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到了S大,校长办公室里,赵靖远和几个学校的领导谈笑风生。
“说起来我也不是经济管理专业出身,今天来做这个演讲实在有些冒昧,听说我们系的郁欢郁老师是对这方面造诣颇深。”
书记赔笑道:“赵总您哪的话,你这样的成功人士能给学生们分享经验那是他们天大的福气。”
赵靖远没有说话,又客套了两句之后他给周奇使了个眼色。
周奇说:“不知道郁老师是哪位?校长可否代为引见一下?这次讲座安排的筹备对接多亏了他。”
“已经在路上了,估计有点事耽搁了,已经催了,马上就到。”
要说郁欢也是S大老师们的得意门生了,才华是有的,可惜为人过于正派,竟然也跟赵靖远搭上关系了,在座人Jing一点的都明白了赵靖远此行怕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又过了半个小时,郁欢才终于赶到,他不急不慢地推门走了进来,带着一身的热气,先是跟在座的一圈领导打了招呼,然后才把目光落在赵靖远身上。
赵靖远站起来对郁欢伸手:“鄙人赵靖远,久仰郁老师大名。”
郁欢那打量的眼神把他从头看到脚,在校长的咳嗽声中伸手对握:“幸会。”
两条平行线在某个时间点交汇后分别往不同的方向延伸,没想到会有再遇的一天。
两只手一接触,赵靖远就用力的握紧,仿佛怕人跑了一样,他没想到三十多度的天气郁欢的手竟然也是凉的。
郁欢也不甘示弱,大有赵靖远不放手他就能把骨头捏碎的架势,面上却一副从容淡定的样子。
这时赵靖远的另一只手也伸出来,两只手把郁欢的手掌包住,一边露骨地摩挲着手背一边声情并茂地说:“郁老师可是S大之光,我是个商人,可生平最敬佩的就是郁老师这种搞学术的,见了就心生欢喜。”
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况且一屋子都是领导,郁欢冷笑着说:“赵总言重了,您请坐。”
赵靖远爽朗地笑了:“是我的不是,郁老师大热天跑过来,周奇,去给郁老师倒水。”说着手却没松,拉着人往他刚才坐的单人沙发走去,“待会讲座就开始了,就这一会儿委屈郁老师跟我挤一挤了。”
郁欢早已洞悉一切,他没想到几年没见这小子从小色胚变老色鬼了,他笑了一下,大大方方地落座,眼神冰冷。
几个领导不相信以赵靖远的权势地位会这么急色,要说是真的惜才,这也过分热情了,一时间弄不清楚这个赵总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而赵靖远就是单纯地在他们眼皮子底下跟郁欢调情。
两人坐下后赵靖远松了手,开始聊起新校区的选址,只是时不时地提到郁欢,并且轻拍他的大腿。
拍了几下后手就粘在大腿上不动了,面上却是一本正经。
正当他得意时,手上忽然一痛,他瞬间缩回手,手上多了一道红色划痕,没有流血,但是慢慢肿起来了。
他看向郁欢,对方慢腾腾地把钥匙放在茶几上:“抱歉,我只是觉得钥匙放在口袋里有点难受。”
分明就是故意的,钥匙都能划成这样,要是刀是不是就连骨头都露出来了?
真是半点亏也吃不得,赵靖远偏就不惯他,伸手就把他头上黑色发带扯了下来,往手上绕了一圈:“这痕迹有点难看,郁老师发带借我遮丑。”
头发瞬间散落,遮住了郁欢Yin测测的面容。
讲座快开始了,赵靖远跟几个领导动身往礼堂走去,临走前看了一眼郁欢,他就静静地垂着头坐在那里,自己是不是有点过分了?
周奇没跟去礼堂,他被吩咐去给郁老师买皮筋,他没有去商店,楼下搭讪了几个美女就要到了一个发圈。
要说他是真觉得郁老师有点吓人,刚拿钥匙划人那狠劲真让他头皮发麻,其他人可能没在意,他就在他们身后站着啊!
讲座已经开始了,郁欢却没有来,观众不来,赵靖远没有要开讲的意思。
快到下午四点这场讲座才正式开始,PPT是人事经理做的,赵靖远在车上过了一遍,实际讲的时候深入浅出,举了很多有趣的例子,连每一个停顿都恰到好处。
一开始他还会关注郁欢,后来就专注演讲了,所以等散场了他都不知道郁欢是什么时候走的,这真是抛媚眼给瞎子看,全白搭了!
正不爽,一个穿着黑T的学生跑了过来,他正想怎么没人拦着,在看到眼前人一脸崇拜又小心翼翼地看着自己时,也就了然了,他的保镖都认识他。
“你怎么在这儿?你说上大学是在这儿?”
“对啊,开学的时候我跟你说过,你不记得了。”眼前人很快又振奋起来,“不过你刚刚说的真好,比我爸给他们公司员工开会说的好多了。”
一个是理论,一个是实践,能一样吗?
面前的男孩叫吴骁扬,他的情人之一。几个月前跟他爸吴天祥有些合作,当时吴骁扬刚好在他爸的公司实习,一来二去两个人看对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