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妈唏嘘道:“狗就是长情啊。”
大妈又问:“小伙子长得周正、身体又强壮,什么时候有心思找对象了?我给你介绍介绍。”
池杏勾起嘴角笑:“我在相亲了。”
大妈一愣,想了想,又说:“也好、也好。也该走出来了,找个新人挺好的。”
池杏没好意思说:不是新人,还是那一只旧猫。
周五之前,池杏接到了阿铁的电话。
阿铁跟他说:“总裁想约你周末约会。”
“好啊。”池杏的声音听起来很高兴。
阿铁为难地说:“就是……”
“就是什么?”池杏问。
阿铁犹豫了一下,才说:“他想一边加班一边约会……”
“……”池杏顿了半晌,说,“好,没问题。”
阿铁心想:啊,未来老板娘也太好说话了吧。
周末约会,地点定在了集团总裁办公室。
池杏推开办公室的门,就看到冷酷大猫总裁在脸无表情地办公。池杏一进门,明堑就抬起头,眼瞳忽而眯成一条线,身影一晃,就已经像刺客一样无声无色地到了池杏跟前。池杏下意识地往后退了半步,明堑往前探头,圆圆的眼瞳映着池杏那张巧丽的脸。
“不对……”明堑细声说。
“哪里不对……”池杏恍惚。
“气味没了。”明堑伸出手,将池杏的脸颊固定住,然后把自己那张冷酷的帅脸往池杏脸上蹭蹭。
池杏被心上猫这样磨蹭,虽然明知这不是情侣间厮磨,但也不妨碍他心里是爽得飞起。
明堑例行公事地用给池杏标记了气味,便放开了对方,回归自己的办公桌前,继续查阅文件。
见状,池杏也从包包里拿起一沓文件,说:“如果我也工作,能算加班费吗?”
明堑说:“如果我没有约你,你会回来加班吗?”
“不会。”池杏摇头。
“那就是说,这是‘非必要加班’。”明堑头也不抬地答,“公司不提倡‘非必要加班’,所以我不会通过你的加班申请,你自然也不会得到加班费。”
池杏倒吸一口气:资本家都抠!资本家猫也不例外!
“所以是没钱么……”池杏嘟囔。
明堑抬起头,说:“你缺钱?”
池杏说:“不缺钱谁打工啊?”
“我。”明堑答。
“……”池杏一时竟无言以对。
但明堑确实是“不缺钱还打工”的典型代表,而且看这阵仗,他还打得挺起劲的。
明堑从口袋里拿出一张金边黑卡,递到了池杏面前:“拿着吧。”
池杏愣了愣,接过了黑卡,眼睛眨了眨:“给我?”
“给你。”明堑点头。
“为什么啊?”池杏说,“多不好意思。”
明堑说:“没有不好意思。”
“啊?”
“你直接拿了就揣兜里了,而且rou眼可见的很高兴。”明堑冷静分析,“并没有不好意思的样子。”
池杏噎了一下,事实上,他习惯了接受明堑的好,并把这个当做理所当然——就像他习惯接受明堑的坏一样,并不为此感到沮丧难过一样。
无论明堑变成什么、给他带来什么,他都能欣然接受。
池杏耸耸肩,一脸无所谓地说:“我总得客气一下。”
“和我不用客气。”明堑淡淡说。
池杏看着明堑那张脸,回忆涌上心头,心内甜甜的,便笑道:“嗯。”
明堑见他笑了,眼尾也染上了些微的喜色,但因为他表情太冷酷,这点高兴可以说是难以察觉。
“那不错。”池杏笑起来的时候很像狐狸,眼睛会弯起,像是月牙一样,“我们是情侣了,对吧?”
说着,池杏伸出手,摆弄明堑的领带:“你的领带松了……”
就在下一秒,一阵轻微的疼痛袭上了池杏的手腕。
还没等池杏反应过来,他的双手就被领带束住了——他露出愕然之色:他甚至没看清楚明堑是怎么出手的,但在一秒之内,他就从解别人领带的狗子、变成了被领带绑着的狗子。
“不好意思。”明堑眉毛蹙了蹙,“条件反射。”
说着,明堑帮池杏解开了手腕的束缚,但池杏的皮肤上已显出了被领带勒出的红痕了。
明堑解释说:“我受过训练,别人靠太近的话,很容易触发我的防御本能。”
“怪我。”池杏眨眨眼,“是我不好,一句话不说的,手离你的咽喉这么近。你感到被威胁了也是很正常的。”
明堑点头:“这确实是你不对。”
“…………”池杏咽了咽,打量着明堑并没有因为自己的触碰反感,便进一步说,“所以,如果我要靠近你,得先跟你说明,对吧?不然会引起你的反射机制。”
“可以这么说。”明堑说。
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