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不能算大,商阙绕着中间的桌子窜来窜去,身上的法术也被夏洄封住,整一个待宰的羔羊,无论躲到哪里,身上都免不了一记鞭痕。
“嘶——”被逼到角落的商阙躲无可躲,光裸的身子瑟缩着,一头青丝早就散了下来。即便如此,在夏洄眼里,还是“美艳”不可方物。
“师兄……”商阙抽着鼻子,他的正面几乎没有一块好的地方了。有几次还被打到了小兄弟,疼得他一佛出世二佛升天。
“怎么了?”夏洄拿着鞭子的手搭在墙上,将商阙牢牢地圈在自己的地盘,低头看着眼眶红红的雪白与鲜艳交织的胴体,感觉到自己已经不受控制地硬了。
“我错了师兄,我真的知错了,让我给你洗脸上药吧,我真的不想弄伤你的。”商阙抬眼瞄了一下夏洄的脸,但因为夏洄的眼神有些吓人,他又连忙移开了视线。
他娘的,这不就是想干他的眼神吗?商阙为自己的菊花默哀。
夏洄垂眸看着假装乖巧的人,心道现在让你上药就怪了,等上完药哪里还有“性”致干你?
“那就过来。”夏洄定定地看了看商阙不安的模样,转身走了,坐在了桌边。
“那我穿好衣服去叫水。”商阙有些愣,真走了?他的身体一下子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在昏暗的光下有别样的曲致。
“不必,我有水,师弟过来便是。”
他有水?商阙半信半疑地看着空空如也的桌面,还是一步分作三步慢腾腾地挪了过去。
在他靠近桌子的同时,夏洄突然挺身而起,将商阙脸朝下狠狠地砸在了桌子上,商阙觉得自己吃的烧鹅腿都要吐出来了。
“呃……师兄,疼!”
夏洄竟然没有任何润滑,就扒开了他的后xue捅进来了。一种难以言说的酸痛感和滞涩感让商阙挺起了身体,shi润的眼眶红得像开得正艳的桃花。还有那一道道的鞭痕,都是实打实地疼痛,再想到干着自己的人满脸的血,商阙真的萎得不能再萎。
偏偏夏洄对商阙这种毫无抵抗之力的委屈失去了招架之力,巨龙在幽暗的xue道中潜伏了一小会,又抽出来涂抹上了厚厚的一层润滑,才终于能够自由地在熟悉的皱褶内横冲直撞。
“嗯……啊……”没有软绵绵的被褥拽着,被顶得双腿直直绷起来的商阙疼得龇牙咧嘴,只能扣住桌子的边缘。
夏洄的力道着实是太大了,囊袋快速地碰撞到商阙下身,发出和谐的律动声。桌子承受不住这样的冲击,被撞得向前一下一下地挪着,最后碰到了床柱才停下来。而商阙的双手伸直撑在桌上,任由夏洄攥着他疼痛得快要撕成四瓣的tunrou,Jing准地顶到他最敏感的地带。
“嗯……嗯……啊……”商阙的瞳孔逐渐失焦,发红的嘴唇从一开始羞于出声,到无意识地溢出呻yin。他的双手已经撑得酸软,在几个痉挛的快感中软了下来,倒在了桌子上。
两人的长发都被汗水打shi,尤其是商阙。他的叫声越来越大,小兄弟也抬起了头来。
夏洄一边顶着商阙,一边把他正面转了过来。谁知商阙在看到他脸的那一刻,小兄弟就软了下来,后xue也突然紧紧地收缩,差点让他缴械投降。
“怎么了?”夏洄暂时忘了自己脸上的血,他发狠地抽了商阙带伤的屁股一巴掌。
“啊!疼!师兄,好疼……”商阙的声音里满是委屈,“你的伤……”
他竟然还记得……更想干死他了怎么办?夏洄喉结一动,俯下身来,却令得身下人再度惶恐地收缩了。
“放松。”夏洄黑着脸掐了一把商阙的屁股。
商阙咬了咬下唇,闭眼深呼吸了一口气,才勉强让身体不再这么紧绷着。
夏洄仍然不太满意,轻轻咬住商阙的嘴唇。商阙也顺从地微微张开嘴巴,容夏洄侵入其中。这次夏洄脸上的郁塞终于一扫而空,他吻了吻商阙的嘴角,才封住了商阙的双唇,一边挑逗着那条无处可躲的小舌,一边又大开大阖地cao起来。
“唔唔唔……”不得不说,夏洄对他的身体当真了如指掌,知道什么办法能让他疼让他怕,也知道什么地方能让他登入极乐。舒爽的呻yin从商阙的喉头颤颤巍巍地传出,却被堵在了两人相交的唇,只余下模糊不清的声音。
这一夜,夏洄再也没有放过商阙。在不知道第几次的痉挛中,商阙眼前发黑,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心里想的竟然是:如果他真的逃走了,怕是再也没有人让他那么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