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宴席上,农汉暗示他今天过去。隋青不紧不慢地走着,丝毫不知道农汉对他渴望得翘首以盼,时时关注着门口的动静。
他前几日发作,顺利产下一个大胖小子,农家也没有什么产后修养的讲究,他只略歇了两日就继续干活。以前也是这样,每次生产完,被胎儿撑大的肠道总需要一两个月才会恢复,但他生了三个孩子,屁眼确实松垮了很多。
走路的时候,农汉总觉得有风从屁眼灌进来,不停分泌的粘ye没有任何遮挡,随时随地都能流出来,他以往也是能忍住的,但这次总有些按捺不住。但心里再渴望见到人,农汉还是得做完手里的活。
隋青到的时候,农汉正坐在椅子上给婴儿喂nai,院子里两个小孩蹲在地上玩,见他过来只是抬头瞅了一眼就不感兴趣地低下头,隋青从衣兜里掏出糖分给两个小孩。这里的制糖工艺还比较原始,不过对于一年到头都吃不到什么甜味的小孩来说已经足够美味了。
农汉一抬眼见他过来了,立刻就想要站起身,但是怀里还抱着个婴儿,慢了一步。
“都这么大了。”隋青拉过椅子翘着腿坐在农汉面前,农汉喂nai的时候衣襟是敞开的,蓄满nai水的胸rou挂在他健硕的身上,孕期扩大的深色ru晕几乎有手心大,肥嘟嘟的ru粒溢出nai白的汁水,从ru尖淌下一条蜿蜒的白线。
“嗯……”农汉挪了挪,努力把上身展示在他眼前。
之前看到的大的惊人的肚皮已经消下去了,但是松弛的肚皮还是堆在他腹部,隋青摸了摸,挺软。
抱着的婴儿半睁着眼睛,牙床咬着nai头,嘴巴一嘟把nai头吐出来,咂咂嘴闭上眼睛,吃饱了。
农汉熟练地哄着婴儿入睡,再把他放进小床。
农汉家中的院落很有生活气息,右边支了葡萄架,荫凉处摆着石桌石椅,左边则是晾满了衣物和布料的竹竿,随风飘荡。
隋青看着他用身上的短衫擦了擦nai头上的口水,ru白的nai水冒出来他也不管,身上的衣服一脱,露出肌rou蓬勃的臂膀。又继续脱掉了碍事的裤子,农汉趴在地上翘起屁股,露出像是被撑大的布袋口一样松垮的菊xue,努力缩了缩还是有不小的口径。
屁眼已经被流出的水打shi得彻底,这种产子后留下的黑洞般的rou洞在他眼前伸缩,完全不需要扩张和润滑,隋青手握成拳,毫不怜惜地将拳头打进他的肠道。
农汉忍不住叫了一声,放荡的肠rou又将他的手臂含的更紧:“唔……我还要……你动一动……”
隋青半跪着,左手固定住他满是肌rou的大腿,右手则在他软塌塌的肠道里重拳出击,一路深入来到刚卸货不久的胞宫,输送过婴儿的甬道对他这个入侵者无能为力,每一次推挤吸搅都让他的领土更进一步,最终兵临城下。
手指可以戳刺到胞宫口的软rou,没碰一次农汉就忍不住剧烈挣扎,多亏隋青力气大,不然还真的被他逃开了。像是惩罚它不听话,隋青拍打了几下rou嘟嘟的软rou,农汉撑不住射出了一波Jingye,胸前的nai子也喷出两道ru汁,他身体软成一团,更是失去了反抗的能力。
手掌重新握紧成拳,生产让他的甬道下坠了不少,隋青已经触到底还留了大半个手肘在外边,目的性十足地专攻宫口的软rou,农汉身下已经一塌糊涂,双手胡乱挤着自己的nai子,释放出充沛的nai水。
农汉又哭又叫,他每向前爬一点,身体里的手臂就往前捅进一大段,身体要被手臂捅开的恐慌让农汉再难保持理智,可是抛却了理智,身体却感受到了被撑开被开拓的最直观的快感,他眼泪口水糊了满脸,啊啊叫着被慢慢开发。
隋青有分寸,当然不会把他的身体玩坏,毕竟他还答应要给自己生孩子。不过看着身体健壮的糙汉子在自己手下涕泗横流,身体像坏掉了的水龙头一样不断喷着水,还是解开了他些许的烦闷。
耐心地对那块坚守的软rou恩威并施,硬闯不过就抵着他细致地研磨,水一多又尝试着深入,周而复始,软rou没多久就缴械,城门大开,刚开始只能进去几根手指,但没多久就被完全攻占,孕育胎儿的胞宫被彻底侵占,隋青抵着宫壁摸了一圈,农汉身体痉挛着喷出Jingye,浑身无力地趴在地上,时不时哼哼两声证明他还醒着。
隋青又玩了一圈,硬质的指甲剐蹭着柔软敏感的rou壁,农汉像是爆发最后的力量一样呜呜叫着,边抽搐着边喷nai,rou棒已经射不出Jingye了,只能断断续续地流出尿ye,在他身下漫开。
还没等他缓过神来,隋青换上腰间蓄势待发的利剑,一鼓作气捅入rou鞘,被玩的惨兮兮的农汉满足地大叫了一声,像是对待许久未见的情人一般热情,松软的rou套含着他,叽咕叽咕的水声不绝于耳。
农汉感受到他的进入,松了口气,打起Jing神想要夹住rou棒,只是被玩的过头的肠道一时半会恢复不过来,有心无力。隋青粗硕的头部捅进胞宫,没有受到任何阻拦,被调教好的宫腔像个软套子一样兜住rou棒,隋青缓缓地抽插着。
缓和的动作让农汉回过神来,想着他还是心疼自己的,内心顿时充盈着暖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