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夏洄无奈地把书递给摊主算价钱,“但你得看完我买的这几本才能看你的这本。”
“可以,没问题!”商阙痛快地应下了。他毫不怀疑,夏洄买的绝对是书摊上那边讲术法理论的书。
然而,当他拿到手中的时候,双眼不由自主地瞪如铜铃——《师门皆爱我而师兄是我唯一的白月光》《师兄让我宠宠你》《哄发脾气师兄的一百种方法》《我与师兄床帷中》……商阙数了数,足足有十本。
他怀疑的眼神透过两层布直射到夏洄的脸上,可惜啥也看不清。他又粗略地翻了翻这几本书,全是男男相爱、师弟在下师兄在上的。
他觉得,不应该,真的不应该。虽然没有真正看过这类书,但他听跟班说过,有个跟班的相好特爱看这种书,什么义父、师兄、师尊的,是最容易被压在身下的。果然话本子不可尽信,谁能想到被压在下面的是他这个不知道哪来的“师弟呢?
走在回去的路上,夏洄显然心情好了,牵着商阙的手走走停停,时不时问:“要不要这个?”“那个听说好吃,要不要?”“来点这个?”
而一颗心泡在苦瓜汁里的商阙失去了应有的愉快心情,面对话本子里面常出现的冰糖葫芦、烧饼、包子等,全无心思。
两人回到客栈的时候,天色已经很晚了。小二打来了热水,商阙让夏洄先洗了,自己再去舒舒服服地泡着,顺带研究研究那几罐药的作用。
可夏洄没那么容易放过他。
就在商阙刚刚脱去衣物泡入桶中时,夏洄就无视了屏风的遮挡意义,站在了商阙面前:“我帮你上药。”
水分明是暖的,而商阙的鸡皮疙瘩全都起来了。
“这……师兄也太客气了。”
“不客气,所以我来,”夏洄的目光十分坚定地扣在商阙有些惶恐的脸上,“我们都做了那么多次,师弟别害羞了。”
“不是,我不是害羞,是……这种事吧,还是有点尴尬,我想自己来。”
“不行,我来。”商阙感到夏洄的声音隐隐有些不悦,也不敢争辩了,低着头在监视般的目光中迅速地涮干净了自己,成为夏洄手下待宰的羔羊。
夏洄的目光随着商阙出水的动作深沉起来。
这小兔崽子,许是在冥渊没有好好念书,不知道“芙蓉出水”这一幕究竟有多让人上火。还非要这些涂了不能做的药,当他看不出来?不就是想逃避罢了。
商阙擦干身上的水,眼角一瞄,夏洄洗身时他在桌上把玩的那几罐药果然无影无踪了,他只好不情不愿地叫了声岿然不动的夏洄:“师兄,不是说涂药吗?”
“嗯。”
夏洄,这个集光明与黑暗于一身的男人,他来了,他来了,他带着能救他菊花和小兄弟的几罐药来了!商阙眼巴巴地看着夏洄不甚熟练地打开一瓶药,是紧致后xue的塑肌膏,连忙指着另一罐药说道:“师兄,错了,是那一罐‘牙签膏’,先涂里面……呃,肠道的。”
牙签膏,顾名思义,涂了之后能紧致得连牙签都挤不进去——这是真的?开玩笑,只有商阙这种冥渊来的傻孩子才信,正道连三岁小孩都知道这是骗人的。真有那么神奇,有那么好买到,那这个世间早就人满为患,四处仙飞,哪里需要为生老病死而发愁。
听着商阙充满希冀和热情的声音,夏洄顿了顿,终究还是忍住没有告诉他真相,拿过商阙说的那一罐药膏,配合着润滑油,抹进商阙的后xue的甬道中。
有点疼,哪怕有润滑,还是有点疼。商阙趴在床上,双手抱着被子咬紧了牙关。夏洄偏生不安好心,涂抹的时间显然超过了正常涂药的需要,而是在某个让他几乎吼叫出来的点一轻一重地打着转儿。
“嗯……”商阙终于忍不住闷哼了一声。
夏洄无声地笑着,嫉妒地看着青色的药膏占据了本应由自己插入的通道,那入口在烛光下泛着潋滟的油光,长指坏心眼地把那xue口撑开,又由它自己合上,让里面细嫩shi润的肠rou不时接触到微凉的空气,让商阙不住地颤着。
第一声呻yin泄出来后,第二声很快也就孕育而生。很快,商阙放弃了对声音的管理,任由“嗯”“唔”的呻yin在安静的室内轻轻地回响。
太爽了,夏洄有意地按着他最敏感的地方,激流一般的快感从那处蔓延到四肢,到每个指头,到每根发梢。被子上已经沾了不自觉流出的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