛙,虽然能抽动,但却挣不脱,而它若妄想逃脱,只会经历更可怕的对待。
帕特对向秋阳的左ru抽了一顿,直到他脸色苍白,额头冒出冷汗才转移到右ru上。
右ru因为催情药物的原因,纵使左ru遭遇这样残暴的对待,它仍然兴奋地立在风中。
帕特的鞭子由极细的牛筋编成,尾部是一小块皮革。
经过帕特有技巧的甩动,小片皮革狠狠抽中向秋阳右ru,它不禁东倒西歪,还想缩回rurou的保护中,可惜rurou自身尚且不保,没有余力照看它,它只能逼迫承受密集如雨滴一样的抽打。
向秋阳痛苦地皱眉,额头上溢满大滴大滴的冷汗。两个ru头红肿不堪,肿胀不已,足足比之前大了两倍有余,怪异又色情地缀在泛红的rurou上。
帕特从小门离开了,向秋阳以为噩梦结束了,紧绷的身体陡然放松。
被停止虐待的两个ru头又疼又麻又痒,向秋阳简直恨不得揪掉它们。注射的催情药物也开始发挥威力,那股空虚感几乎将向秋阳淹没。
谁知帕特又回来了,向秋阳微眯着眼看他,发现他手上拿了两只试剂。
帕特像去菜市场挑猪rou一样抓抓他的rurou,嫌弃之前剪出的口子不够大,使他没法好好看看清楚,又拿剪刀剪出一个更大的洞。他嘴里喃喃自语:“胸太小了,将来可怎么哺ru,男人想ru交的话也不够快活。”
一听,向秋阳就猜出他手里的试剂是用来干嘛的了。
向秋阳剧烈挣扎,嘴里大声拒绝,但因为口枷,他只能吼出无意义的叫声。
帕特仿佛看不见向秋阳,手指蘸着他流出的口水抹在ru头上捏了捏,抓住他浅浅的一层rurou打量,说:“估计能长到C罩杯,不大不小,正好能被男人一把抓在手里揉捏。”
说完,帕特左手捻起他的ru头,右手拿起注射器熟练地对准ru孔插进去。
被针头插入的瞬间,一股钻心的疼痛直击向秋阳,他喉咙发出凄厉的大叫,帕特依然面不改色推动注射器。
芬妮对调教室内的一切毫无所觉,立在门前耐心等待向秋阳“学成归来”。
随注射ye被推入,向秋阳感觉rurou里传来逐渐强烈的撕裂一般的疼。
大滴大滴的冷汗滴落在地板上。
如法炮制,帕特给另一个ru头也注射了试剂。
两轮折磨下来,向秋阳像水里捞起来的一样,头发shi漉漉贴在脸上,后心的衬衫也被打shi。
如此,帕特还不算完,带了ru胶手套的手不断抓弄他胸前的两坨rou,仿佛它们要和注射的试剂充分混合才能如帕特所愿一般长大到C罩杯。
向秋阳试图割裂身体与大脑的联系,可身下两处的空虚感和身前两处的疼痛不断撕扯他,不给他片刻安宁。
向秋阳神智接近混沌,帕特才停止他的残虐。
帕特又从小门离开了,向秋阳却没有丝毫轻松,反而更恐惧。
果然,帕特很快回来,手里提了一个箱子。
帕特就着向秋阳双腿分开的姿势,拿剪刀从裤裆开始剪出一个大洞,嘴里念叨:“让你脱衣服不脱,还得浪费我的时间给你剪。”他隔着内裤摸向秋阳腿间,“这么shi,sao逼和sao洞都很想要吧。”
帕特从箱子里拿出两个遥控跳蛋,拨开他的内裤一前一后各塞了一个,将跳蛋调成中档后,坐在屋子中间的饭桌上吃起午饭来。
跳蛋在身体里肆意跳动,向秋阳虽然觉得恶心,但它们却暂时缓解了那种磨人的瘙痒和空虚。
“你是费德蒙的妻子吧,不对,应该说你是他的玩物。”
向秋阳除了身体或难耐或难受的抽搐,再没有其他反应,仿佛默认了帕特的话。
“其实我是费德蒙的堂弟,他亲叔叔贝雷的儿子。听校长说你要来,我迫不及待申请当你的调教师呢,这可是别人求都求不来的。”
向秋阳对此没有丝毫回应,帕特也不需要他的回应,继续自说自话。
“虽然我和费德蒙有不解大仇,但我不会为难你的,甚至我还会提起十二分Jing神好好工作,发誓将你弄成玛雅星最sao的母狗,sao得时时刻刻离不开男人。
“相信我的好堂哥会很高兴的吧,希望他喜欢我送他的惊喜。”
帕特十分抱歉的口气说:“这几天就只能幸苦你了。”
帕特吃完饭,拿了个苹果坐在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