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鸣深深吸了一口气,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身体上到处留下了秦风的痕迹,胸前、屁股,甚至是——黎鸣居然出现了一种奇怪的心理,每当想要自慰的时候,他一想到这个地方是秦风言语调教过的,就觉得有些酥软,而再想到秦风碰过,又觉得恶心,情欲会迅速消减。
在他心理依赖之前,身体已经有记忆了,即使黎鸣在调教心理方面还不是很纯熟,但是他意识到,很危险。
黎鸣在看心理医生,一个当红偶像,坐在白色基调的医院,倾诉他的悲惨遭遇。
“所以黎先生,你是说一个黑衣男子半夜闯进你的房间,捆住你,然后强迫你射了三次Jing?”
黎鸣皱着眉头看着一脸狐疑的心理医生,一个 50 多岁的老头子。
“是这样”。
“然后现在你觉得自己的···嗯···一些性器官和胸口、屁股之类的地方,对这位黑衣男子的触碰有了一些记忆?”
“你是不是觉得重复一遍很有意思?”黎鸣莫名其妙。
“不是这个意思,只是觉得您的描述很有意思”,男医生笑笑,“方便具体说说过程吗?”
“不方便,该说的我都说了,你直接告诉我吃点什么药,怎么心理疏导就可以了”黎鸣的火气从脚底往上窜。
“不知道黎先生有没有家属陪同,不如我来和他谈”,男医生低头写诊断。
黎鸣站起来,抽出诊断书,“狂躁症,妄想症”
一把把诊断书拍在桌子上,“你 tm 才狂躁症”
秦风坐在牌桌上笑得前仰后合,“这也太可爱了,他居然自己去看心理医生,八条”
凌辉坐在秦风下首,“四万,你还能笑得出来,小明星打定心思要脱离你的掌控”
招招手把酒杯撂在一旁的奴隶身上,摸摸奴隶的头发。
“你不知道他有多敏感,随便玩玩就兴奋地不得了,爽过之后怎么可能跑得掉”,秦风指尖揉一揉,有点怀念黎鸣柔软的卷发。
“把明星调教成奴隶,亏你想的出来,你让他怎么演戏?”坐在秦风对面的陆归挑挑眉,“五万”。
“你问问小景儿怎么上班的不就知道了,平海会馆还会罩不住一个小明星?”
“他?都多久没去上班了,请了长假,少他一个不少”,陆归冷哼。
牌桌之后的Yin影里传来几声闷哼,“碰。要我说你也太变态了,出来玩你还搞这些,小景儿遭多大罪,你还不去看看,好像不太受得住了”,秦风闲闲开口。
“别理他,他自找的,再哼一声回去就把脸抽裂”,陆归专心看牌,Yin影里的呻yin戛然而止,牌桌上三人相视一笑。
“秦风还好意思说别人,我只希望你别把那孩子玩残废了”,凌辉把烟头按灭,杠了秦风的三条。
“他现在爽得很,诶”,坐在旁边凑摊子的助手麦迪打了一张秦风要的九饼,“我胡了,好麦迪,不愧是我的第一助手”。
麻将牌哗哗啦啦推在桌子上,“不玩了,小奴隶都看心理医生了,我得及时去关怀一下”。
秦风拍拍脚下的奴隶,“陪的不错,很有眼色,让麦迪给你安排三天假期,嗯?”
秦风一走,凌辉和陆归也没了接着玩的心思,牌桌也就散了,陪老板打牌,再熟悉也不自在。陆归招招手,Yin影里的奴隶贴着他的脚步离开,肛勾卡在tun缝里,让他爬行的样子带点踉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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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风带着太阳镜,远远地看着黎鸣拍戏,到处都是给黎鸣鞠躬的小跟班,一场戏结束,端水的端水,打伞的打伞,派头摆的比他还要足。
秦风抬腿走过去,坐在黎鸣旁边的椅子上,黎鸣看到秦风,一口水差点呛住。
“张秋的事情,处理的还满意吗?”秦风没摘眼镜,也没看黎鸣,但是他说话黎鸣听的一清二楚。
“当众让你下跪,还在包厢里抽你耳光?就这么点事,你就有了受虐倾向?”秦风伸手去拿黎鸣的水果,青提又苦又涩,让他皱了皱眉。
“你们平海会馆杀人,不怕被追究吗?”黎鸣用力把果盘拽到自己这一边,几颗提子滚到了秦风裤子上。
“要我说,当众丢人这种事,要是发生在合适的场合,还是很好玩的”,秦风根本没搭理黎鸣的话,“比如说公调的时候被抽耳光,台下都是欢呼,你——”,秦风眼光上下打量,“我觉得射出来应该不成问题”。
又来了,那种感觉又来了,这一次,黎鸣觉得脸都热起来,好像秦风的巴掌已经抽上来了。
黎鸣“腾”地一下站起来。
“平海会馆有人会去解决杀张秋的事情,这些跟你没关系”
黎鸣听到秦风说起正事,又坐下来,被人牵着话题走相当难受。
“本来就跟我没关系”,黎鸣强调。
“相信我,如果我想让它跟你有关系,其实也可以”,秦风的口气比他还轻松。
“一个受虐倾向的人靠凌虐别人来获得快感,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