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维尔进得很深,魅魔湿热柔软的体腔吸吮着他,让他也忍不住低声喘气。他握住以撒的腰,感觉到肌肉一阵一阵地随着他的搅动发颤,过于丰满的臀肉随着撞击抖动,在静谧的室内发出濡湿的击打声,而窗外的夕阳才坠下一半,金光的余晖铺进房间,地面上窗框的阴影一点一点倾斜。
他把阴茎全抽出来,带出些滑腻的液体,当欲求不满的后穴开始亲吻他的冠部,就猛地插进去,狠狠碾过以撒的敏感点,在那周围不断地捣弄着。
以撒两腿发抖,被撞出细细碎碎的呻吟,十指紧紧搅着床单,被泽维尔一根一根手指掰开,把手覆在以撒的手背上,好像一对真正的爱侣那样。泽维尔原本不想亲吻以撒,情到浓时,却也忍不住轻啄着魅魔结实的脊背,舌尖舔舐过肩胛骨,留下湿漉漉的水痕。
“不…不行了,这太……”以撒完全沦陷于凶猛的攻势,几乎要被欲海溺毙。泽维尔的顶弄没什么章法,有一种年轻人特有的急切和莽撞,以撒被带乱了节奏,从始至终都只能被动地承受,这一点让他感到非常恼火。他被操弄得浑身发软,几乎要跪不住,腰陷下去一个撩人的弧度,像一张弓。
“太什么?”泽维尔喘息着问。
“太深、太快了…呜!”话音未落,泽维尔就操进了前所未有的深度,以撒眼神涣散,后穴猛地绞紧,把泽维尔也给榨出来,同时自己轻微痉挛着高潮了。
刚刚高潮过的身体太过敏感,泽维尔却反而在这时候玩弄起以撒的尾巴,从尾根到尾尖,像抚弄阴茎那样。半硬的肉物还在体内漫不经心地搅动,以撒忍不住颤抖着向前爬,试图躲避这种过于甜腻的折磨,却被粗暴地拽着尾巴扯回来。泽维尔把他弄得好痛,但他的阴茎又一次勃起了。以撒不堪承受地哽咽出声。
耳边传来故作惊讶的声音:“你哭了吗?”
以撒屈辱地把头深深埋进枕头,不愿意相信自己竟然被一次操哭了。如果不是这条尾巴……
而这时候,不知道什么时候在身体里重新硬起来的阴茎又一次把他撑开,后穴里满涨的肉物好像要把捅穿。泽维尔扶着他的臀部往外抽了一点,故意在以撒前列腺附近顶着,在他恼羞成怒地骂人之前狠狠顶进去,骤然撞碎了以撒的脏话,再揉成夹杂着哽咽的呻吟。
魅魔在不应期的反应比一般人更大一些,泽维尔每动一下,以撒就抽噎一声,肩背上的肌肉微微发颤。
他的眼眶和鼻尖哭得红通通,欺负可怜大叔的负罪感有一瞬间让泽维尔有点愧疚,于是他把手插进以撒的发间,像摸狗狗一样揉揉,意外发现以撒很喜欢这个。被摸摸头之后的短暂时间里,湿软的后穴会加倍热情地绞缠上来,臀部煽情地晃动着,把他吞得更深,连呜咽声都满含肉欲,仿佛可以为了这一点微不足道的爱抚接受更多。可怜的家伙。
不过,这样不够聪明的、容易满足的尤物没有人会拒绝。泽维尔握着以撒的脚踝,把他的腿抬起来一些,方便自己操得更深,同时借着最后一丝自然光打量着以撒。他喜欢这个魅魔散乱的红发、以及面颊潮红的侧脸。他的胸脯好像很柔软,也许以后也可以试试看。
直到这一刻,泽维尔才真正意识到买来一个魅魔意味着什么——你的投资总有一天能够回本,何况那只是6英镑1先令。
……
从那之后,以撒搬进了主卧,再也没有回到客房。泽维尔一个人就可以填补他业绩的空缺,被喂饱了的魅魔没什么攻击性,好像连焦虑的症状都几乎痊愈了。很多时候他总是懒洋洋地躺在床上,哪里也不去,偶尔透过窗帘间的缝隙看看外面,通过太阳的高度计算泽维尔什么时候回家。
有时候泽维尔会在晚上跟他出去散散步,讲讲最近发生的事,回来吃点夜宵,之后一起玩牌,或者泽维尔读书给他听。在熄灯洗漱之前,根据泽维尔的心情决定要做几次、在什么地方做,以撒从不说拒绝。
泽维尔饲养他,泽维尔操他。在以撒看来,这非常合理,比之前无端接受施舍要令人安心得多。
到了傍晚,以撒总坐在门槛上,用小石头砸不远处的铁桶,咚、咚、咚,一脸麻木。但如果路的那一头传来车声,他会第一个听见。
——TBC——
*7英寸大约18cm
我忏悔,我就是喜欢大波傻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