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安荣亲上来的时候,孙文竹听到周围顿起一片惊讶议论声,而他还没来得及感受这个吻的温度,蒋安荣的舌头已经近乎粗鲁地钻进他的口中,反客为主地肆意扫荡。
下午来时,孙文竹绝料不到短短几小时后,他会同蒋安荣交换唾ye,热切地吸嘬彼此唇舌,仿佛一对密不可分的恋人。
人群中有好事者吹响口哨欢呼起哄,孙文竹听着,竟然暗自窃喜。他想,真好,和蒋安荣在大庭广众之下接吻的人,是他孙文竹,而不是其他任何人。
他知道自己的想法卑鄙且无聊,但真正面对这样的时刻,他阻止不了心内蓬勃生出的雀跃欢欣。
孙文竹甚至无心深思蒋安荣为何吻他。
唇舌分开时,孙文竹不得不从这个吻里抽身,他睁开眼看向蒋安荣,目光里满是沉迷与依赖。
孙文竹脸上失神迷离的表情,嘴唇上亮晶晶的水光,都让蒋安荣忍不住再亲他一口,这个吻依旧是柔软的,温暖的,带着草莓蛋糕的香甜。
“……”唐一朝看得瞠目结舌,再看蒋安荣那意犹未尽的模样,张口就来:“还亲还亲!再亲都他妈要拉丝了!Cao!”
孙文竹听了这话,羞着脸沉默不语。
蒋安荣面不改色,笑着骂回去:“傻逼,叫你看了吗?”
“我真打心底里服了,”唐一朝不由感叹,对着蒋安荣竖起大拇指,直点头:“亲个男的都搞得这么凶,谁阳痿也不能是您阳痿。”
又歪头去看孙文竹,别有深意地冲他笑:“自求多福吧。”
孙文竹愈发面红耳赤,只傻傻地抬起头去看蒋安荣。
蒋安荣在骂唐一朝,满脸不屑道:“就你逼话多。”
“什么情况啊?”郑河这时候也过来凑热闹,边走边嚷:“这就舌吻上了?”
郑河走近了上下打量孙文竹,又看回蒋安荣,戏Jing上身好一番捶胸顿足,故作痛心道:“就知道你俩有一腿,爷终究是错付了......”
“知道就行。”蒋安荣懒得跟这俩人瞎贫,一把搂过孙文竹,假笑道:“春宵一刻值千金,老子就不奉陪了。”
说完,领着人就往外走,也不管后面乐傻了的俩损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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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文竹坐上副驾驶,脑袋还木着。
蒋安荣凑过来给他系安全带,他盯着蒋安荣好看立体的侧脸,酝酿半响才问:“我们去哪儿?”
闻言,蒋安荣抬起一双多情眼看他,轻声反问:“你想去哪儿?”
车里的气氛逐渐暧昧。
孙文竹垂下眼睫,慢慢地深吸一口气,鼓起勇气开口:“我想回……唔……”
蒋安荣吻住他,用一种撕咬猎物的态度。
野蛮,霸道,无所顾忌。
shi滑的舌头在孙文竹的嘴里游走冲撞,舔过他的虎牙上颚,吸得他舌尖发麻。
蒋安荣的手也不再安分,明目张胆地伸进他的白衬衣里任意揉掐,在他胸前腰腹留下数不清的指印红痕。
原本系好的安全带又重新被解开,孙文竹被连拖带抱地拉过去,分开腿坐在了蒋安荣的身上。
粗糙宽大的手掌在孙文竹的后背时轻时重地流连摩挲,那手继而又游走到孙文竹胸前。蒋安荣抚摸着孙文竹平坦细腻的胸ru,倏地用力掐住,引得人一阵战栗低喘。
“你别,”孙文竹被捏得浑身乏力,没骨头似的趴伏在蒋安荣左肩上,可怜道:“别这么重啊。”
蒋安荣不为难他,手上松了力气,又轮流轻揉孙文竹的双ru,低声笑问:“你怎么这里也这么软?”
孙文竹被揉得意乱神迷,小声哼唧:“我不知道。”
两人就这样又亲又摸地温存半响,等孙文竹觉得有些累了,想叫蒋安荣停下时——
衬衣纽扣被强行扯开,蒋安荣在他颈间埋下头,一路咬噬亲吻,弄得孙文竹喘息不已。
蒋安荣咬住他的ru头左右玩弄吸吮,直到ru头都变得红肿胀大,孙文竹也哭着扭动身子说不要,他才安抚似的轻舔两粒殷红ru尖。
可下一刻,蒋安荣又张大嘴含住孙文竹的右ru,连同嫩白rurou一并包裹,如同小孩吸nai一般狠狠咬住吮吸,孙文竹受不了的往上躲,却被蒋安荣箍着腰使劲按了下去。两人私处猛地撞在一起,孙文竹被这又酸又胀的快感逼得大哭出声。
“别、别这样呀,”孙文竹流着泪去搂蒋安荣的脖子,卖娇似的哭:“痛……你轻点,轻点……蒋安荣!”
蒋安荣从孙文竹遍布齿印咬痕的双ru前抬起头,一把抓住他的头发往后扯,等孙文竹被迫露出一张泪脸喊痛时,蒋安荣才意识到,原来孙文竹的头发已经这么长了。
蒋安荣卸了力,托着孙文竹的后脑勺挨近他,他体贴地亲亲孙文竹的下巴,接着又舔上孙文竹shi热的嘴唇,轻声询问:“还痛吗?”
孙文竹带着哭腔“嗯”了一声,回抱蒋安荣,乖乖的要他的怜爱:“现在还有点痛。”
蒋安荣笑了,一边继续吻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