泗水有户李姓人家,十代积累之富,不过只是乡里间的富足,没有庇护,富的太过,那就是祸患。
李清坐在鱼谭边,划拨着水面,水里的锦鲤不怕人,反而一窝蜂的涌了过来,也不咬李清,就围着李清的脚转悠。阳光很好,照的李清跟透明似的,俩只脚称得上玉足。
李家正房这代就李清一人,他爹早逝,全靠他娘撑了下来。被封建势力束缚的女子以最大的能耐做的很好,十里八乡的说上李清的娘宋怜都会说上一声,好女子,是个当家的母老虎。
当初李清是遗腹子,若是李清是个女儿身,怕是这家业都要被旁支的给吞了,可李清也不是个完完全全的男儿身。是个张了Yin阳俩物的怪人,宋怜为母则刚,没被吓着,以男子身份养了下来。
可是李清天生性子软弱,不上台面,对着外人说话羞涩怯弱,看得宋怜直皱眉头。这家业怕还是保不下来哟。
李清也愁,旁的能干一些的男儿到他这年纪都能掌家业了。他还是只能打个算盘,应酬交谈买卖的事,是半点不通。
与人谈生意时,单纯的像送上去给人坑的。宋怜也是带了几次就不带出去谈生意了。
过了早晨,李清去了书房,宋怜给李清请了个新的师傅,从前的那个因为年纪太大而解雇不做了。新来的这个是宋怜的生意伙伴介绍的,还拿出来了举人的证明,宋怜也就接受了。
她自小把李清当男儿养大的,也没想过他会被人占了便宜去。
水榭楼台,李家的庭院修的格外细致。李清正在阁楼的书房里谈着琴,而他的师傅正在教他。师傅面白五官Jing致,看着就是能靠脸蛋吃饭的人。去开个私塾,也肯定是生意很好的,也不知道是什么缘故,就来教李清了,这自然是旁人疑惑的。
纪钟把李清搂在怀里,用手握住李清的手,如此来教他抚琴。李清单纯,完全没想到纪钟在亵玩他。而李清是完全的坐在纪钟的身上的。
李清拨弄着古琴,清脆悦耳,只是连不成曲子。纪钟瞧着李清脸上笑意,看花了眼。身上的东西也被不曾乱动的李清弄硬了。
纪钟当时远远的瞧见了李清,走进一看便入了心。这就是一见钟情。李清虽然长的是白嫩可爱,但是还没到风华绝代的地步。
纪钟倒是没做出什么过分的事情来,只是平日里趁着教课的功夫,时不时的吃一些豆腐。他本来就不是一个师者,不需要遵守什么师德的 。
“公子天纵之资,初学琴艺,就弹得如此不错了。”纪钟对李清喜欢的紧,和李清的上一个师傅半点不相同。纪钟是整天变着法的夸李清。
李清每次听了脸都羞的有了红晕,李清的生理反应有些吃亏,眼角都会带上泪花,看得喜欢他的人心里都软了。不喜欢他的,则是恨铁不成刚,哪里有男孩子这么柔弱。
“师傅过誉了,还有我之前学过。”李清窝在纪钟的怀里回答道。
“也好也好。”纪钟笑的开怀。
师徒俩个整日里就这么调情似的说着话,李清自个是不懂这些的。就是只单纯可怜懵懂无知的小白兔。纪钟是故意为之,时不时的隔着衣服搂住李清,占便宜占的心里极为满足。
李清从小没有父亲,身边的环境里面也很少有男人,之前的师傅极为严厉,如今的这个相貌出众,有才华气度,对待他还极为温和。因此李清是很喜欢的,对于纪钟的行为也不觉出格。
本来,纪钟准备来个日久生情,慢慢的培养感情。但是天不遂人愿,京里有事,急召他回去,要知道他平日里就是个闲散王爷。不知道他的老哥是怎么又想到了。
楼宇花阁,这是地方的花阁,是官衙门修的地方,景色美极,给地方带来了许多的财政收入,因此泗水比旁的地方富裕上不少。不止是这个花阁的缘故,而是县长的经商天赋。
“清儿,师傅明日就要离去,实在是不舍啊!”是啊,肥rou都没有吃到,当然不舍啦。纪钟是个天生的同性恋,因此当年几个哥哥争皇位的时候,是半点都没有为难他的。
“师傅,这是有什么急事吗?”李清立马眨巴着水灵灵的大眼睛瞧着纪钟,看的纪钟心里跟塞了棉花糖一样软绵绵的。
“是有急事,不过不好和你说啊。来喝酒,为师傅践行。”纪钟举杯道。
“师傅,我不会喝酒。”李清几次的出去应酬,都喝不过三杯,就浑身软绵绵的了。
“我明日就走了,以后说不得就没机会和你喝酒了。”纪钟当然知晓李清不会喝酒,他就是故意的,俗话说的好,酒乃利器。用的好就是好。
“祝师傅一路顺利。”李清很豪爽的和纪钟干了一杯,要李清说杯中之物有什么好喝的,还不如糖水好喝。
纪钟连劝了几杯酒,李清脑子里就晕晕乎乎的,不过只是脸上红了点。李清酒品很好,不发酒疯的。
李清呆呆的坐着,瞧着纪钟,看上去乖巧极了。“徒儿,知道我是谁吗?”
“师,师,虎,不对,师傅?”这是李清待发掘的酒后新功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