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吼一声,强壮的身躯在这一刻像是按下开关键,僵硬在原地。而后下一刻,他仰起头,剧烈地、茫然地粗喘着气,任由底下的阴茎大股大股地喷射出乳白的精液。不仅仅是他的双腿在抖,连他股沟里的肛肉都在颤抖,在阴茎射精的同时向外喷出清亮的液体,把两条长腿都弄得湿湿黏黏的,看着实在是再淫荡不过。
他把我放回柔软的大床,为我掖好被子,又调整好室内的光亮,这才低声说:“好好休息吧,主人。”
雷哲这时候倒是有那么一点可怜了,他看上去快被快感逼疯了。他浑身的肌肉都鼓起,青筋在蜜色的皮肤上绽开,凝结的汗珠在他的肉体上滑过。他的屁股不自觉地夹紧了一些,明显一副不想让我离开的模样。
那是我年少时曾拥有的片刻美梦。在飘着淡淡桔子香的院落,我正抱着我心爱的小猫在玩闹。我亲吻它的额头和耳朵,任由它舔舐我的脸颊。它身上橘白色的毛发变得比最开始捡到它的时候厚了不少,抱着暖呼呼的。我不知道自己那时候在说什么,但我能感受得到那种无比愉快的情绪。
雷哲仍然跪坐在那儿。闻言,他露出了点儿不好意思的表情,但眼神依旧坚定。
那是我很难得的、记得清清楚楚的回忆。因着一些特殊的原因,我从十二岁一直到十七岁的记忆都很混乱。特别深刻的人或事我还有印象,但有些太过细节的片段,我很难想得起。只有很偶尔的时候——像这样的梦,或者是因为某些特殊事物出现,才能让我回忆起一些具体的、清晰的记忆碎片。
在他准备如以往一样安静退开的时候,我出声了:“抱我回去。”
因为那是我的小猫。
我没吭声。
他用被汗水打湿的脸凑近了我的阴茎,张开嘴唇,温顺地吞下了我的龟头。而我喟叹一声,伸手按住了他深色的短发,享受着他比起之前明显有了进步的口活。
这次口交,从最开始到结束,他柔软又深邃的目光一直停留在我的脸上。
嗯……这就让人更想欺负一下了。
“现在,射出来。”
“流星……”
雷哲的呼吸好像乱了点儿,但他很快收敛了自己的情绪。只是他触碰到我的发烫的手掌,暴露了他并不那么平静的心绪。他很温柔地、耐心地摸到我的腰和腿窝,把我稳稳当当地横抱起来,让我的头贴着他饱满的胸膛。
他正忙着用长毛巾给我擦去身上的水,并没有听清楚我的话语。而我也没有再问第二次。我只是闭着眼享受他的服务,又由着他给我穿好睡袍。
即使是隔着皮肉,我也能听清他此刻异常激烈的心跳声。
他颓然地垂下脑袋,闭了闭眼,好似在感受着高潮的余韵。
我把精液留在了他的嘴巴里,心里头却有点说不清楚的念想。我用手指掠过他坚毅的眉峰和明亮的眼睛,轻声地问:“为什么?”
——为什么要靠近我?
好一会儿,他才小心地转过身来,轻轻捧起我被他的精液弄脏的左手,拿过一旁的毛巾给我擦掉:“我会收拾干净这儿的,主人。很抱歉,我……是我失态了。”
是一种糟糕的丑态吧,所以藏着掖着不敢让我看见。但他又很乖顺,明明害怕暴露,却还是听从我的话语脱掉衣服趴在我面前,把脆弱的下身露出来。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昨晚会突然在梦中回忆起那时候的事情来。我只能把这归因于是我的大脑在进行某种修复,所以它才终于舍得把过去的回忆清楚地送给我。
我知道我为什么会那么开心。
他抬起脸,回答我:“是,主人。”
我早上醒来的时候,还有点没能从那个梦里面清醒过来。
我感受到他的阴茎愈发滚烫,微笑着把插在他后穴里的手指抽出来,而后挥动手掌,重重地对准他的右边臀肉拍了下去——
我那天晚上睡得很好,还做了一个梦。
可能也不算是欺负,我只是在好奇他对我容忍的底线。他明显不只是因为我们之间的主奴关系而对我屡屡退让,因此我对挖掘他这一行为背后的原因就愈发充满热情。
——我的。
“雷哲。”
等他给我洗干净手,我这才从浴池里上岸,来到他面前,将我已经硬邦邦立起来的欲望对着他的脸,开口说:“那就好好解决它吧。”
“啊、啊……主人……求您,呜,我要……”
他被我弄得下意识弓起背,像是想要逃离这种禁锢,又像是依恋于我手心的温度。我便更用力地玩弄他身前的阴茎,另一只手则沿着拉普因特的尾端挤进他身后的肛肉,用指腹勾着他湿得一塌糊涂的内壁。
于是我掐住他的肉茎,从底部往龟头的方向使劲地捋了几把。他可怜巴巴的小雷哲立刻吐出丝丝缕缕的透明黏液,把我的手指都染得亮晶晶的。滑腻腻的触感混着阴茎热乎乎的肉感,让我莫名觉得这像是个大号的肉质玩具,除了拿来被人把玩,就没有别的用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