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还没有射,等闻青稍微平复下来又开始大力Cao弄起来,这次不仅按压着他的小腹,另外一只手插进Yin道四五公分处往上顶,后xue被鸡巴彻底撑开,gui头只顶着那个地方磨,闻青直接被Cao到哭了起来。刚高chao的身体完全无法承受三重的刺激,他在章明怀里拼命扭动挣扎,嘴里已经开始说胡话。
“嗯啊…好舒服…啊啊…顶到了…又顶到了…”
“不要……好涨…章明!啊啊呵……”白色的浆ye滴到地板上,章明咬着牙关开始最后的冲刺,Cao得满头大汗,他抬手把额前的shi法捋到脑后,拇指按压着涨得如一颗石子似的Yin蒂,闻青啜泣着尖叫一声:“要…要尿了…啊啊啊…”最后的几下撞击,浓稠的Jingye尽数射进粘膜深处,闻青蜷缩着脚指头,澄黄的ye体从马眼处喷了出来,淅淅沥沥地洒到地板上。
chao喷之后,xue内温度不断攀升,又挤压出章明一点点Jingye,倒应了这个闷热天气的景。等他尿完,章明才听到他在哭。
“闻青?闻青?”
章明紧张地把他横抱进怀里,两人浑身都shi透了。
两人浑身都跟过了水一样,闻青把头靠在章明胸膛,正闭着眼睛,眼泪汩汩往外冒,止都止不住。章明自觉过分,又不知道该怎么哄他,只能也皱着一张脸,要哭不哭地看着他。
平复了十来分钟,闻青才软绵绵地抬手摸摸章明的脸,笑着说︰“我没事,只是刚才太舒服了。”章明顿了一顿,收紧手臂,把他紧紧抱进了怀里。
清理后。
两人窝在沙发里,章明在上面,贴紧闻青,手肘在闻青耳边曲起,退开一点点距离,尽管如此他的吐息还是尽数喷到脸上,又热又痒:“现在想吃东西吗?”他一边问他,闲着的两只手轻轻搓他柔软的发。
闻青悄悄往上蹭了蹭,享受被他轻轻抚摸的感觉︰“不想吃。”
“发短信给我就行了,干嘛等我那么久?”他仍纠着这个问题不放。
闻青抬头看他,查拉的两片睫毛一下子打开来,绿色的那只眼睛似乎带着微微闪光。也许瞳色太浅,那只绿色的眼睛总有一种含着泪光的感觉。章明看得入迷,故意更贴近了一些,搓弄他头发的手转而托住他的后脑勺。被滚烫的掌心托着头,闻青有些不习惯地僵住脖子,悄悄使劲往上抬了分寸,说:“你刚才不是说,故意把学生证放在这里,是因为想找个借口来找我吗?”
“……”
章明心情不错,低头用鼻尖蹭了蹭他的耳垂,闭着眼睛深深吐了一口气,像一只在主人脚边撒娇后满足叹气的大狗。
“我故意拿着学生证去找你,也是因为,想找个借口来见你。”
听了这话,埋在他颈窝的少年顿了一顿,随即抬起头来。那只托住后脑勺的大手向前移动,两手托起他的脸,大拇指在耳后磨蹭,食指和中指拨开他额前的发,无名指和小指探索着他的鼻和唇。而那双眼就这样望着闻青,明明面上没有表情,闻青却能懂他想说什么。
是“从来没有人特地记得我”还是“从来没有谁会特地来见我。”
没有人知道。
可闻青还是回应了他的沉默。
“章明,其实,喜欢你的人很多,只是你自己没有发觉而已。” ——你是被爱着的。
“那你呢?”
——我只想被你爱着。
闻青没有回答,只抬起头在他唇上印下一个温温柔柔的吻,章明有些鼻酸,他又看见那条吐着蓝色信子,乖乖缠在他手臂上的小蛇了。
那么大一个世界,为什么偏偏他就遇上了他?为什么偏偏他就认识了他?为什么偏偏他就会给他温柔?他想,如闻青这般美好的人,爱他的人肯定排了好长的队,望也望不到尽头,可他却偏偏只来了自己这里,只对自己好,光是想想就有些想哭。
少年的行为大多都带着一股冲动,流泪的冲动、争吵的冲动、性欲的冲动、爱的冲动…这些冲动只分布在两个地方,鼓动的心脏和滚烫的鸡巴。在他温柔的冲动褪去之后,为了抓住什么一样,只能狠心丢掉上头的鼓动,开始顾起下头的滚烫来。
在一段相当短暂的沉默之后,他选择吻住闻青的唇,舌尖探进去搅动,反复舔他敏感怕痒的上颚。
云和手都在缓慢拖行,云堆积着到了天的另一边,而手慢慢往下,探进了另一个xue里。
窗外雨还未落下,窗内又开始酝酿下一场雨。
亮绿色的青蛙恹恹地躲在露水残留的巨大荷叶下乘凉,水池表面早敷了一层暗得发绿的青苔,日头把大树也晒得蔫头巴脑,平日里散发树叶芬芳的绿林此刻只有水池的恶臭在散发,大到整片森林,小到一粒砂砾,万物都在盼雨。
明明只干了半天,习惯被雨水灌溉的电厂变得浮躁起来,楼上的钢琴曲断断续续,在下午空荡荡的公寓楼回响。
他们用做爱来消解午后的漫长。
他们以体ye来交换最灼热的时光。
过了这个夏天,此后人生的所有夏天都将被用来回忆,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