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了,师兄。”商阙把头埋在被子里,闷闷地说。
店小二明明说好了不能行房的,他早该料到这人会换用这种法子来折磨他。罢了反正又不是第一次,爽就爽了,羞耻有屁用!这样想着,商阙的叫声随着夏洄手指的动作,越发肆无忌惮起来。
夏洄挑眉,没想到商阙竟然能这么看得开。他笑了笑,暗暗在指尖凝聚了一道不会伤人的雷系法术。
“啊——”这次是真的电流,直直地冲击着后xue中那个能让男人达到极致快感的落点。这不是一发即收的电流,它久久地持续着,让商阙软趴趴的身子有力地挺起来,大分的双腿来不及夹起,就按原来的角度绷直,从那肌rou的隆起可以看出,这刺激不是常人能忍受的。
商阙大脑一片空白,带着些许凄厉的惨叫完全无法停下。他的面前出现了一片灵力凝成的镜子,令他看见了自己变得通红的脸,和被疼痛和舒爽变得扭曲的表情。
夏洄饶有兴致地欣赏着商阙的表情,素来少有表情的脸上全是温柔:“师弟,怎么样?”
停下……快停下……商阙的头脑曾有一瞬闪过这些想法,可随着夏洄的话音落下,后xue里的电流又增加了几倍强度,疼痛与发麻消灭了他内心的一切思想,只剩下野兽般的嘶吼和止不住的痉挛。
看商阙确实受不住了,夏洄才将法术停下。他揉了揉商阙被汗水打shi的头发,遗憾地说:“师弟,药膏都被你的水冲没了,再来擦一遍吧。”
商阙还没完全回过神来,身子在床上一抽一抽的,那小兄弟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硬涨起来,希求着温暖的抚慰。听了夏洄的声音,他全身又是狠狠地一颤,半晌才找到自己的声音:“师……师兄,让我……自己……涂吧。”
“嗯。”夏洄的回答有点冷,商阙又是不由自主地一颤。夏洄的这个“嗯”大概不是什么好兆头,他连忙又挣扎着坐起来,拉住已经起身的夏洄。
“不,师兄,还……还是你来。”
“好。”果然,夏洄的声音又温柔了下来。商阙为自己的明智感到庆幸。
接下来,夏洄没再整商阙,倒是商阙一直提心吊胆地感受着夏洄的手在自己最私密的地方动作着,一根根神经紧绷得都要断掉。好在夏洄给他各处涂了药膏后,就轻敲了敲他的额头:“知道你累,睡吧。”
“好,谢谢师兄。”商阙回答的声音依旧有些颤抖,但总算是正常的声音了。
两人白日就在客栈打坐修炼,夜晚就随意出去走走,回来之后就给商阙上药。商阙上完药后就睡了,夏洄在那里打坐还是做什么,他一概懒得关心。
很快十日过去,夏洄带商阙退了房,就御剑来到了一处幽幽密林前。此处空旷,虽然来的人不多,就那么百人左右,但是聚集起来,也是颇有规模。
因为商阙起晚了,他们来得算迟了,所幸洞府还未开放,众人都是悬着心等待着,尽管商阙对这宝贝不甚感兴趣,但仍然被这静默的焦虑氛围感染了,跟在夏洄身边,眉头紧皱,唇瓣紧抿。
夏洄见状,有些好笑:“第一次?”
商阙低声回答:“是。”
主要是大家要么不出声,要么都是在很低声地交谈,似乎都是在谈怎么寻找秘宝的事,就他因为太紧张被看出来第一次直面洞府出世,他感觉有些怪不好意思的,就像个第一次进城的乡下大爷一样,也束手束脚起来。
商阙的视线在人群中逡巡着。有些人从头到脚都是斗篷,有黑色的粗布斗篷,据说这是最保险的,一般这样装束的是做黑市生意的,至于那些湛蓝颜色、青白色、绛红色等五颜六色的丝质或缎面斗篷,里面大约都是些修真家世的贵子女,来这里历练的,还有普普通通的白布斗篷下,有可能是什么门派的有些地位的人物,出于种种原因来寻宝。也有很多人是什么都没有戴,就这么光明正大地站在晨风中,大都是些散修或普通门派的弟子,来历练或凑凑热闹。商阙听夏洄低声介绍着,感觉自己又学到了。
忽然,他的视线里闪过一道熟悉的身影,心里一惊,想再仔细看清楚时,夏洄却把他扯过了另一边。
“风是从这边来的,你站这边。”
换个屁地方!刚刚风吹了这么久你咋不说?要是商阙确认自己的跟班从小到大都没出过冥渊,他简直要以为夏洄是知道自己认出那人了!
那是他从十岁起跟在身边最熟悉的跟班之一——碧血长老的独子周星辰!
周星辰的娘在和正道的那一战中受重伤,治不好,留下碧血长老将才两岁的周星辰拉扯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