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儿手里动作一顿,好听的“咚咚”声戛然而止。有点意外的问,“君郎怎么来了?”
两人有约定,少私下见面,免得引起神经过敏,天天闹性子。如果他是律君烦恼的源泉,他会让自己远离。
“想你了。”
一句想你了,让五儿感动无比,这些日子他何尝不是。总比深宫的日子来得好,随时跟着。深夜还会过来探望他,足以。
“我也想你。”
两人的眼中只有彼此,全然忘记了周围的人群。淮南之地,没有男风,第一次见到两个男子赤裸裸的深情表白,不由得脸红了。
这两个男子都不害燥的,光天化日之下,总目睽睽之中。不是他们见不得,心有偏见,实在是男风的冲击力有点大。
瞧对方一个倾城色,一个丰神俊朗,当真相配。
把花上交报名的君巧络折回来,瞧见两人粉红泡泡四溢,轻咳了一下,“我说两位,秀恩爱,可以等回去吗?”
等下引起sao动,传到那两个女人耳中,又要寻五儿的麻烦了。
律君关切的问了一句,“出来那么久,累不累?”
他最担心五儿的身子了,上次出来就头痛欲裂,最后还躺了几天,才见好转。
“我喜欢这里。”瞧了一眼身后的莲蕊湖,阵阵荷香扑鼻而来。
“枢儿记得,二哥的家,也是莲花四绕。”只要有五儿在的地方,就一定有莲花。而且爱莲如命。
五儿点头,这莲花与他们一族颇有渊源,“枢儿见了一定喜欢。”
从前律枢就想去瞧一瞧五儿的故乡,五儿的家,奈何五儿怎么都不回答,唯一告诉他的只有这莲花。
“那加冕之后,枢儿陪二哥回家如何?”律枢试探的问一下。
转过身子,淡笑着,“不用了。”
律枢吃惊,这前后不一的回答,也太不好琢磨了吧!
听两人说起五儿的家,律君也来兴趣了,问出了在意的问题。
“这玩意,不怕小孩子笑话?”
“怎么会。”五儿继续摇了几下,笑得更欢了,“里面有美好的回忆。”
见律君挑眉,律枢赶紧解释,“孩儿五岁跟在二哥身边。二哥那时候还担心自己不会照顾孩子。第一次出门买的礼物,就是这拨浪鼓。”
律君一听,大概了解两人刚刚在柳树下的交谈了,与这拨浪鼓脱不了干系。开怀一笑,刮了一下五儿俏挺的鼻子,“果真心思。”
五儿拍掉律君的手,负气道,“我五岁的时候才知道拨浪鼓。”
他是神族的后裔,一岁多就能说话习字,又能走动。君风留给他的,全部都是些高深莫测的书籍,哪有那个心思去玩?
两岁的时候就离开了皇宫,回到明月神月宫。那里更加没有玩具,等着他的只有无穷尽的书籍,兵器等等。这些小孩子家家的玩意,他怎么知道。
律君一窘,看来自己踩到了痛处。暗自责怪自己,赶紧哄回佳人。“是我不好。别气了。”
五儿风情万种的水眸,灵光一闪,把手里的拨浪鼓握在了律君的手上,“送你。”
看你一个大人男人,拿着它丢脸,还是他自己拿着更丢人。
律君无语,五儿生气起来,果然是小性子展露无遗。
大赛时间到了之后,请了所有人到场观看,没多久负责今日评比的裁判,一一出现,绕着摆放了三层高的荷花台,一圈一圈。单移动步伐到第二桌的时候,以为白发苍苍的老者,瞪圆了双眸,张大的嘴巴,嘴边的美髯须抖个不停。
“这…这…”话也结结巴巴的,貌似中风了一样。
另外几个人也注意到了,一瞧,不看倒好,一看吓了一跳。这些裁判团,都是历年的清荷居士的桂冠者。
当年那朵荷花是何物,何种姿态,他们自然清楚。
眼前他们的这多,不正是当年的那朵荷花吗?
“天降神迹!天降神迹!这一百七十五号是何人?”
听到老人家喊的是自己手里的号码牌,君巧络兴奋的高举牌号,“我!是我的!”
大家朝声源望去,只见一个俏丽的姑娘,一脸兴奋,不似本地人。
君巧络抓着五儿的手臂,乐呵呵的,“哥,我们去吧。肯定选中了!”
五儿无奈,才走一步,律君就紧跟着过来,腰间插着他刚刚送他的拨浪鼓,三十几的模样,让人以为他是五儿三人的父亲。
“哇,这位老爷好福气,三个孩子都是人中龙凤。”
不能怪他们这么说,律枢对着律君一口父亲,长得又神似。对着五儿喊二哥,君巧络喊五儿一声哥,正常人都会理解为是一家四口的。
律君蹙眉,凌厉的扫了一眼猜测错误的百姓,口气不善,“他是我的爱人。”
五儿掩嘴一笑,这律君果然霸气,容不得别人误会一丝一毫。“我是他男人。”
嗯?律君不怀好意的看着五儿,这么让人误会的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