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嗯……我、我没……”顾疏雨含着那根在嘴里不断搅动的手指想要争辩,又怕唇齿开合间咬到沈浩风的手指,唇瓣翕动,腰肢摇曳,吐出的话语含糊不清。口腔被反复搅动不得闭合,内里早就盈满了涎水,一丝一缕垂在嘴角似乎随时要淌下。
“嗯?疏雨说什么?”似乎终于意识到了徒儿轻微的挣扎,沈浩风大发慈悲地抽出手指,在顾疏雨衣襟上蹭去晶亮的涎水,垂下头做认真倾听状,另一只手却还牢牢禁锢着他不放。
一缕灵火在二人间猝然亮起,先是照亮了沈浩风满是宠溺耐心的神情,随后那张脸很快隐入黑暗中,纯黑透亮的眼眸一闪而过,火光只映出了顾疏雨泛着chao红的脸庞。
顾疏雨松了口气,闭嘴咽下满腔涎水,秀美脖颈上小巧的喉结滚动起来,看上去竟有些诱人。
从头到尾他都没有反抗,因为他知道这是他的师尊,因为他对师尊的一腔倾慕之情,还因为什么?他不知道。他只是有些担心,怕师尊修炼出了什么岔子,否则从来冷心冷情的师尊怎么会突然把他压在榻上?
仿佛亘古不散的黑暗,那一点火光也照不亮四周,顾疏雨看不见他的师尊。那澄澈的褐色眸子忽闪着,只能凭方才刹那所见望向沈浩风的方向,恳切地问道:“师尊……”
或许顾疏雨自己都没注意到,早已独当一面的强势剑修在面对自家师尊的时候,竟会不自觉软下腔调,好似在撒娇一般。沈浩风乐得见徒儿撒娇,也不予纠正,只是今时不同往日,这样撒娇,他会心软的。
于是沈浩风又一次抬手按住徒儿的唇瓣,轻嘘一声,顾疏雨立时噤了声。两根手指一分,撬开了顾疏雨的唇,气流涌动间,纯净灵气在导引下流入他口中,逐渐凝实为浑圆球体,恰到好处地卡在口腔里,使之不能闭合。
“唔唔唔?”顾疏雨喉头滚动,想说些什么,那一颗灵气化的口球却牢牢扣在他嘴里,阻碍了发音,只流出一些含糊不清的音调,火光里白皙面庞笼上一层诱人的红霞。
“爱徒且再忍忍,你这样乖巧,一开口为师就要心疼死了。”沈浩风慢条斯理地收回手,掐住顾疏雨的下巴,在眉心落下一个轻吻。黑暗中,他牵起嘴角,扯开一抹危险的笑容:“为师可要开始惩罚你了。”
敏锐的直觉有所触动,顾疏雨头一次忘记了尊师重道,在床榻上奋力挣扎起来,好几次就要挣开禁锢滚落床榻了。
沈浩风冷眼看着,在顾疏雨即将脱离的时候一松手,放任他向外翻去,却又在躯体滚动中Jing确无比地一把捞住劲瘦腰肢拉至近前,灵力凝实为绳索牢牢捆住四肢。
“徒儿可真不乖,都说了为师要惩罚你。”沈浩风这样说着,语气好似埋怨好似心伤。他垂头埋在顾疏雨颈间,微凉的束发玉冠和滑顺黑发蹭在肌肤上,深处却是温热的气息,温软唇瓣几次擦过脖颈,引得顾疏雨身躯微微颤抖。
磨蹭了一会儿,沈浩风张开嘴,轻柔地叼住后颈处一块滑嫩皮肤,含着那块皮肤反复舔舐,而后猛然咬下,尝到了满嘴腥甜。
“甜的……”沈浩风吮去残余的血迹,娇嫩肌肤上只留下一块深刻牙印,他咬住不断滚动的喉结,轻轻舔咬一番,唇瓣吮吸着继续向下吻去,在领口受到一丝阻碍。他顿了一下,紧紧包裹顾疏雨的衣物就极其自然地一层层脱落,呈出一具白皙如无瑕美玉的胴体。
shi漉漉的吻痕继续向下蔓延。
顾疏雨身上很敏感,每一个落在他身上的吻都好似往干柴上落下的火星,那种搔痒和奇异的快感一同涌上来,他被折磨得几欲疯狂,白洁躯体在床榻上几度挣扎扭动,仿佛一尾脱水将死的鱼。
他忽然停了一下,随即颤抖得更厉害了,下身早已有所情动的性器,似乎被容纳进一处温热的地方,有什么东西环着柱身缠绕起来。他勉强抬起头,向下看去。
——师尊在为他口交!
顾疏雨被这个话本上看见的词语刺激到了,他扭动着身躯,甚至是有些惶恐地想要躲开这一切,那点火光也在挣扎间无声无息地淹没了,使他看不分明。可一只手强硬地禁锢住他,使他躲避不得。但无可否认,羞耻感和背德的快感刺激得他硬了起来,在师尊的口腔里。
沈浩风其实也是第一次做这档子事,刚含住徒弟性器的时候只是勉强不咬伤而已,但他在天书中看得多了,此时略一回想,就模仿着上面的内容动作起来,他本是天赋异禀,这事学起来也不含糊,很快就把顾疏雨伺候得舒舒服服,连神智也要沉溺在温柔乡里了。
徒弟的Yinjing在嘴里涨大起来,沈浩风饶有兴致地挑起眉,本想笑一笑,但口中含着Yinjing,只好作罢,继续舔舐起Jing致的性器。舌尖滑过娇嫩的gui头,那玩意儿硬起来,似乎有什么事情即将发生,沈浩风耐心等了一会儿,浓稠的Jingye就喷薄而出,一滴不漏地被他接了个正着。
温热口腔缓缓松开那根Yinjing,丝缕浊白ye体溢出嘴角,又很快闭合起来,沈浩风含着一腔Jingye直起身,没有立即咽下去,而是做出啧啧声响,细细品味一般咂了咂口中ye体。似乎是常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