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延霸是从来学不会节制的,他爱吃肥肥的红烧肘子,就要连吃十几天,直到吃得发腻为止,玩男人也是如此,等到厌烦了,就一脚踢开,现在却是正热切的时候,哪里舍得放过这个小寡夫,恨不得天天跟他合二为一,享受床笫之欢才好。
除了十三街那座庭院深深的祖宅,李延霸自有另外的私宅,等丁盏得闲了,两个人时常在那里幽会,所谓幽会,当然就是埋头干那事了,他现在是看出来了,小寡夫对他是嘴硬心软,说着烦他厌他,一被抱起,两条腿都软了,声音也不再是冷冰冰的,酥得都要化开了。
当然他也没那么大意,派人查了丁盏的底细,跟其他人的确是清清白白的,没有别的勾连,这才放心。
“本来你们这种人,我是看都懒得看一眼的,不过你救了翠姐子,没我想得那么坏,只是好色了一点……”丁盏伏在他怀里,闭着眼睛,脸颊chao红,这么跟他说。
李延霸怎么会告诉他,那是他派郝大保推的人,于是翻身压在他身上,在被子里摸到他的小屁眼,扶着自己的大屌直插了进去,深深浅浅地戳,xuerou吮着大鸡巴,舒服得他叹了口气,开始凶狠地Cao干起来。
“啊……”丁盏今天已经是到了极限了,下面又麻又痛,都是被他的大屌磨的,那东西烫得像烧红的铁棒,强行挤开他狭小的xue道,霸占自己的身体,每一次贯穿都是快乐又刺激的酷刑。可是李延霸知道,不管他怎么jianyIn,插进去时,总还是有几分舒服快意,所以他往往是弄到自己酣畅淋漓,小寡夫也死去活来为止。
他边啪啪啪顶胯干着小寡夫的sao屁眼,干得yIn水四溅,腹肌shi漉漉的一片,边用两根指头捏着小寡夫的nai头,这两个淡胭脂色的nai头形状很美,圆溜溜地耸立在胸口上,像是两粒上好的珍珠点缀在素白丝缎上。李延霸没有丝毫的怜惜之心,玩着他的ru头,又捏又掐,揪起来又弹回去,玩得可怜兮兮,胀大了两三倍,泛着荔枝似的嫣红。
丁盏披着头发,被上下夹击,痛苦难耐,探出手去摸他的大掌,要他别再乱摸了。
“呜呜呜……嗯……”
李延霸不吃这一套,十指交扣,把小寡夫的手按在床边,头埋下去,嘴巴咬住右边的nai头,开始狂吸,一边吸一边含糊不清地问:“你有没有nai?啊?有没有nai给我喝?”
有个屁!丁盏被他干得气喘不匀,两眼含水,怒道:“……我有两个大嘴巴子你吃不吃!”
李延霸亲上去,把他嘴给封上了,这个小寡夫什么都好,就是这张嘴太厉害,听得他烦躁。
“少、少爷!”
两个人正打得火热,外面由远及近传来一个急促的呼喊声:“少爷,少爷!出事了!”
“咱们的那批礼品,被、被方司令轰出来了!”
“你说什么?”李延霸鸡巴还硬挺挺地插在小寡夫的bi里,腾地起来,啵地一声,弹了出来,掀开床帐,提着那小伙计的衣领,勃然大怒:“狗养的方自儒,他居然敢这么瞧不起老子!”
情场得意,商场失意,自从老司令吃了枪子之后,新来的这个方司令驻在泗南发号施令,号称是两袖清风,李延霸手里的一宗大买卖卡在了蝎王峡出不去,求他通融,竟然被断然拒绝,李延霸几时被别人这样折过面子!
他想了想,转了转手腕,他决定去亲自会一会这个方自儒,于是吩咐道:“你听着,现在去下请帖,我后天要在万花楼请他吃饭。”
“是、是。”
李延霸看他那个俯头勾脑的样子,就骂道:“养你还不如养条狗,这点事情都做不好,滚吧!”
???等那个小伙计退下了,丁盏坐起来,披上外衣,倚在床头,衣衫下摆露出两条白嫩的长腿,脚趾搭在他下腹处,道:“威风得很。”
他就气不忿地骂了一句:“这个扫把星,没用的东西!”
丁盏神色微变,枕着自己的手臂,转过身去,背对着李延霸,拉上被子,过了一会儿才闷声说:“我也是个扫把星。”
李延霸这才知道自己是一时气急,说错话了,握着他的肩膀,在他修长的脖颈上无言地啄吻,小寡夫不喜欢他的胡渣扎在身上,又刺又痒,他就把胡子剃得很干净,用下巴摩挲着那光滑的肌肤。
“你是我的心肝肝rou,我最喜欢的就是你了,怎么会这么想你?”这些情话就像不要钱似的往外说,对每个情人,李延霸都是这样浓情蜜意,说起这些话来已经驾轻就熟,从后面抱着他,一点点揭开被褥,在他身上轻轻抚摸,张着嘴吮吻他裸露出的后背。
丁盏却很吃这一套,居然还傻傻地反问:“真的?”
“当然是真的!”李延霸立刻保证。
他还想继续,于是握住脚踝,分开他的双腿,伸进去两根手指,深入花xue里,屈起指节转动几下子,就要把先前弄进去的脏东西全部抠出来。
这是一个很细致的活,他插得深,射在里面,小腹里积满了男Jing,再弄起来也不舒服,像干一只晃荡的水囊。再者说,如果不掏干净,容易闹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