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说,花斑夫人的犬卫,因为吠了小明堑,就被小明堑打爆狗头。
又比如,花斑夫人的猫女仆,因为挤兑了小明堑两句,被小明堑把猫须给拔了还打了个蝴蝶结埋进猫砂盆里。
花斑夫人愤怒之下抽打小明堑,却被小明堑反咬一口,断了手指头。(不过花斑夫人作为血统纯正的大妖,得到治疗后,手指断了也能长回来)
……
说着,明堑的眼里闪过迷茫之色:“我想象不出来自己会做那些事。”
明堑所叙述的过去就像是一团迷雾,而池杏则仿佛在这团迷雾里窥见了一丝亮光。为此,池杏眯起眼,问:“那你是什么时候变成现在……现在这样的?”
明堑嘴唇微抿,神情有些古怪,就像是冷不防被小石头扔了一下似的。
池杏察觉到明堑的不自在,便笑了笑:“不说也没关系……”
“我不是不想说,而我……不记得了。”明堑的声音沉下。
“那些什么拔牙齿的童年往事你也应该不记得吧?”池杏追问,“那你是怎么知道的?”
明堑回答:“是管家、仆人、长辈还有其他人告诉我的。”
“那他们没告诉你,你是什么时候发生变化的吗?”池杏继续问。
明堑凝眉:“据他们说,花斑夫人把我带去了一个地方……”
作者有话说:
第7章 黑明堑
【过去时间线·5年前】
暗巫的头被安在了狗的身上,自然是屈辱无比的。
但他只能低下头颅,掩饰自己失控的、扭曲的愤恨表情。
毕竟,形势比人强。他根本打不过这只天煞老虎,只能忍辱负重、伺机而动。他心里还是觉得人类的智慧是更胜一筹的,野兽就算再有蛮力又有什么用?最终还不是败在人类的智慧之下?
他只要还活着,就一定有反败为胜的机会!
暗巫扑腾着去叼来了护菊宝,装成温驯的狗,但是心里全是愤恨。
——而黑明堑并不知道暗巫的心理活动,又或者说,他并不在意。
黑明堑拿着膏药,在手里掂了掂。
暗巫抬起头,认为黑明堑可能是怀疑药品有问题:说真的吧,暗巫确实是存了下药暗害的心思,但他也不可能直接在护菊宝里下药。肯定是要等黑明堑对自己放下戒心的时候再下手呀!所以,这管护菊宝是绝对安全的。
暗巫便解释说:“这是全新未开封的药物。如果主人不放心的话,我愿意以身试药……”
“没必要。”黑明堑说,“你在这外头打扫打扫卫生,弄个饭什么的,我的雌兽应该也饿了。”
“……是的,主人。”暗巫顿了顿,又试探性地提出,“只是我这具身体打扫起来岂不是部方便……”
“你不是有‘狗’么?”黑明堑说。
暗巫噎住了,他发现着只大猫懂的比他想的多。
黑明堑说的不错, 暗巫是有魔奴的,他在这儿驯养了好几只幽灵,当自己的魔奴。而暗巫原本是打算将这几只幽灵当做底牌,必要时召唤出来刺杀黑明堑。没想到,黑明堑居然知道他们的存在……
暗巫低下头,说:“是的,我马上召唤他们开始工作。”
“嗯。”黑明堑脸上是漫不经心的表情。
黑明堑并没有让暗巫的魔奴当自己的奴隶,而是继续放任这些幽灵当暗巫的仆从。不仅如此,黑明堑也没有给暗巫上镣铐或者别的,暗巫从某程度上来说是相当自由的——只有一件,黑明堑明令禁止魔奴或是暗巫本人进入卧室,因为那是他划定的“巢xue”。从门到窗到地毯,他都和自家“雌兽”以饱满的激情“标记”了一遍。
对他而言,那是他最私密的处所,除了他本猫和他的雌兽,谁都不许践踏,否则就视为进犯。
此刻,他的雌兽正在伏在柔软的大床上,处于半睡半醒的状态。
因为消耗过大,池杏现在是恹恹的,身体比较不受控,耳朵和尾巴都露出来了。一条灰色的狼尾半掩在tun后。
黑明堑的手轻轻碰了碰狼尾,立即惊动了池杏。
池杏心有余悸地钻进被子里:“干什么?”
黑明堑扯开被子,笑盈盈:“我替你上药。”
池杏脸都红了,扯紧了被子,摇头:“不用。”
“不用?”黑明堑说,“你可别逞强,你的肛门都肿成什么样子了,你自己没感觉么?”
池杏听到黑明堑那张漂亮的薄唇大咧咧地吐出“肛门”两个字,简直的脑袋都要冒烟了:“就是……也不用你来帮忙,我自己可以!”
黑明堑打量池杏两眼,说:“你自己怎么可以?你弄给我看看?”
池杏更臊了,摇头说:“我为什么要给你看?”
黑明堑眯起眼睛,像是明白了什么:“你……该不会是感到羞耻吧?”
池杏噎住了,脸颊更烫了。
池杏的反应等同默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