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衍住的是一个两层的复式小别墅,离公司并不远,开车不到二十分钟就到了。
客厅里很黑,没有开灯,但是他闻到了烟草的味道,跟着那几丝焦油的味道寻过去,在沙发上看见了一个黑影,只有香烟小小的火星亮着。
他按亮了茶几上的一个台灯,看见了他的样子,也看见了他手腕上的红肿。
什么话都没有说,从柜子里拿出了一个医药箱,半跪在地上给他涂了涂药。
声音细细小小生怕惹到了他,“没事的,真的没事的,主人……都过去了……那些欺负过您的人,看不起您的人,奴,一个都不会放过……”
他重重的捏起了他的下巴,看着他琉璃宝石般的眼睛,还有他这身高贵的西装,在今晚看起来,真的是讨厌极了,“我们算算账吧,慕衍”
算账,他说的是算从前的账,他说他把黑板拍下来了,可是根本没有,他说让他吃一个月的野菜,可是根本没有,他还说,他叫他名字从次数,自称我字的次数,都会记下来罚他,可是他根本就不记得。
他只是想找一个借口,发泄一下自己的情绪,就像是上次,他罚他跪了三天,只是因为他说了哪些混账的话,他用荆条打他,只是因为看到了麒麟留在他身上的痕迹。
他从来都只会算眼前之事,气头上的事,算账这两个字,就是游戏开始的信号。
银座工工整整的跪在了地上,正准备脱下自己的衣服,教授冷冷的两个字砸下来,将脚伸到了他的面前,“别脱,穿着它,用嘴把我的鞋子脱下来,舔舔我的脚”
男人没有片刻犹豫,俯着身子用牙齿解开鞋带,将鞋咬了下来,将袜子也咬了下来。
脚是身体上位置最卑贱地方,嘴是身体上最干净的地方,这两者相交,带给人的感觉冲击,无比的强烈,尤其是这个穿着昂贵的手工西装的男人,二十分钟前还在用这张嘴在办公室里指点江山。
口腔温婉的感觉附上来,教授深呼吸了一口气,靠在了沙发上,抽着烟,闭上了眼睛。
他在享受,全身上下每一个细胞都在享受这种感觉。
男人的舌头在每一个脚趾间滑动,吸吮,无比的嫩滑,shi软,他是故意的,故意用脚趾在他的嘴巴里捅来捅去,还夹住了他的舌头,享受着他追逐着他的感觉。
他是学心理学的,他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是从十二岁的那年,刚到魅城的时候。
从农村里出来,跟着母亲住在花街里,他们租的房子很小,母亲靠卖yIn供他念书,每一天,每一天都有不一样的男人过来将母亲压在身下,有时候母亲会特意让他出去玩,但更多的时候根本来不及走,只能躲在衣柜里。
他亲眼看到的,那些都是他亲眼的看到的,他们扇着母亲的脸,拉扯着母亲的腿,用烟头烫,用鞭子抽,婊子,贱货,sao逼,这些词从十二岁他就耳熟能详了。
女人的哭喊,男人的打骂,是刻在他学生时代最深刻的记忆,尤其是那个叫宁涛的,尤其是他!
他是个dom,每一次,每一次他都能看见,他甚至也知道他躲在柜子里,是故意做给他看的,将母亲拉到柜子跟前,他都看到他们交合之处流下来的ye体。
所以,他会对女人充满了恐惧,所以,他会无比的想要征服男人,把他们按在脚下凌辱。
尤其是现在,脚下的这个男人,他这身西装的颜色和宁涛那日里穿的一模一样!不,他比宁涛还要高贵,比宁涛还要优雅,比宁涛还要有权有势!
想到这里,教授狠狠的踹了一脚,银座一个趔趄,身体歪了一下,不明所以的看着他。
不,不,他是慕衍,他不是他,你已经这样对待他五年了,不能这样对他了,不能了,陆言,冷静,冷静!
教授按着他的后脑,一把将他薅了过来,吻了上去。
银座瞪大了眼睛,这是他们第一次接吻,想到自己刚刚干了什么,他想要推开他,“主……”,他越是挣扎,他按着他的力气就越大,“别动……你吻技真烂……舌头伸出来……”
他用力的吸吮着他口腔里的一切,他的舌头,他的牙齿,他所有的一切。
足足五分钟过后,教授放开了他,轻轻的咬了一下他的耳朵,顺着他耳朵的轮廓,舔了舔,呼出了后面的话,“shi了吗sao货……今晚不罚你,坐上来,自己动……”
教授半躺在沙发上,衣着整齐,只露出了一根梆硬的鸡。
从银座跪在主人脚下的那一刻开始,前面就硬了,后面就shi了,现在得到了他的允许,三下五除二就爬到了他的身上,对着主人粗壮的鸡巴,坐了下去。
他这一下力气太大,捅到了最深的地方,略微碰触到了那个敏感的点,巨大的刺激让他反射性的弹开了,教授死死的抓住了他,下体的快感,几乎是让他低吼着出来的,“不许跑,坐下去”
他重重的将他按了下去,gui头抵上了那块敏感的rou,银座闷哼了一声。
“快动,快动!”教授重重的掐了一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