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仔裤裤腰正好卡在tun线上,将tunrou挤得rou嘟嘟的,雪tun堆浪,柔白皮肤上两片巨大的红掌印,几乎覆盖了整个屁股,格外有种凌虐的美感。
穆青眼下没有心思欣赏这个,只觉得那颤巍巍的胖屁股欠揍得很,扬起大手再次狠狠拍下,照两团浑圆的tun峰从下往上掀着揍,把弹软的小tun揍得惊涛骇浪,迅速叠上新的绯红。
“啪!”“唔...!”
林泽邱被拍得向前一冲,脑袋差点没撞到车门上,可还没彻底体会到屁股上大面积的灼痛,下一记责打就已经追着砸了下来,一刻都不让挨揍的人稍缓个劲儿。
借着酒劲脾气也更倔了,林泽邱全身桎梏得牢牢的,连屁股都不大晃得动,索性一口咬住身前的抱枕角,再也不肯示弱地哭出声来。
电话不接最后索性关机,深夜泡在酒吧里喝得烂醉如泥,故意以危险伤身的方式挑衅自己...
哪一个理由都足以让这个臭小子狠狠受一顿教训,值得挨一顿三天都碰不了凳子的体罚。
“啪!”“啪!”“啪!”...
身后的巴掌如林间冰雹般没数地落下,严厉地将脆弱的小tun狠狠砸扁,软rou从宽大的掌缘面团似的溢出,巴掌离tun时皮rou像被粘住了一般再次弹起,又变成了嫩布丁似的在空中弹跳不止。
铁掌烙在软rou上的清脆响亮,声波被车壁上反射形成金属音似的回声,虽说越野车宽大,可坐进个牛高马大的alpha男人也毫无空间上的优势,穆青带着怒火的大手并不能抬得很高,少了更多的蓄力过程,便在挥下时加重力道,反复责打那两团欠教训的小屁股,惩罚它,让它好好长长记性。
“啪!”“啪!”“啪!”
单调响亮的责打还在继续,伴随着细碎的呜咽,车里的气氛沉得可怕,穆青神色从开始的恼怒逐渐转为冷峻,强壮的手臂不断牵出力量感十足的线条,可怕力道最终的承受者便是那两团丁点儿大的软屁股。
真的好疼呀...
强大力道带来的威力并未被酒Jing驱散多少,每一巴掌揍下来屁股都快被砸碎了,若是揍碎了还不用再挨打了,可娇嫩的tunrou总会再次坚韧不拔地弹起,无助地摇晃,继而承受下一记残忍的责打。
屁股像被揭了层皮,表面的裂痛还在不断滋滋往rou里钻,林泽邱咬着枕角牙关发抖,后背汗毛疼得竖起,眼泪将抱枕都浸透了,纯靠一根随时都要崩断的神经强忍着,全身只剩两条小腿还能徒劳地蹬踹,踢得车厢咚咚作响。
掌下的小屁股一片血红,被严厉的掌掴揍得均匀肿起,腿上的小身体只是抖得厉害却听不到哭声,穆青突然产生了些不好的联想,终于停下责打,把爱人从腿上猛地拽起,掰着脸蛋检查。
没有呕吐没有窒息,只有张张憋得通红的漂亮脸蛋,倔强地咬着下唇,瞪着布满血丝的红眼睛挑衅地看着自己,像只被铁夹夹伤却依旧想着伺机报复的小小野兽。
“还觉得自己没错?”穆青眉头蹙得很紧,凶得能吓哭孩子,却震慑不住年轻气盛的爱人。
“.....”林泽邱憋着一汪泪一言不发,突然抓起男人的胳膊,照那刚刚还仗势欺人,狠狠揍了自己的手臂嗷一口咬了上去。
小野兽真报仇了,牙尖齿利还真有些疼,穆青一巴掌往他屁股上抽,林泽邱非但没松嘴,手臂上的咬合力反而又增了分。
林泽邱可是下了狠劲咬的,尖尖的小犬牙咬破了男人黝黑厚实的皮肤,一股淡淡的甜腥在口中化开。
男孩不松口,复仇得逞似的抬起眼皮,狠狠瞪着比他强大了太多的丈夫,眼角却可怜巴巴地适时流下滴泪水,正好滴在穆青的手腕上。
“解气了?”穆青一动不动任他咬着,直到男孩泪水越淌越多,最后再也忍不住松开嘴,面对丈夫冷肃的脸号啕大哭。
“我讨厌你...呃呜...我讨厌你...”林泽邱胡乱地哭喊,被男人扛出后座放回副驾上,铅笔裤被扯掉留在了后座,身下就剩条薄薄的内裤护着,肿胀的屁股压在皮座椅上。
林泽邱刚想挣扎,安全带已经牢牢锁上了,穆青高大的身躯压下,将人两只腕子两三下用皮带捆了个结实,声色俱厉地撂下话:“我今天非把你治服帖了。”
“我Cao你大爷!!呃呜...”林泽邱像个失去自由的小囚犯,抬了抬被捆在一块的胳膊,声嘶力竭地大骂。
穆青大步带风上了驾驶座,一言不发地发动汽车,在冷寂的夜色中开回帝国军校的教师住区。
热烘烘的肿屁股把冰凉的皮座椅捂暖,林泽邱挨打时没哭,穿着内裤坐在副驾上时却哭得撕心裂肺,两条还算自由的大白腿尥蹶子似的胡蹬乱踹,不知明天又会给自己挣来多少的瘀伤。
交往到结婚的这些日子以来,林泽邱还从未像此时一般失态过,穆青认为爱人在试探自己的底线,试图以极端手段挑战自己,认为一旦闹过了头仍能得到原谅,从今往后便可以继续继续放纵地消耗自己。
可一旦以健康与安全为筹码,就实打实触