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热的蜡油在自然规则的影响下本已向身体深处流去,商阙的后xue还在不自觉地做紧缩的无用功,夏洄修长的手指便粗暴地捅了进来,搅动着使蜡油与肠壁有了更大面积的接触,却又极快地在那热ye凝固之前它们抠出来。
他的手指在商阙被迫打开的xue中攻城掠城,异物感和酸麻让被吊着的人紧紧闭上了双眼,痛叫之后只有死死地咬住牙,才能忍住这一番从未体验过的酷刑。
商阙被吊起来后,面朝墙壁背向夏洄,是个极度没有安全感的姿势。夏洄的手指进去把蜡油抠出来后,房间突然就静了下来,可这种安静偏偏具有威慑人的力量,比夏洄直接折辱他更令人心惊。
因为,他永远不知道夏洄下一步想要做什么。是更惨烈的折磨,还是直接上鸟干他。
他小兄弟上的蜡油已经干了,在微凉的空气中封住了马眼,整个部位可怜兮兮地缩着吊着,若从正面看,很难不激起人的兽欲。
可惜夏洄站在商阙的背面,他对商阙光洁的后背皱了眉头。他知道商阙特别怕蜡油滴进xue里面,他的本意也只是稍作惩罚,既然小师弟已经怕得全身发抖、肌rou紧绷,比平常更甚,像一只遇到狼的鸡崽崽,他还是有些心疼了。
那么,就在后背做些花样吧。
正在心惊胆战的商阙忽然感到后xue一松,接着双腿被缓缓放在了床上,和双手一起被放开了。
今天就放过他了?商阙暗暗舒了一口气,正要掉转过身来看看什么情况,就被按住了。
夏洄的指尖从商阙后颈的凸起一直往下,缓慢地揉搓着这条诱人的后脊。商阙不知他又要搞什么,一直紧绷着身子,特别是把被蹂躏惨了的菊花缩得紧紧的,整一个蓄势待发的弓箭似的。
“师弟还想不想逃了?”
商阙一怔,反应过来后很快地答道:“原来有点想,现在不想了。”
妈的,还敢撒谎?他后面还要不要了!
夏洄轻嗤了一声,又问:“为何?”
商阙依旧诚实地说道:“师兄的惩罚太厉害,我有点遭不住。”
这也是大实话,但夏洄听了,笑了一声,又沉默了。这似乎又是要爆发的节奏。
商阙搂着被褥,小心翼翼地半转过头,眼角的余光只瞥到夏洄一脸的干涸的血,以及手中执着的新的长鞭。鞭子是带着微刺的绿色鲜木藤,一看就是被法术处理过,舞起来大概虎虎生风。
“师兄……”商阙眼皮一跳,求饶的意味不言而明,“我给你洗脸,给你上药,好不好?求师兄不要再罚了……嗯!”
夏洄在商阙说到一半时便下了一鞭子,力道不小,从他的右肩胛骨一直到左边的腰窝,赫然显现了一道长长的血痕。
伤自然是不深的,疼痛自然是不轻的,但好歹比烛油滴xue好,商阙抱紧了被褥,一时间竟没想到要躲。
夏洄挑了挑眉毛,问:“师弟怎么不逃了?”
这是什么迷惑发言?不是因为他逃了他才不高兴吗?现在这话说的,好像他不逃他也不高兴似的。商阙看向夏洄的桃花眼里带着大大的疑惑。
“师兄会不高兴。”实话实说呗,只不过省去后面的“不高兴我就会遭殃”罢了。
“现在我允许你逃,”夏洄还往后退了一步,“在这个房间内,师弟逃到哪里都可以。”
商阙一脸狐疑地直起身子,在夏洄鼓励的目光下站了起来。就是牵动到背上的伤和后xue的肌rou,疼痛影响了动作的速度,没有躲过夏洄随即而来的第二鞭。
“嘶……”这一鞭落在商阙的左腰,血痕一直没入腿根,差点就没要了小兄弟的命。商阙一个激灵,痛得往旁边跳了几步,见夏洄一脸正色执鞭走过来,也顾不上各处的不适,慌不择路地跑走。
大概是被吊起来腿有些软,站起来时还好,现在一迈开步子,就踉跄了一下,所幸扶了床柱子才没有摔到,只是tun部一阵疼痛和肌rou的波浪翻涌,又狠狠挨了一鞭。
“师弟快逃,不然我就要抓到你了。”夏洄的魔音在身后响起。
商阙直觉,被抓到大概没有什么好事。虽然迟早都会落入这人的魔掌,但是心理上的恐惧还是占了上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