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们的森林,”同一个孩子又说话了,“没人能在我们和国王批准之前闯进来。”他非常努力地让自己显得严厉,但他显然随时都会笑出来。他的兄弟靠在路障上,偷笑着问:“你来Doriath做什么?”
他环顾四周,看见了一片森林。
“我才不是!”他的兄弟愤怒地叫道。
这似乎让孩子们楞了一下,然后那个没怎么说话的孩子哼了一声,说:“我一定是Beleg,因为我有一个总惹麻烦的朋友。”
Fingon不由得笑了。Eress?a岛上的孩子不多,他已经很长时间没有和孩子们说过话了。“辛达的大英雄们。”他尽量保持严肃,因为他在泪雨之战时见过他们俩,而这两个孩子显然不是,“你们分别是谁?”
“你就是。”
“他为什么惹麻烦?他做了什么?”双胞胎中的一个问。
“不是!”
“你们的父亲是谁?”Fingon一边跨过枝叶,一边问。
他们争斗了一会儿,Fingon有些惊讶:Hador家族里的人类小孩就是这样,但他从没见过这样的小精灵。争吵只持续了几秒,就变得心平气和,然后他们想起Fingon还在那儿,便回到路障后的守卫岗位上。负责说话的那个把背挺得直直的,说道:“现在你知道我们是谁了,但你还没告诉我们你有什么事!你要是不告诉我们,就不能过去。”
“对不起,”他说,“我不想闯入你们的领地。我是个旅行者,这是我的路。”他顿了一下,“我能问一下你们是谁吗?”除了Maedhros之外,这两个孩子是第一个在虚空中和他说话的精灵。他们和Alqualond?的幻影长得不一样,和Himring欢迎他的Maedhros的手下也不一样,Fingon想。他们看起来和Fingon一样真实。
Fingon沿着宽阔的灰路进入Doriath,他走过一座桥和山下的一道大门,从那里向Meh山洞走去。他站在宫殿的门口,大吃一惊,当Finarfin家的堂弟们说Thingol和Melian的住处不错的时候,他以为是相对于中土的不错。但当他站在山下精雕细刻的宫殿外时,他发现这里就像未被黑暗侵袭的Valinor一样闪耀。Fingon看着它,忽然明
另一个又笑了,他们就是Fingon在阴影里听见的笑声的来源。但他们不是霍比特人,他们是两个小精灵,开心地玩耍,他们的长相一模一样,就像一棵树上的两片叶子。
“而且我们想知道。”他的兄弟说。
“停!”其中一个叫道,“谁在那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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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传来奇怪的声音。是笑声,却不是Valinor河水叮咚的笑,不是蜘蛛们的窃笑,更不是Maedhros熟悉或可怕的大笑。Fingon认不出这欢笑的声音,但听起来没有恶意。事实上,在目睹听闻过这么多不幸之后,笑声让Fingon觉得宽慰。他放慢脚步听着,想知道又有什么新的景象出现。很可能是段悲伤的记忆,但听起来一点也不悲哀。
“我想他做了许多坏事,”Fingon说,“他做坏事的时候,我都不在他身边,但他依然是我的朋友。”
“应该是吧。”Fingon承认道。
话音在黑暗中回响,Fingon转过身,双胞胎和路障都已经不见了。路边依然长着高高的树,但树木之间有阴影,树枝上缠着蛛网。
他的问题引来一阵大笑,两人中负责说话的那个想了想,说:“我们显然是Mablung和Beleg。”
“就是!”
但另一个说:“你要小心点,Beleg最后没有好结果,故事里就说这么说的。”
因为Fingon放松了许多,没注意到狭窄的灰路开始变宽。他抬起头,发现路已经宽到足够六人并行。路不再变宽时,前方出现了一道用枝叶搭成的、低低的障碍。障碍并不坚固,Fingon一脚就能踢开,事实上他差点就要这么做了,但笑声突然变得特别响亮,两个不比霍比特人高的小孩子从阴影里跑出来,像守卫一样站在路障后面。
孩子们神情严肃:“那你去哪儿都需要挺多的好运,但你可以从这边走!要是你告诉我们的父亲你是个旅客,他说不定会帮你,我们的父亲是个高尚的人。”
双胞胎交换了一个眼神,他们把路障中间的树枝拉开,变成一条通道。“通过!”说话更多的那个叫道,“祝你好运!”
“Doriath?”Fingon说。
Fingon有些犹豫。“我有一个朋友,”他说,“惹了大麻烦,我正在找他,路指向这里。我能过去吗?”
“那是因为Túrin被诅咒了,”他的兄弟抬头望着Fingon,问,“你的朋友被诅咒了吗?”
“俊美的Dior,”男孩骄傲地说,“Lúthien之子,Thingol的后裔,身上有三族的血缘,精灵王Dio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