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舅!”年仅六岁的小陈淳哭着叫喊道。
姜从寒努力撑起一抹笑道:“淳淳乖,不要出声,不要睁眼。”
十六岁的少年将小孩藏在了墙的缝隙里,那里极小只能藏住一个半大的孩子。姜从寒用稻草努力将痕迹掩盖,期望那些追兵不会发现小孩。
姜妃因为巫蛊之术触犯龙颜,再加上小陈淳的父亲陈品被人揭发贪污赈灾钱款,一时之间风波顿起,皇帝要诛姜家和陈家九族。
少年姜从寒和小陈淳由于家仆掩护才堪堪逃了出来,不想有人暴露了他们的行踪,让追兵追了上了。
“嘿嘿,你倒是跑啊!”为首的士兵吐了口唾沫,堵在了门口。
那点时间只够姜从寒将小陈淳藏起来,而姜从寒自己则完全暴露在追兵面前。
姜从寒还来不及挣扎就被为首的士兵抓住,士兵恶狠狠地说:“跟你一起的那个小孩呢?说,他在哪!”
“我……不知道……”姜从寒毫不畏惧的说。他生得好极了,曾经甚至被称为京城第一美人,在这个尚未长开的年纪,单单看上去就是雌雄莫辨。
更何况因为逃亡姜从寒现在衣衫褴褛,根本遮不住那养尊处优养出来的白嫩皮肤,发簪早就断了,一头如瀑的青丝更搅得这些三月未食女色的士兵yIn心大起——这可是他们曾经奴颜婢膝的贵公子啊!
“你知道不知道吗?!”士兵将姜从寒压在身下怒吼道,“要是你再不说,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了!!”
姜从寒扬起头说:“我、不、知、道!”他的身上还有那股高高在上的气质,好像他还是那个姜公子,却没发现已经有一群士兵围了过来。
“啪!”为首的士兵恶狠狠地打了姜从寒一个巴掌道,“既然姜公子如此不知好歹,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了。”
“我们这些兵卒子还真没有尝过像您这样的贵公子的味道!”
男风在乾朝一向盛行,这些士兵虽然没有上过男人,但听过以后还是能明白男人和男人之间怎么做。
不过他们都没打算给姜从寒润滑。
士兵们分别按住姜从寒的四肢,看着为首的士兵撕开姜从寒下裤,掰开少年的屁股,将rou刃一插到底!
姜从寒还在惊怒当中,他从来没有想到这些士兵居然敢这么干,不由得挣扎起来,却于事无补。
“啊啊啊啊啊啊!”没有任何的润滑,一道rou刃笔直地插入姜从寒的屁眼,干涩的甬道非常排斥异物,不断地蠕动,想要将那异物排出体外。
可娇生惯养的贵公子哪里比得上这大老粗,姜从寒被疼得连话都说不出来,只能发出一些呻yin,感受着那道rou刃从外面一点点破开他的身体,插进最里面。
“不愧是贵公子的屁眼,就是紧!”士兵不禁说道,开始反复进出姜从寒的身体。
鲜血顺着士兵的抽插流了出来,周围的士兵嬉笑道:“像不像破处?”
姜从寒疼得就要昏死过去,却又被士兵的横冲直撞弄醒,姜从寒能感觉到那孽根不断地打开他的身体,姜从寒紧咬着下唇直到鲜血淋漓,然后泪水模糊他的视线,混杂着鲜血砸落在满是尘土的地面。
他混沌不堪的脑子里突然想起了什么,他含着泪水看向那个位置,期望小外甥不要看到如此令人难堪的一幕。
士兵破开姜从寒火热紧致的肠rou向着最里面冲刺,而姜从寒在这酷刑一般的强暴中生不如死,那硕大的孽根好似将他的五脏六腑都顶住了一般,可是忽然间,那孽根碾过了肠道里的某一点,让姜从寒不住地呻yin。
“嗯啊……那里……不要……啊啊……”姜从寒的声音让士兵顿时明白了什么,他一下又一下冲击那一点,让姜从寒在痛苦与快感之间往返。
舅舅……小陈淳捂着嘴无声地呐喊,他不能发出任何声音,不然的话他们两个人都会被士兵们抓住。
小陈淳透过缝隙恰好能看见他舅舅痛苦的脸庞,还有士兵不断起伏的身体,他能明白舅舅正遭受着怎样的奇耻大辱,愤怒和痛惜在小孩的心中交织,可他只能流着泪看着他风光霁月的舅舅被这些兵卒子强暴。
“哈哈,贵公子的味道就是不一般!”为首的士兵大笑着,用那巨物抵住姜从寒的敏感点,舒舒服服将这几天的存货射在了上面。
“啊啊啊!”姜从寒悲从心起,他现在不仅被男子强暴,还被人内射,他忽然想起在姜府的时光,又忽然明白再也回不去了。
极致的痛苦和欢愉下,姜从寒的身体遵从最原始的欲望,在敏感的被浇灌的一刹那,他的Yinjing也猛地射出了黄白混杂的ye体。
“头,你这贵公子草的都射出来了!!”压住姜从寒手脚的士兵们奉承为首的士兵道。
为首的士兵泄了欲,可是心底的欲望还没发泄出来,他想看这个曾经高高在上的贵公子被他们这些下等人踩进泥土里,再也翻不了身。
“兄弟们,为了找他咱们可是受了不少骂,今天,咱们就在他身上找回来!”为首的士兵大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