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目睽睽之下,花前月下,又有那么多人见证,帝王高坐其上,只要神月点头,这是赐婚的节奏呀!
大家都翘首以盼,等待着这又一桩盛事。自律君登基以来,只赐婚过一次,且是同性婚姻。而那对模范夫夫,如今正在一端,大秀恩爱。
总说好事成双,汤律第二对夫夫,将要诞生了。
律君面无表情,控制好情绪,这才顺着康成王的意思,问道,“神月意下如何?”
“巧络,说给康成王听。”
君巧络从席间站起,向律君躬身一礼,朗声告之。“自竹心居创立之始,我哥便言明:此生只为二人而舞。一为天上众神,二乃心仪之人。”
这下大家哗然,如果五儿肯为康成王而舞。这就是天意,天公作美。二人何其的心有灵犀,定下的条件都那么的符合。如果不是天作的一对,地设的一双。如何会在这里相遇呢?
康成王心中大喜,“既然神月公子已经符合了。何不来一个锦上添花呢?”
太后见火候到了,也顺水推舟,“嗯,不错!两人千里姻缘来相会。哀家就替你准奏了。神月,既然已经为康成王歌一曲。那就也舞一曲吧!”
律君直勾勾的看着自己的母后,想要辩驳,但是五儿却已经出言相阻止了。
“君郎。”
律君已经无法在沉默下去了,“神月,你让朕旁观,不插手。朕做到了。如今他们威逼你,朕若是不闻不问。枉神月的痴心!”
五儿没想到平日里在朝堂上如此沉得住气,今夜就为了一番话就破功了?
“君郎,你先听我说。”五儿靠近几步,弯下身子,把手搭在了律君的手背上。
“由此至终,我只爱你一人。今日我歌一曲,是为了君郎。是为了君郎的百姓,绝非康成王。太后,您岁数大了,有所遗忘。容我来提醒一下,先帝留有遗诏。”
经过这么一提醒,太后勐的惊觉,当初她把与君风立的赐婚圣旨烧了。但是五儿上次说过,律航在他七岁那年立下了另一份赐婚圣旨。当年交给她保管的时候,并未说明。她又无法打开。今日这么一说,她才想起来。
不过很快,太后稳定下来了。“哀家记得,但是这里面立的是什么。哀家不知道。不能凭一面之词,就断定了。”
两人在打哑谜,旁人一个都没听明白。这下律枢心里大约有个底细了。那另一份圣旨,他见过。五儿交给了缘儿保管。怕太后日后知道,因此放在了应君堂。
“如若是真,太后是否逆旨?”
太后听之,只好作罢。“哀家暂且放下。待回宫之时,如果神月所说有假。定治你欺君之罪!”
“太后!”康成王可不能让这件事就这么结束了。好不容易把人骗了。这下居然让煮熟的鸭子飞了。
“放肆!”律君蹭的一下站起来,把桌上的佳肴美食都打翻了。鹰凖一般的眸子,凌厉的射击康成王。
“神月是朕的人!不是你的人!”说完便把人揽在怀里,拂袖离开。
自始至终,皇后都聪明的保持了沉默了。身为妻子的她,皇后的她,一定要保有贤良淑德。太后可以发烂刁难,而自己却不可以。
律君最近对她有点冷淡了,如果再浇一把冷水,一定是冰冻三尺。
“君郎何必那么动怒?”五儿一路任由律君牵着。纵容当年自己通番卖国,也没见律君这么大火气。
律君握紧五儿的手,急急走几步后,突然停下来了。五儿措不及手,硬生生的撞上去了。一不小心,还咬到了舌头。单手捂住嘴巴,双眉扭在一起了。
律君一看,心疼不已,自责道,“朕气过头了。朕不是有意的。给朕瞧瞧。”
五儿吐出粉嫩的小舌头,中断部分有点红,无什么大碍。这才放下心来。
夜半人静,五儿在自己的房中熟睡,一阵轻微的脚步声,一道黑影,划破了窗纸。把迷香吹入房内。待到一刻钟后,轻轻用匕首把门杠挪开,推门而入。
月色洒进了屋内,来人的面容清晰可辨。正是康成王不作他选。
小心翼翼,轻手轻脚的来到了五儿的床边。五儿平稳的唿吸,证明**已经生效了。为了以防万一,特意唤了几声。
毫无反应,这才坐在床边,伸出手,细细的描绘着五儿的脸型,痴迷的呢喃着,“幸亏陛下提醒。只要你成为了本王的人。生米煮成熟饭,焉有不嫁的道理。”
手停在了五儿眼角那抹胭脂红上,细细描绘了几下,“果然魅人心魄。”
手指四处游走,划过鼻翼,顺着下巴,来到了优雅白皙的脖子,最后停在了衣襟上。眸子一紧,把衣服解开。白皙嫩滑的肌肤,如雪一般细腻,毫无保留的呈现在康成王的眼前。
气息突然紊乱,火热走遍全身,失去了理智。在五儿身上留下了细密的吻。而五儿本人毫无知觉。
就在康成王要把碍事的衣服脱掉的时候,五儿勐然惊醒。反射性的把人推开。康成王诧异的看了一下,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